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先是调皮的点点男人俊脸,感受到指尖触摸到的滚烫热意,笑容愈发灿烂耀眼。
司马明珠:" 你呀,可真是呆子,跟我来吧。"
伸手拉住羞涩的男人,一起去她在尼山书院独立的房间。
马文才:" 要去哪里啊?"
司马明珠:" 我们在尼山书院的家。"
马文才:" 家……"
他心中忽的泛起一股暖暖的热。
以前本打算在这里小住些时日,现在给自己找了个相公,那就两个人一起住喽。
说起来与马文才之事还没通知父皇母后,母后那里倒好说,无论怎样都是亲生的血脉,她不疼自己还能疼谁呢。
当然了,爱都是相互的,母女之间的感情也要维系。
明珠相信庾道怜连一定能理解并且支持自己。
她担心的主要是司马奕,作为亲爹,最疼爱的乖女儿突然领一个陌生小子回家,依照他那泪失禁的体质,非将长城哭倒不可。
按照一天三顿饭的时间哭,一次持续四个时辰,嘴角向下一撇就能哭个昏天黑地。
唉,真是忧愁。
算了,不想了,得过且过吧,到时候实在不行就请母后出手。
明珠的宿舍是新建的独立小屋,还泛着淡淡的木香,装饰明亮,房间宽敞。
她觉得人已经定下情义,也不必讲究男女大防之事,明白显得矫情。
三下五除二就向外袍脱个干净,只剩下纯白里衣。
马文才在摆弄桌案上的珍贵棋子,回首想与美人搭话。
只见美人身着贴身里衣,露出粉嫩的香肩,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
优美的娇躯玉体,在阳光散射下熠熠生辉,清丽脱俗,神态风轻云淡,泰然自若。
“腾”的一下,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热气再次上升,烧的男人整张脸涨红不已。
马文才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伸手挡住眼睛,心跳剧烈,口干舌燥。
怎能如此失礼。
不是嫌弃美人衣冠不整,而是唾弃自己胡乱张望,失礼至极。
这是什么情况?睡都睡过,以后还会睡更多,怎么越发纯情起来?
难道我的容貌还不够有吸引力,正常来讲应该看的目不转睛才对,明珠歪歪头又撇撇嘴。
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的泄气,但没关系,毕竟还年轻,能再次发育。
再等两年肯定会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圆的圆该细的细,摸一下能回味三天的那种。
她轻轻敲击男人遮挡双眼的手臂,还顺手捏了两下肌肉,紧实健壮。
啧啧,以后又享不完的福气呢。夜夜不眠不休,笙歌直到岁月尽头。
司马明珠:" 别捂了,你我之间哪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我又不是光着身子,穿着衣裳呐,还是嫌弃我不够美丽。"
司马明珠:" 你不是要好好伺候我吗?快把手放下来,先熟悉熟悉。"
马文才像一个被调戏的大姑娘,羞答答的放下手,依旧老老实实不敢乱看。
马文才:" 别,别这样说,让人听见坏了你的名声。"
我也怕控制不住自己,生起不该有的狼性伤了……你。
司马明珠:" 哟,还坏了我的名声,你都进了我的门,还怕毁什么名声。"
再者说,从她以女子之身登基为帝那一刻起,就没有什么好名声,朝野上下多为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