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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让我们把这整个地方拆掉吧(1 / 1)


当石郎毫不犹豫地向它扔出一个巨大的魔法球时,这座大建筑在我面前轰然倒塌。他的战术是又快又狠,一开始就全力以赴,不用担心累着,因为他认为泰坦会先累倒。于是,我们直接冲进了梅克纳特城,势不可挡,这些人几百年来对我们的所作所为所产生的怒火让我们动力十足。如果说我曾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一秒钟的怀疑,那么当我听到身边的战友发出战吼,看到他们与任何敌人交战时,这种感觉很快就烟消云散了。我们一心想把梅克纳特夷为平地,至少让它无法居住。

普罗奥克斯、帕莱克西斯和我跟着石郎走在宽阔的街道上,用魔法火弹或普通手榴弹轰击我们看到的一切。这些手榴弹并不是我们随身携带的,它们被装在纽约市阿瑞斯地下室军械库的大木箱里,但战神已经教会了我们它们的确切位置,以及如何通过魔法亚空间取回它们,如何让它们最终牢牢地握在我们的手中,这样我们就可以拔掉插头,把它们扔向我们想要摧毁的任何物体。于是,房屋和车辆被炸毁,桥梁、筒仓、楼梯和我不知道有什么用途的建筑也被炸毁。断裂的管道四处喷水,大火熊熊燃烧。在我们中间,泰坦们像苍蝇一样死去。我很久以前就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

我们尖叫的四重奏没有遇到真正的抵抗,这让我觉得很奇怪,但显然我们出其不意地打了泰坦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他们大多一边尖叫一边逃离我们。不过,也有几个人拿着步枪或砍刀向我们冲来,但他们对自己所面对的情况毫无准备,向我们神圣的身体护盾射击,但都没有成功,子弹向四面八方激射,摧毁了他们更多的城镇。当一辆似乎是城市卫兵的小型面包车驶来时,帕莱欧希丝只等了几个呼吸,就让他们下了车,然后她使出了绝技,在手中点燃了一个火球,对着它猛烈地、缓慢地吹气,使火焰直接飞向卫兵,将他们吞没在地狱中。不过还是有两名卫兵尖叫着逃了出来:

"龙婊子,龙婊子!"当普罗奥西斯举起枪准备向他们射击时,石郎出现了,并用手按住了她的胳膊:

"让他们带着坏消息跑吧,恐怖是战争中的好伙伴。"他咧嘴一笑,普罗伊奥西斯默默地点了点头,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当我们转过一个拐角,遇到一个小木屋时,就到了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我冷笑着拔出左轮手枪,射出一颗子弹。子弹打在电线上,电线断成两截,机舱从下面的深渊往上升的过程中,再次坠落,比上升的过程更加猛烈。

"哇!"我听到帕利克西斯在我身后喊道。"艾德拉你的准头真烂!"

石郎催促我们继续前进,而我们则不断地破坏着周围的东西。

"要去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我问道。

"就在市中心,"武士回答。"那里有更多的人,更大的建筑,更重要的东西要摧毁。要杀的人也更重要。"

下一秒,一声巨大的爆炸震撼了整个地区,几乎就像地震一样,石郎咧嘴笑了起来。

"啊哈,显然有人找到了我昨天说的那个水库。现在,下层被淹没只是时间问题了。"

"这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我一边问,一边又向一个看似购物中心的地方投掷了一枚手榴弹。这枚手榴弹相当坚固,我只炸开了巨大的哥特式大门,所以我接着又扔了一枚火球,火球穿过新开辟的洞口,把这个地方点燃了。

"我们很快就得开始飞行了。"石郎简短地说,帕利克西斯举起一只发光的手指向前方:

"那是我们想要的吗?"

