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眸色沉沉的盯着她,气质阴冷,如同进食的野兽。
润玉:" 穗禾……"
在呢,咋了,她配合的用修长如玉的手指攥紧身上柔软被褥,还要装作无力的样子。
墨绿色的大床上,雪白玲珑集天地灵气所化的仙神娇娇怯怯的哭泣,双眼红肿诉说哀求。
润玉:" 我从未见过你如此柔弱的一面,就像你也从未见过我如此骇人的真实一面。"
他已经被美人哭的失了神智,完全忘记穗禾平时能与穷奇单打独斗还完胜的武力,坚韧不拔几千年谋划只为苍生的固执。
润玉一心只有宣告主权,宣泄无处安放的占有欲。
穗禾:" 润玉,你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是不是介意太微的死,嘴里说着没有什么杀父仇人,实际上心里还是怨恨。"
穗禾拢了拢头发,抬手时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柔白莹泽的小臂。
粉嫩的小手在空中让出优美弧度,就像是揪住润玉所有思考能力,那一瞬间,他心神剧烈颤抖,忍不住偏头侧目,不敢直视。
润玉:" 穗禾,禾禾,从来都没有什么杀父仇人,对不起,把你关在这里是因为我喜欢你。"
润玉:" 我听说你要迎娶天后,所以先生嫉妒又生歹意,我不知道你对我说的喜爱是真是假,但先对你说声对不起。"
穗禾饶有兴趣的顶着泪水氤氲的美眸打量润玉,这才发现他白皙的肌肤晕出些许红痕,空气中透着微微酒气。
穗禾:" 你可千万别做傻事。"
拜托,能不能不要磨叽了,放心大胆的来吧。
穗禾:" 你是不是喝酒醉得失了理智,我喜欢你,我是真的喜欢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
都说酒壮怂人胆,你倒是上啊,委委屈屈的样子,不知道咱俩谁被绑着。
你不行就让我来,一二三扑倒。
润玉:" 我喝酒了,但是没醉,穗禾我要开始了。"
他说着手指抬起,一层层褪去衣衫,缓缓走,到床边伸手扶住穗禾泪眼朦胧。 润玉有点紧张,浑身上下都在冒汗,现在又不能擦,会显得很低端。
他做下这个决定之前喝了很多灵酒,凭借满腔热血,想将心上人吞吃入腹。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们即将共赴于巫山,让我看两眼怎么了。小气鬼,一会儿要多摸两把回本。
都这样了还说没醉呢,醉的人从来不说自己醉。
穗禾忍不住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划过男人敏感的手心,清楚的感受到眼前的男人狠狠一个颤栗。
怪不得这么勇敢积极,原来是喝醉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一定要抓住机会。
等他清醒就会明白我在故意引他上钩,肯定再也不会和我做这样的把戏,这样的虐恋情深强制爱。
穗禾想着,脸庞一红。
润玉只觉手下的脸蛋滚滚热热,定睛望去,恰好看见一滴晶莹的泪珠,泛着璀璨光泽自眼角划至下颌,隐于锦被。
那一瞬间,他的心脏好像被剧烈揉捏,连灵魂都跟着狠狠颤抖,所有理智土崩瓦解,将穗禾紧紧拥入怀中。
这一夜,润玉彻底撕下了所有装饰,完完全全暴露在穗禾面前。
充满攻击性的动作整夜不休,贴心的扶着美人哀痛哭泣时无力攥紧被褥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