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以他们的速度用了两个小时才到,刚刚到了这座山的山脚下,就感觉到一股死亡的气息,那种味道很恶心。
南宫就这么看着,看着前面的密林里面,他的感知能感知到前面有一只自己惹不起的东西。
他正坐在一棵树上,两只小腿盘坐身上满是鲜血,而这棵树下面满是妖兽的尸体。
那些妖兽的鲜血形成了一个圆坛,而正中心就是那棵树。
这些血也化为了一条线,而那条线正对着的就是那婴鬼的嘴,那猩红的鲜血就被那小鬼这么稀释掉,而他的实力也在一点点恢复。
逍遥没有说话,而是再次从他那里拿出了那具棺材,然后将它摆在了地上,刚要打开此棺。
顿时,一股阴风袭过,逍遥见此顿感不好,连忙恭恭敬敬的拜了一礼,也在前面放了一个金色的香炉,而他手上则拿着刚刚点上的黄香。
“逝者安息,小道多有打扰,此事过后,小道定风风光光的给您一场送别宴,给您摆上三天高香不灭,定入轮回,下辈子入个有钱人家。”
没过一会儿,阴风停止,逍遥见此一幕才将香火放进香炉,然后又朝着那棺材叩了三首,然后摆了一张木桌子,掏出了三个瓷碗。
在上面纷纷放上一些肉类,一只烤的半焦的鸡,还放了一些当初唐魁在花田找到的树果,摆上了这三个瓷碗。
“谢您理解,被那孽畜吃了的人们一定会感谢您,您在下面也算有功德一件,轮回更快一时……”
逍遥说完之后,那阴风彻底消失,而也在此时,那后方的婴鬼开始哭啼,南宫能清楚的感觉到,它在四处张望,刚想出来,却被一种无形的屏障镇压。
“吼……”
这声音说出来也属实慎人,这声音夹带着哭声,而这声音明显不是一个人发出来,像是有几十又像是几百,他们一同哭泣,让这副场面更加诡异。
那婴鬼长相也属实丑陋,形象就是一只还未多大的孩童,但是身上却已黑成碳色,不少处都被鲜血染红。
它那口中的獠牙更是锋利,犹如铁刃,而且有的地方还略带残缺,显得十分畸形。
站在它不远处,就能闻到它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与恶臭,普通人只会敬而远之,可惜他遇上了一个姓南宫的。
南宫自然没嫌他丑恶,但是却极为自己的手上缠了一层厚纱布,他可不想让这东西染了自己的手。
一旁的银杏并没有给他过多的保护,因为南宫事先就表示好了,她在后方随便就好。
徐少天同样如此,只是他做的更为彻底,他拿了一块极为不菲的围巾整个围在了自己的头上,唯独给自己留了两颗眼珠看方向。
唐魁不一样,他可是真不嫌弃这小玩意,以最快的速度拿着剃刀冲了过去,隐隐还能感觉到地颤。
看到那婴孩模样,蝉君实在没什么想出手的欲望,刚想出去混一下,就被一道擅自所带来的风击退,所以他也只能无奈的拿起了手中的长剑,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们进了那片林子。
至于逍遥子,他这次实在无法出手,倘若他走了,那小鬼绝对会出去,如果是出去的话,会出很多麻烦。
不过他可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这场战斗有两个“大爹”在,拿什么输?虽然有一个隐藏的很好,但就不信你露不出马脚。
‘昼式?直刺’
“斩马”
‘纵’
“碎山”
另一边,南宫他们已经打了起来,先是南宫的一个直刺,纵使这剑已经贯穿他的身体,但在南宫抽刀回鞘的下一刻,身体再次恢复。
在南宫愣神之时,那小鬼想抓住时机朝着南宫的腿咬下去,他像是在用四肢爬一样的方式。
“吼……”
在地上蓄力跳了起来,结果直接被徐少天一个斩马斩飞到了刚刚修炼的那棵树上,让他疼得嗷嗷乱叫。
可是谁知道,他下一秒又再一次像没事人一样,晃晃脑袋又起来,但是迎面就出来了一道剑气,直接将了婴鬼的脑袋斩了下来。
这剑气的主人正是大部分时间都在划水的蝉君,但是没想到,他认真的实力就如此之强。
不过那婴鬼也并非吃素的,在没有脑袋摇摇晃晃的情况下,费了半天劲,终于找到了脑袋,但是刚想用手去拿,迎面上就来了一道重重的拍打。
仔细一看是怎么回事?才知道原来是唐奎用他那巨大剃刀的刀背,直接将那婴鬼的脑袋砸碎了,鲜血脑浆流了一地,但没过一会儿,又再次融合。
南宫反应最大,他迅速出刀把那婴鬼还劈成了七八段,后方的蝉君也同时快速寄出剑气,没过一会儿,那东西就真正成为了一摊碎肉。
但他们还在愈合,过了两分钟之后,那婴鬼又再次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众人眼前,然后将他那已经恢复的头安回到了脑袋上,然后又转了转。
要不是在做人的心理素质足够强,或许连昨夜的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时域,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