我朝那个方向望去,发现自己正盯着一座玛雅风格的陡峭金字塔,塔顶上有一个闪闪发光的圆圈或球体。它并不是一座真正的高层建筑,早些时候被其他建筑遮挡住了,但它看起来还是令人印象深刻,因为它上面写满了"官方"二字,就像美国各地那些试图看起来像国会大厦后代的建筑一样。石郎证实了我的想法:

"没错,这就是梅克纳特市政厅。"

"我们要去吗?"我问道。

"那还用说,"阿瑞斯之子回答道。"希望其他人还没到那里。"

"好了,最后一个到的是克罗诺斯。"普罗奥西斯喊道,然后开始往前冲。

——————————

当我们到达市政厅大楼前的大广场时,我们遇到了自抵达以来第一次更有组织的抵抗。小队的泰坦武装分子拿着斧头、棍棒、大棒、刀片和零星的枪支向我们冲来。这意味着我们突然多了很多事情要做。幸运的是,我们也有了自己人的陪伴。安德罗克勒斯、萨克莎、赞托斯和阿拉拉从北面跑来,发出了他们的战争呐喊,安德罗克勒斯发射了蓝色的火焰,立刻吸引了泰坦们的注意力。这给了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以比预期更快的速度解决了一些'我们的'泰坦,石郎向我们的战友们喊道:

"欢迎参战告诉我你们干得怎么样!"

"我们在摇摆!"赞托斯一边挥舞着他的大战斧,一边回头喊道。泰坦们迅速从黑神身边退开;显然,他们害怕他的外表,也害怕他的战斗技巧。我有点理解他们了,泰坦族中没有肤色较深的人,事实上,他们的肤色从灰白到地中海橄榄色不等。虽然赞托斯的肤色像焦油一样黑曜石色,但他实际上是我见过的最黑的人。此外,赞托斯身材魁梧,赤膊上阵,浑身涂满了白色战衣,在黑光下闪闪发光。黑光显然来自安德罗克勒斯手中喷射出的蓝色火焰。赞托斯的莫霍克发型的一部分也闪烁着这种颜色,他遮住眼睛的镜片也是如此--总之,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可怕的存在,就像从噩梦中走出来一样。

萨克莎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穿着一件紧身深红色皮衣,上面镶满了锋利的铁针,她还把头发染成了同样的颜色,并在头发上加了发绳、小链子和一些塑料管。此外,她还化了"亲吻"风格的妆容,看起来就像是从八层地狱里走出来的,或者至少像是要去参加某个不知名的新朋克乐队的演唱会。安德罗克勒斯和阿拉拉虽然也像大恶魔一样战斗,但穿着功利的迷彩服和厚重的靴子,看起来更"正常"一些。再加上阿拉拉尖锐的战吼,可以把血液变成冰块。

我们这些奥林匹斯人自然而然地相互靠拢,组成了一个八角形的战士队伍,绕着大广场转圈,一边走一边消灭抵抗力量。不过这也让我捏了一把汗,因为更多的泰坦和装备更精良的泰坦已经赶到,他们显然在全力保卫自己的市政厅。因此,我发现自己已经拔出利刃,开始近身搏斗。然而,我遇到的第一个泰坦又高又壮,竟然逼得我跪了下来。当他举起铆钉铁制战棍向我砸来时,我想起了早年在训练中得到的教训,那是凯克诺斯在南美教给我的。我向旁边一扑,双脚踢起,击中了野兽的要害。然后,趁他忙着喊疼时,我把其中一把刀换到左手,拔出一把短刀,用来切断对手的痛腱。就这样,这头野兽无法继续站立,向后倒去,而我身边的帕利克西斯则将他的头骨砸成了碎片。

与此同时,我受到了来自背后的攻击,有人抓住了我握剑的右手,迫使我放下剑,然后用右臂勾住我的脖子,试图勒死我。但我的刀还在,我把刀深深地埋进了抓住我的那只手臂的肉里。与此同时,我快速向前躬身,将敌人掀翻在地,他被我突然的动作弄得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一瞬间,我向右一扭,成功地翻滚开来,并用心灵感应收回了剑。后退了几米,在攻击最近的野兽之前,我快速评估了一下形势,以确保自己掌握主动权。随着一声尖叫,我向一个剃着光头、有着邪恶灰色眼睛的泰坦巨人发起了攻击。当她转身迎向我的剑锋时,我意识到我犯了一个错误,因为她的剑术比我强得多。她让我向后退了几米,正好撞上一大群泰坦。我又一次发现自己摔倒在地,失去了我的剑刃。该死的,艾德拉变得太自大了,现在我要为此付出代价。我很感兴趣!我一边想着,一边被金刚石制成的东西削去了右肩的一大部分。

