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的情绪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所以只能把一直存于影子之中的南宫司叫出来。
“咋了大哥?这是?”
“你认识这?”
“影子的世界和这一样,只不过那里不能动,只能说话,大多数时候只能自言自语。”
“……一会儿你进去告诉灭,你们以后都在外面待着吧,我叫你们能听见就行。”
“哇,我太爱你了,大哥。”
“滚滚滚,这个给你,我一点用不到,相信你比我会的多。”
“卧槽,这东西……”
“这是什么?”
“这东西可出了大名了,这是所有弓箭手都梦寐以求的东西,虽然并非神阶与凡阶,但是能做到的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东西什么水平?”
“皇阶巅峰到仙阶巅峰?”
“怎么差距那么大?”
“这多正常,我曾经见过最离谱的一本,是凡阶到神阶,根本就没有具体表达,在什么人手上就是什么,估摸着大哥要是拿着了,肯定就是神阶。”
“别拍我马屁了,你先进去一会儿,我把你放出来,我们马上就要回去人族了。”
“OK呀,感谢大哥,终于能回去见大嫂了?要是看见你都这么瘦了,估摸着大嫂的一顿给我打死。”
“嗯,好久没见她了。”
“嗯,好久没见她了。”
“别学我说话,赶紧的。”
“嘿嘿嘿,这不开玩笑嘛,走着,我也好久没看到那小幽灵了,还有那小妮子,就是不让我碰就对了……”
“你要是碰就坏事了,你要是想找就找,有你哥在,抢都给你抢过来。”
“嘿嘿,我就不用了,我就是一影子,天生活在阴暗处的玩意,这辈子呀,能好好活着就行,再加上我这身厉气,哪有女生稀罕?”
“我呀,这辈子就跟您南征北战就得了,关键时刻没准还能替你挡一下呢。”
“谢了。”
“我说呀,大哥你就别板着脸,天天笑笑多好看,妥妥就是一大美少年,过两天我要是有机会,我绝对造一个美男榜,你绝对是妥妥的Top.1”
“你这小子就会耍嘴皮子,就这么着吧,跟你聊聊,心情都好。”
“我这人天生幽默细胞就多,指不定哪天就有人看出我的天赋异禀,直接出道当Rapper,毕竟我可会唱跳RAP和篮球。”
“小黑子。”
几乎是眨眼间,南宫的身上就出现了变化,背后出现了一个剑匣,剑鞘中工整整的躺着三把刀与剑。
分别是白昼、荒木、寻路。
至于剩下的无策与墨染,因为还没有到滴血认主的原因,所以根本无法进行契约入剑匣。
不过因为原因,南宫也在想如何给这剑匣取名字,不过,这已经被先放置在了一旁,很快南宫眨眼之间就已经脱离了这里。
再一次睁眼之时,此时他已经回到了山洞,戴着黑白色面具的他,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更加邪魅。
第一时间,他抓起猫猫,我在转手间,将那柄巨剑拔出。
那一瞬间,南宫感觉这座山又颤了一下,可是他并没有管,而是毅然决然的将这把剑扛在了肩上。
要明白,这巨剑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四万斤之重,早已脱离了上限,直逼那天师之境。
下一瞬间,南宫手中拿出黄符,用牙咬的手指流血,随后轻轻地点在了黄符上。
一抹白光紫黄符中涌现,不知时间过几何,只知白光晃眼,不得张开,再次见到光景时,只听水流飞溅,高岩层石遮目,满天花香入鼻来,只见独屋在眼前。
此时,南宫泪洒三滴,朝着那房处猛磕三下头,随后大步走了进去,迎面就看见了陈青雪与唐依依。
那时他们两个并未见到南宫,直到走过去很远,她们才感觉到后方有人。
转眼一看,就只看见他们那朝思暮想的身影,他们先是一愣,随后红了眼眶,朝他拥了过去。
不知何时,高浅也已出现在身后,不过她并没有拥上去,只是静静的看着,但是眼神中似有自责之色。
南宫也没有闲着,哭着拥抱着她们,而且同时也在等一袭红衣,可是不知等了多久,似乎也并未看见。
不过他全当时不在,还是热泪洒下,看着两位佳人,心中思念之意长在,这种感情说不清,道不明,只是由衷悔过,还有一种亏欠。
不知过了多久,她们才分开,南宫以要见师父为由,与她们依依不舍的离开,不过还是三步一回头,大声告诉她们,自己马上回来。
不过,他并未有等到自己师父,到自己到湖边的时候,只见一老者坐立,手上的竹竿子正打了个水涟漪,那竹漂还在水上立着,不见鱼咬钩。
那老者感受到了南宫的到来,开口便是那浑浊的嗓音说道:
“孩子,是你吧?”
“是的,大师父。”
“好孩子,好孩子。”
“大师父,您怎在这,那我师父呢?怎没见他?”
“孩子,有件事情师父们对不起你,你想恨师父便恨,行吗?”
“师父,您说。”
“你那叫做姬梦的女人,被兵族的人捉走了……”
在得知那个消息的时候,南宫有一瞬间的站立不住,几乎是瞬间摸到了荒木小剑,才平息了自己心中的气。
一瞬间他的眼眶红得发紫,嘴唇都变成了猪肝色,眼睛也发红,似是下一刻就要疯过去。
“您说的……是真……的?”
“所言不虚。”
那一瞬间,南宫似乎好像是被人插了一刀,似乎是受到了最重的伤,一瞬间,气血攻心险些跌过境去,若不是手中的荒木维持,恐怕当场就会死在这。
“您……”
“抱歉,孩子我当时并不知此事,那是你三师父张兴干的,他们不知道你那小女友去找你,所以那天他在研究符箓,到发现时就已经全晚了。”
“那女孩已经被抓走,张兴一人杀了个七进七出,但还是未能将你的女友带回来,自己也负伤。”
“……您,您确定她是去找我?”
“是。”
“明白了,谢谢大师父,这次替我照顾好她们,请帮我盯的死点。”
“你小子现在去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那我便要,那我便要放弃她?我南宫做不到,哪怕是死,我南宫也只能死,前面不能死女人后面,您记住,这天下,我只能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那你现在去了,有什么用?你可知兵族习俗?那女孩并不是去死,而是去被招亲。”
“招亲?那你还不如杀了我!”
“可是兵族啊,有近百年的婚期庆,这是为属皇族的,不是你那小女友,正是皇族中人,这期间,男方不可碰女生一下……”
“什么意义?”
“孩子,老夫我呀,年纪大了,但是我定会还你个公道。”
“您老歇着吧,我只问一件事?您确定是百年,而不是为了留住我而框骗?”
“绝不是。”
“那便多些大师父提携,小人南宫思,今日必死关,为期十年,只为天师……”
“孩子,你这是。”
“公道要在自己手上完成,而非他人之手,大丈夫安能他人之手?我当与天地立誓,若救不回她,我南宫誓不为人,若她成亲之日不能救回,便是人族南宫逝亡之时。”
“你想好了?”
“哪怕是天王来了,只要他身后是梦儿,兴许我连他都会站成两半,您老歇着,今日多有操劳,替我告诉那两位师父,非他人之过,是我南宫之过,岂是他人背之,我不怨任何人……”
“你算是丈夫!”
“我并不算,因我一时之利,我将她毁了……我是畜牲,我是天才,我是勇士,但我唯独不算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