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城城外郊野某山洞,南宫的手臂已经重新长出,身上的伤也好了大半,这是目前为止,站都站不起来。
旁边燃烧着炭火,上面烤着一只熊腿,南宫拿出无策割了片肉放到嘴中,嚼了嚼,回味一下,香的冒泡。
自己已经十层巅峰很久,这次受的伤实在太严重,他打算直接一举突破十一层后期,也就是再融合荒木剑,亦或者是无策剑。
权衡利弊以后,南宫还是将荒木小剑拿了出来,将它撕掉绷带后,拿出还略带油的无策刀,给自己来了下。
血液慢慢滴在剑上,原本棕色的剑身立刻染上一抹血色,之后南宫仿佛看见了一棵巨树在自己面前,他的表情十分藐视,看南宫如只虫子。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直接就将力量给了南宫思,在这一刻南宫达到了地师的极限,可以活到一万岁。
要知道,这是大多数天师后期才能达到的结果,他现在就能做到属实,有些骇人听闻……
之后的日子,南宫一直就在这山洞呆着,渴了就去附近的溪水旁打水,饿了就去捕一些小动物,偶尔还会吃一些附近的野果补充维生素。
而且自从他融合荒木剑之后,他自己心中多了一套剑诀,凡阶功法名为:
《白衣剑》
准确来说,又是一道传承,只是这次南宫没有看到传承本人。
那就证明这人已经身死道消,连传承力都没留下,仅仅只是把自身一生功力留下来。
南宫因为之前有剑法的理解,再加上之前对刀法也有不俗的强度,有一定的底子。
仅仅刚拿到两个月熟练技巧就已经飞速突破到宗师上,刀法同样也来到了宗师上,距离大宗师仅有一步之遥。
而且按照南宫的取名手法,他成功的将这套顶级剑诀取名为:
“白衣式”
不是白衣式又分为:
“出剑、劈剑、刺剑、撩剑、点剑、击剑、挑剑、斩剑、崩剑、挂剑、压剑、削剑、截剑、架剑、跳剑、防剑、回剑。”
“还有一招比较难学的顶级绝技,白衣剑……”
不过还好,凭借南宫的天赋,这所谓的白衣剑也成功学下。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之间,时间就已来到两月后。
天气还是有些热,南宫在山洞里面,光着膀子吃着鹿头,剑上还有那颗眼珠,他倒没有膈应,直接咽了下去。
凭自己现在的实力,天师一魄看见自己只有死的结果,毕竟自己是王城行凶,有不少强者都来找过自己。
不过最后都是无功而返,亦或者是晚上被什么东西杀了?
不过这件事也让城里面的逍遥子他们知道,自己还活着,让他们不用担心,事实上,他们也确实如此。
最近这两天山里也不太平,那些野兽交配的季节,所以老是能听到野兽成群结队,不是自己是空洞穴,就是个不错的地儿,好多人看上了。
自己口中这只雄鹿不就是了?
本意上是与自己决斗,但是区区九层的修为岂敢与日月争辉?被南宫用白昼三两下就打死了。
不过还好,这还不是太难受的,真正难受的是,山里有一只很强的虎王。
他不知怎么得知这边有一个很厉害的狼妖,也就是南宫,不知道他哪根弦搭错了,想把南宫吃了。
不过不知道怎的,前两天确实听到了一声虎叫,但是最后好像只有南宫雪回来了。
虽然她回来之后一直在拍肚子,但总不能把它吃了吧。
果然最近这两天没睡好,以后不打坐还是先再睡两天吧……
那天如往常一样,南宫劫持了一个押镖的货队,杀光所有人之后,将钱财捋走,全部藏到山洞。
他已经没有道德了,所以没有任何事情能约束他。
兴许现在的她已经明白了,和平时期的可贵,一心只想活下去,既然有人突然闯进自己的生活,那就杀掉好了,没什么值得心痛的。
这几天,南宫在附近找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火人业……
这小子是奉北歌之命过来的,但是因为是没有准备齐全的原因,根本进不去。
南宫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是灼灼一息,被人打了个半死,要不是自己及时出手,兴许他也就死了……
不过还好,这人的恢复能力也是挺强,南宫给他上了布丁点,恢复东西,他自己也就恢复个七七八八,第二天又可以吃好多东西。
看着饿了好多天的他,南宫嚼着口中的干饼,问道:
“多久没吃了?”
“半个月。”
“干嘛嫩拼命?”
“因为白家的交情。”
之后,南宫从业的口中了解到,其实他们家族起初在云城混的并不好,到后面攀到了白家的高枝起来了。
做人不能忘本,虽然自己家现在和白家是同一个实力,但是他仍对白家的大部分人客客气气,像是这种事情,他会毫不犹豫的帮助白梦秋。
南宫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人,给他吃了之后,自己就去睡觉了。
对于这种人南宫不知该说,他是愚蠢还是该说他忠诚。
这天如往常一样,南宫背后双刀齐出, 瞬间就将商队用来赶镖的马给切碎,在下一瞬间,南宫就将人斩杀。
只剩下一群人跪在地上,南宫司将他们一个个套上黑布,每一次斩杀就将他的黑布揭开。
让他看着自己死,又用绳子将它们捆起来,一个个的绑在树上,让他们恐惧。
眼瞅着最后只剩一对姐妹,南宫刚要动刀,就只听那妹妹说:
“别动,我们有钱,只要你们放我和姐姐走……”
可是他的话音还未落,她的头和血液就一经落地,她到死都是一副天真的模样,认为钱可以解决一切,可悲……
另一个的黑布已经被解开,看着自己的妹妹已经死了,她的下体处已经被尿液浸湿,嘴一直在打哆嗦,说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南宫见她这样有些难受,十分“仁慈”的一刀挥出。
然后他就直接死在了这上面,将自己刀上的血挥掉,面无表情的离开,临走之前还不忘将钱银货物拿走。
看着今天满满当当的“收获”,两人露出了“辛勤劳作”的笑容。
所谓非我族者,其心必异;道不同,不相为谋。
南宫杀过他们之后,晚上会反思,就用这句话安慰自己,后者则是用来掩饰杀害同族时的安慰。
夜空中,南宫用一根铁棍捅的已经快灭了的火堆,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业,打算和他聊一聊。
“你干嘛天天缠着绷带?”
“我?”
“还有其他人?”
“好像是这么回事。”
“那能不能讲讲?怪好奇的。”
“那就讲讲,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