流着血的我试图滑开,但周围的敌人太多了,而我又不记得如何传送到安全的地方。突然,火光四起,我尖叫起来,一只钢铁般坚硬的手抓住了我未受伤的手臂,迅速将我向后拖去。但当我试图从这个新来的陌生人手中挣脱出来时,我被不由分说地拉了起来,站在那里的安德罗克勒斯把我的刀片递给了我,同时用他的步枪射杀了三只前进中的泰坦。

"治好你的肩膀,跟我来,小妞!"他一声令下,我才意识到自己落在了后面,而其他人已经形成了一个箭头,正缓慢而不屈地向市政厅奋力冲去。我没有迟疑地听从了安德罗克勒斯的命令,连向后看都没看一眼,就开始奔跑起来,用我的剑换了一挺机枪,这是我在时空隧道里抓到的,而不是之前丢掉的那把。那些靠得太近的泰坦都挨了几枪。

走到一半,我发现自己踩到了水,更多的水从左边涌来,在广场上向上泛滥。难道真的是被炸毁的水库里的水流到了这么远的地方?还是附近的某个水塔被摧毁了?我决定不再纠结这个细节。相反,我尽我所能与安德罗克勒斯合作,追上了其他人,他们没有在等我。毕竟,梅克纳特市政厅是已确定的主要目标之一。现在,我的血管里充满了怒火,我为之前的失误感到非常恼火,我真的很想证明自己,弥补过失。我想向"地狱之渊"派出类似泰坦军团的部队。

当他们走到通往市政厅的宽阔楼梯时,我和安德罗克勒斯同时赶上了他们。当我们到达时,石郎微微瞥了我们一眼。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们!"

"谢谢。"我咧嘴冲武士笑了笑,一边摸着肩膀上最后一块皮肤的伤口。伤口还有点疼,但一会儿就好了。这是我新的不死之身的最大优点之一,愈合快。肩部肌肉被毁后不到十分钟,就变得跟新的一样,甚至连疤痕组织都没有。我甚至不敢想,如果我是凡人,这得花多长时间。更不用说,我的肩膀可能再也无法恢复正常了。我冷笑着向一个拿着大火箭筒从楼梯上跑下来的泰坦发射了最后一发子弹。之后,我伸手穿过魔法空间,从阿瑞斯的仓库里拿了新的弹药,重新装满了我的步枪。

"现在,让我们把这整个地方都拆了!"当我们登上通往市政厅的楼梯时,石郎大声吼道。我们都附和着吼道。不管怎么说,进入市政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泰坦们在我们走到这一步的时候更加急切地想要阻止我们,似乎只有巨大的闩住的入口大门挡住了我们的进攻。与此同时,几声爆炸声响彻整个区域,紧接着一声巨大的呼啸声传来,就在我们的上方和前方又发生了一次大爆炸,一枚火箭弹直接射入了大门。下一秒,我们听到了熟悉的战争呐喊声,又一个四人小组追了上来。这次是罗穆卢斯、波勒莫斯、奈里欧和强子,他们跑过广场,广场上的水几乎漫过膝盖。波勒莫斯右手拿着大火箭炮,左手拿着机枪,一边怒吼一边喷射子弹。奈里欧也在射击,惠子则拿着武士刀在空中旋转跳跃。石郎的妻子在空中的机动能力令人惊叹。

与此同时,罗穆卢斯稍稍落后了一些,现在赶来的泰坦们正集中精力对付他。就在我怀疑罗马的缔造者是否遇到了什么麻烦时,他释放出了一些奥林匹亚人从宙斯那里继承来的电动力。他利用水是极好的导电体这一事实,向下发射雷电。结果,触电的泰坦就像暴风雨中的树干一样在他周围倒下。当他们倒下后,罗穆卢斯就像传说中的一样升空,向我们飞来,丝毫没有浪费一丝能量来炫耀自己。相反,他很快就降落在我们中间,当我们穿过被摧毁的大门进入市政厅时,他紧随其后,身后跟着一群愤怒的泰坦。我几乎没有注意到那些华而不实的庸俗装饰派建筑,它们在室内和室外都一样,但我多少知道纳粹是从哪里得到灵感的。伪立体主义的狮鹫和龙的装饰品并不是我心目中的美,我很乐意在狮身人面像的头上浪费几颗子弹,即使那只狮身人面像冷冰冰的,就像它面对的是老坏蛋美杜莎一样。

"很高兴看到角色互换了,"波勒莫斯一边笑着,一边向我们的追随者发射了一排子弹。"我们,一直都是防守者,现在成了进攻者,这些笨蛋真不知道该怎么理解!"

