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猫猫在南宫的剑匣上着,边给他讲故事,这无聊的路上解闷。
“我了解的事情也不算多,大多都是江湖上的往事,这还要从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说起。”
“最一开始的扫地僧是一个邋遢的人,根本就不知什么佛法为大,只以小家为主,不以大家为辅。”
“后来,他连睡了六天,在第七天醒过来的时候,他性格突然转变了,他对外宣称说是他做了一场梦。”
“那场梦中,他自己过了一生,有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和她一起生活,最后他就一口咬定那人是他在凡间的发妻,为此,他寻找了三万年。”
“这人挺怪。”
“事情当然不止如此,之后我见到了这位扫地僧,那时候我还是圣女,手上有滔天的权势,对他所说的,我会有一场祸端,完全提不起兴趣。”
“后来,这一切应验了,而我也来到了你的身边,这一切就像是说好了一般,或许这就是佛家命因。”
“后来他为了寻找到那位发妻在佛像前跪了三天,随后像是发疯了一般,或许是因为累了,没过几天,他生了一场大病。”
“当时的他是什么实力?恐怕已经是半步通神了,所以这一场梦很奇怪,但是在这之后,他又重新回到了佛像前拜了三拜,没人知道怎么回事。”
“但那天之后,他把名字就改了,不再是那位德高望重的凡心和尚不在,唯独剩下了一个扫地僧。”
“曾经有人断言过,他是因为佛法的原因,他看见了那位凡尘的发妻,所以为感谢佛祖,便以扫地为本,为佛愿世代清扫干净。”
“但是这一切都是猜测,至于和尚本人,并没有说,我曾经在一次无意的杂谈中问过他一嘴,他否认了这个猜想,他只说。”
“不知其面,不言其貌,凡尘江湖而语,只应存于江湖,僧所经历,不可用言语形容,一切皆因我佛。”
“他是一个很奇怪的和尚,但是没有提起他那位妻子的时候,他说话会十分的温柔,对他妻子的描述也很简单,此间最美。”
“我曾开玩笑的问过他,我和他那位发妻谁美?他毫不犹豫的就说了一句她美。”
这时,南宫突然问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的那位妻子,真的已经解舒到那种程度了?”
“不可能。”
“那他还有没有说过他妻子之类的话?”
“……还真有。”
“我记得他好像说此生非良配,身份低微,不与富贵,只恨此生未在天家,不能与其同,只可远观望。佛言:路不同不为谋,心不在不相逢。”
“如似一梦,但有千秋……”
“之后,他察觉到我在这之后就没有再说一句话了,我只知道那天好像是一天月圆夜。”
“因为它是贵宾的原因,所以被请到楼台上喝酒,但是不知道那天怎么了,本应是佛不吃酒菜的他,罕见的喝了七八坛子酒。”
“他的身份都不能与其高配,那发妻究竟能是什么身份?”
“那和尚得多大了?”
“恐怕得有个十万了……”
“我心里有个不成熟的想法,符合这些条件的人不多,但是你别说好像世间还真有一个……”
“谁?”
“不言不语,说出来不灵,而且只是猜测,不是实为,算了吧。”
“你这样子真的很欠揍。”
“嘿嘿,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装懂而已了啦。”
“咦咦,我以为你解开了这个千古谜团呢,倒是可惜了,白期待了……”
“他很古老吗?”
“得有年头了,反正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就听过他的故事,就像是人族的神话故事,随着时代的交替,大部分人都已经不记得他们,反而是供奉起了其他的歪门邪道……”
南宫但笑着摇了摇头,口中的决绝丝毫不减的说道:
“千百年来的文化告诉我们,我们的种族很强大,不会因为冰山的撞击而支离破碎。”
“说的对,看来我小看他们了。”
“我只是代表中立的说一句,但现实往往如何?我们无人而知,历史的洪流随波而动,或许有一条鱼会死在这洪波之中,但总有千千万万的鱼儿为着那个胜利而行。”
南宫的脚下的速度变快,似乎是在如他口中所说的洪流而动,不想自己成为那历史中的死鱼。
南宫雪淡笑着,他对人族并没有太大的敌意,不然曾经把自己囚禁过,但因为南宫是人族的原因。
其实他也知道,很久以前,南宫就没有把自己当过人族了,现在他更像是一只还没有完全退化成功的魔族。
但源于祖地,南宫雪还是很少会在南宫面前说人族的坏话。
日子一天天过去,南宫在这无尽的时间长河之中,奔袭速度非常的快,如同不知疲倦的熬鹰。
而且最近这两天南宫也知道了不少的八卦传闻,其中还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那是一个叫做羽秋的女人。
“那是一个很美的妇人,她比我大很多的,而且她的夫君也很厉害,那是天羽族大名鼎鼎的博客,你怎么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做张万金的人,他是我师父……”
“这我有印象,但是好像他已经死了好多好多年了吧?”
“我得到了他的传承,获得了一门神技,也曾答应过他,有生之年会去一趟天羽,看看他日思夜想的女子。”
“跟我讲讲?”
“好,就从天骄之战开始说起……”
南宫一讲就直接讲了一天,到讲完知识已经是午夜。
讲完之后,南宫雪说道:
“那他老爷子倒也能称得上一声:痴儿。”
“他一定配得上,如果这世界上她都评不上这个字的话,那恐怕就没有人能获得了。”
“可是,据我所知羽秋已经和博客有了一个孩子,但是叫什么我忘了。”
“无所谓,总有一天我会去看看,凭什么我师父得不到,那叫博客的老家伙行,我倒是想问一下,当初打断我师父骨头的事情怎么算?”
“我会陪你。”
“有的时候我也想感叹一声,如果没有你,我恐怕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也是,恐怕如果若是没有你的话,我早就在那笼子里自尽了,那破地方实在是太难受了,天天甚至连火都没有,除了睡觉就是睡觉。”
“那里面没活物吗?”
“有啊,但是没几个能打的过我,所以本能的畏惧。”
“啊,这……”
南宫搞得有些尴尬,但是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如果当初没有饕餮在身边的话,结局指不定是啥?
没有深究这个问题,道路还在前方,继续奔腾才是真的……
又过了三天,南宫终于离开了唐华的境地,分界线是一条名叫“大运”的河,这条河纵横就有七百米。
而这条河自隋狂到唐华,也是连接两届,乃至无数个城市的交通枢纽。
这条河里面也留存着不少海族,不过你可以理解他们是战俘,这是海族的余孽。
这些人脑子中都被植入了些东西,只要烧一杆攻击河水面上的来往船只,只要是违者一动,轰的一声,他就会炸开,成为碎块血雾。
所以他们就相当于是只存在于监狱,而大多数的海族都不是水陆两栖,能的已经被杀掉了,不能的,就一辈子只能被困在这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整条运河都暗藏着无数的杀机,他们不会干掉过往船只,但却可以干掉他族违者。
这就是这些战俘存在的意义,不过很可惜啊,南宫雪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