大片大片的雪花,从阴云密布的天空中簌簌飘落下。像顽皮的精灵,被风卷着蹦跳飞舞。有时落在鼻尖上,有时落在脖子里,冰冰凉凉。
孟宴臣持伞逐步靠近,面容愈发清晰。
苏悠然觉得心里像有小鹿乱蹦,忍不住用力啃着拳头。
大伞轻覆在她头上,遮住所有飘散的雪花。咬出印记的拳头被温和的男人轻轻包裹着拿开,慢条斯理的说了句。
孟宴臣:" 好久不见。"
若是半年多之前,苏悠然远远的看到哥哥就会冲上去,抱着他的腰拼命撒娇。
可今天她突然有些矜持,磕磕巴巴的回了句。
苏悠然:" 好久不见,呃……甚是想念。"
到了嘴边的“哥哥”被硬生生吞了下去,苏悠然微微低头,错过对视的目光。
总觉得今天的哥哥金丝边眼镜下藏着太多情绪,汹涌澎湃,像能吞噬万物的巨兽。
孟宴臣:" 今天怎么不叫哥哥,拍戏累不累,我先带你在外面吃一顿,然后回家好好休息。"
他低沉的声音性感而富有磁性,让人一听之下便会心猿意马,忍不住靠近,再靠近。用手指或者唇紧贴他的喉结,感受声音的震动。
苏悠然红了脸庞,偷偷掐了自己一把,脸上的温度稍稍降下些许。
她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对着哥哥脸红,实在让人唾弃。
苏悠然:" 还好,因为我喜欢演戏,所以我觉得很轻松,谢谢哥哥来接我。"
她尝试着像以前一样轻轻的搂了下男人的腰,一触即分。明亮澄澈的眼眸倒映着男人的风姿,笑容恬淡,看不出任何异样。
孟宴臣手指勾了勾,习惯性接过她身上的包包。
火红的围巾与温热的气息一同拍打在西装外套上,在冰天雪地中根本无法抵达皮肤。
他却好似被烫到,滚烫的温度如同烙铁一般直达心底。
孟宴臣:" 没有其他行李吗?拍戏两个月,总不能只有手机和包包吧。"
听到这句话,苏悠然总算放松下来,恢复往日的元气满满,气冲冲的捶他肩膀。
苏悠然:" 还说呢,谁叫哥哥大人非要接我回家,我的小助理只好带着我所有的行李先走一步。"
孟宴臣:" 哦!"
还哦呢,故意惹我生气,一定是怕我把他吃破产,我才不上当呢。
苏悠然两手插兜,顶着微风和雪花向前大步迈进。黑伞一直倾斜在她头上,如同握着伞骨的手一样坚定。
只要她想的去的地方,他就拼尽全力为她保驾护航。
以前的小姑娘只到他腰,现在却只比他矮了一点,是低头就能吻住的差别。
当年青涩稚嫩的眉眼出落得国色天香,无论是谁,都会对她心动。
整整两个月没见,就算天天视频通话也抵不过日夜想念。
直到相见,胸口的沉郁才缓缓散去,空落落的心也着了地。就像江流汇入大海,就像鸟儿踏入归途。
孟宴臣:" 慢点走,小心滑倒。"
苏悠然:" 我当然知道了,还用你说,快给本姑娘开门,我要回去大吃特吃。"
高贵冷艳的孟总嘴角荡起笑意,乖乖的给苏大小姐开车门。体贴细心的护住小姑娘的头,得到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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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有点甜哦,甜的我想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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