"哇,波尔!你一次说的话可不止三个字。"惠子一边开玩笑,一边转身用锋利的武士刀斩下了一个泰坦的头颅。

"你很惊讶吗,日本人?永远学不会白人会说话,嗯?"波勒莫斯反咬一口,又射杀了几只泰坦。我几乎没瞟一眼,任由他们戏谑。相反,我跟着萨克森和赞托斯跑上了宽阔的楼梯,想看看二楼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听声音,有更多的泰坦可以射击。

当我们进入第二层时,发现有两扇双开门通向一个大礼堂,礼堂已经被点燃,贪得无厌的火焰吞噬了家具和窗帘,熏黑了绿色的大理石墙壁和金色的装饰品。

"看来那个房间已经被处理得差不多了。"萨克莎说。"但我也想纵火。走吧,艾德拉,我们去派对的地方。"

"是,是,"我回答道,然后把步枪扛在肩上,我们继续朝枪声传来的方向冲去。

几秒钟后,我们转过一个拐角,发现双胞胎姐妹正与一支规模更大的泰坦队交战,他们身着银色细节的黑色制服。当我们三人转过街角,与敌人交战时,他们互相呼唤着。我手持长剑,直接冲入混战,躲避斧头和阔剑,开始觉得自己对战斗流程的理解有所提高。至少我比之前在广场上的表现要好。

"石郎和安德罗克勒斯呢?"当我看到阿瑞斯的女儿时,我问帕利克西斯。

"上楼去了,这些家伙来的时候我们跟不上。"她回答道,并用剑直刺侵略者的内脏。

"我们让他们别等了,因为我们知道你们要来。"当萨克莎斩下试图将她摔倒在地的泰坦的头颅时,普罗欧西斯说道。

"但这里一定比集会大厅更有趣,你不觉得吗?"萨克莎气喘吁吁地问道。

"当然有,"帕利克西丝回答,并把最后一个保卫者的内脏撒了一地。"我们只需要找到它。"

"让我们四处看看吧。"我刚说完,波勒莫斯就从走廊上跑了过来,他手里拿着巨剑,脸上带着可怕的神情,毫无疑问,他希望能在周围找到更多的坏买。

我打开了第一扇门。中了!它通向一个图书馆,我们都冲了进去,萨克森关上了门。

"你们谁能做汽油?"我问道。

"在你们烧掉这里之前,我们先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偷?"普罗奥西斯问道。

"那你觉得我们在战斗中怎么能带着书到处跑呢?"帕里奥西斯回道。

"我们就不能像在这里取弹药和武器那样,把它们送回家吗?"她的妹妹哼道。

"可以。"赞托斯答道。"唯一的问题是,我们不知道哪些可能有价值,哪些只是泰坦版的《爱丽丝梦游仙境》。"

"不知道泰坦疯帽子长什么样。"萨克莎咯咯笑道。

"也许就像你这样!"赞托斯说着,笑着摸了摸她的一个塑料发管。然后,他把自己的黑手拉在一起开始揉搓,不一会儿,他的手掌中开始渗出一种带有明显气味的透明液体。

"把它涂抹开,涂抹开!"他对我们说,我们听话地用手捂住,把它涂满,然后走到书架前。普罗欧西斯指出,现在我们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疯帽子在泰坦界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帕利克西斯回答说:"没人在乎这个。"她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东西倒在低矮的书架上。我再次感到腹中沉甸甸的,因为我正在毁坏有价值的东西。我不仅是一个杀人犯,也是一个文化破坏者。这时,我内心的另一个声音告诉我,是泰坦先开始的。他们摧毁了最初的亚历山大图书馆,如果他们没有这样做,也许他们就会和他们的萨克森--酷似疯帽子的人独处了。很快就轮到我装满手边的东西了,我拎着易燃物走到最远的书架前。然后,我把手中的东西倒在书上,搬起一把沉重的椅子,从旁边的窗户扔了出去。我大脑的一部分还在为我的超人力量而惊叹,那把椅子是用实心橡木做的,重量大概有一辆小型摩托车那么重。

"好了吗?我问了一句,得到了周围人的肯定回答。这时,我变出一个火球,扔向刚刚浇过汽油的书架。火球像火炬一样着了起来,我们都因此离开了房间,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空荡荡的大厅。这里唯一能找到的就是刚刚被我们杀死的泰坦,他们躺在地板上,浑身是血,一动不动。

"现在派对在哪里?"萨克莎问道,并做了个鬼脸。

"你确实纵火了,阿瓦隆女孩!"我回答道,她咧嘴笑了笑。

"现在提督们不敢来这里了还是怎么着?"波勒莫斯哼了一声。

"我们还是去找他们吧,"帕利克西斯建议道,她最后一个离开图书馆,关上了门,抵挡住里面的地狱之火。

——————————

没过多久,我们又来到了这一切的中间。我们与惠子、奈里奥和罗穆卢斯碰面,他们现在有了最后四人组的陪伴:帕拉多克斯、纳里昂、久美子和阿克希洛欧斯。现在,我们正在和保卫者战斗,他们显然是来扑灭大火的,大火已经蔓延到了整栋楼。

"你们怎么还没到?赞托斯一边问,一边挥舞着沉重的战斧,一个大抡,接连把两个泰坦砍成了两半。

"你们随时都会知道的。"阿克希洛欧斯回答道,他瞥了一眼手表,对着几个泰坦刚刚推门而入的一个沉重的黄铜蓄水池开了几枪。那个蓄水池开始喷水,泰坦们愤怒地叫喊着,他们可能打算用它来灭火。顺便说一句,外面的广场或多或少还在水下,我透过与二楼平齐的墙壁上被砸碎的巨大窗户向外瞥了一眼。

下一秒,我发现自己又面对着我的老对手--那个灰眼剃须的女人!当她看到我时,邪恶地咧开了嘴,向我逼近,发出了轻蔑的笑声。在与敌人交手时,我强迫自己不要流露出任何情绪,很快我们的刀剑就撞在了一起。如果我的速度再快一点,我就能射中她,但现在已经太晚了。相反,我们在击剑,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因为我们都想干掉对方。我的敌人似乎仍然占上风,因为她正用她的力量和超人的技巧迫使我向后退,让我沿着瓷砖地板后退,而地板上现在已经湿滑,到处都是水、血和各种我不想知道的血迹。为了避免她切到我的腹部,我不得不向后翻了好几个筋斗,每次落地都差点滑倒在油腻腻的地板上。因此,我发现自己悬浮在空中的次数比必要时多。

下一秒,我们周围的一切都暗了下来,因为电突然停了,我一下子明白了阿克洛俄斯说的"你随时都会看到"就是这个意思。他和他的伙伴们可能在电网的某个地方放了一颗定时炸弹,很有可能整个镇子此刻都停电了。现在,唯一的光亮来自熊熊的大火和发射的枪炮。干得好,我想。对手出其不意的那一刻比我持续得更久一些,我抓住了这个小小的机会窗口,猛地挥出一刀,深深地砍在了她的躯干上。我几乎割掉了她的一个乳房,把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亚马逊人。我的敌人大声尖叫着,以更大的热情向我扑来,她用尽全力想要干掉我,同时用右手紧紧抓住她流血的躯干。现在她只有一把刀,因为她掉了一把,而我还有两把。因此,我可以利用这个空档迫使她后退。

不过,灰眼人也不是没有办法,她突然闪过一道亮光,由于我在断电后增强了夜视能力,这道亮光竟然刺瞎了我的眼睛。当我挣扎着后退时,我感觉到她的刀刃与我的护盾相接,但因为不是金刚石,所以并没有刺穿护盾,只是闪出了一朵小小的橘色火花。但这次我真的摔倒了,不是因为地板太滑,而是因为我被一个死去的泰坦的尸体绊倒了。随着一声怒吼,她从我身上压了过去,但我滚到了一边,一边踢着她的肚子。就在这时,另一件事发生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在大楼里回荡,下一秒,我们所在的楼层就坍塌了,我发现自己掉了下去,然后我振作起来,再次悬浮了起来。我丢了一把剑,但我还是用行动找回了它。

当我四处寻找我的敌人时,她已不知所踪。她要么被碎石击中,要么昏迷不醒,要么逃走了。

"懦夫,"我咆哮道,尽管没人能听到。然后我开始四处寻找我的战友。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站在通往三楼楼梯的栏杆上,发现萨克莎正在抵挡三四个敌人,我决定帮她一把。她猛地一跳,躲开了他们的刀锋,并用她的一双钢靴踢中了其中一个人的下巴。

"你们这群笨蛋,"她一边砍下另一个人的头,一边对泰坦们大喊。"我正处于经前综合症,你们让我加倍生气!"

"对我们来说很好,这就是我们需要的燃料!"我一边笑着,一边干掉了另外两个。萨克莎也冲我咧嘴一笑:

"你呢,纽约客?你看起来也很疯狂。"

"以后再告诉你,"我答应道,然后我们继续上楼,在那里我们加入了波勒莫斯、纳里昂和普罗奥克斯的行列,他们也打光了敌人,正在砸家具,然后捡起碎片扔出窗外,把它们也砸碎。

"山雀在哪儿?"我问道。

"你没发现吗?"波勒莫斯问。"烟。他们在这里已经无法呼吸了。"

下一秒,我们的脑海中响起了一道严厉的命令。

"所有奥林匹亚人离开市政厅到广场对面的圆顶建筑屋顶集合"是石郎显然,他发现此时此地已经没有什么可看、可做的了。于是,我们五个人结束了我们的破坏行动,从最近的窗户跳了出去,纳里昂在他身后扔了一个火球以示警告。

——————————

"好了,我们的破坏任务还剩下大约六个小时。"石郎说着,把目光从燃烧的市政厅移开,看了看我们其他人。有些人还站着,但大多数人已经坐在穹顶旁边的平顶上休息了。

"没有更多人了吗?阿赫罗伊奥斯挑了挑眉。

"当你玩得开心时,时间过得很快,你知道的。"久美子回答道,并从磨刀中抬起头。

"那么接下来呢?"帕拉多克斯问道。

"西边有一个火车站。"石郎指着那里说。"一半的人要去摧毁那里的火车、铁轨和通讯中心。他们是我、艾德拉、普罗奥西斯、萨克萨、安德罗克勒斯、桑托斯、帕利奥西斯和阿拉拉。剩下的人继续摧毁市中心。你们可以从这栋建筑开始,这是一个公共澡堂。"

"我还以为是神庙什么的。"帕利克西斯说。

"泰坦族没有这种东西。"石郎解释道。"在我们继续前进之前,先吃点东西吧!"

——————————

这个"火车站"看起来与人类的火车站完全不同。没有站房,没有候车站台,最重要的是没有旅客。一个人影也没有!铁轨停在一大片水泥地上,那里有一些移动的小楼梯,可能是下火车的通道。然而,没有火车进站,唯一看到的是一辆小推车,上面有一大卷带着电线的东西。恼羞成怒的安德罗克勒斯发射了一枚手榴弹,将手推车炸得粉碎。

"我们在这里会有什么行动呢?"他问石郎,石郎和我们一样一脸茫然。

"看来这个地方并不像我最初想象的那样令人印象深刻。话又说回来,泰坦族并不是一个喜欢旅行的种族。他们更喜欢待在家里。泰坦出生、长大、成家,然后死在小镇的同一个地方,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有些人甚至一辈子都住在同一个街区。"

"嗯--无聊。"我边说边环顾四周,没看到任何感兴趣的东西。

"是啊,就像这个地方。看起来就像星期一早上的冥河一样令人兴奋。"阿拉拉指出。

"也许不是,听着!"安德罗克勒斯说着,朝脚印传来的方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也听到了,车轮平稳而快速地碾过铁轨的声音。一列火车正朝这里驶来。

"希望那是泰坦的援军,"萨克莎笑着说。"我还想再踢几脚"

"让我们看看你说的对不对。"石郎回答道,火车转过一个弯道时,两盏巨大而灼热的车灯变得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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