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队伍把棺材抬到了度假住宿馆院子里,喇叭锣鼓还在继续奏响,其中有两个村民走到棺材前面对住宿馆跪下拜了三拜,还小念叨了一会,念完一队人马就立马弃棺而走了。
白参见村民走来,拉着夜婪就快跑,躲到旁边一户没人住了的老旧房子后面。看着送葬队伍走远了后,白参一边走出来一边小声的惊叹:“他们这是要喂养红竹胡丘吗!?”
夜婪没有作答。这很明显村民就是把死人送给了红竹胡丘。
果然,在白参走回水泥路上面的时候,刚好看到那座住宿馆阴森森的一楼,从大门里快速爬出一个黑色长服的恐怖‘女人’,哦不对,这是一件变黑了的长裙,好像还是多层套的,外面的蕾丝已经被多次摩穿,非常的破旧。
‘女人’快速的爬到棺材前,将稻草和黑皮用力扯开,立刻看向棺材里的尸体,阴气的咧嘴而笑,虽然听不到‘她’笑的声音,但白参能想象到‘女人’哈息时的声音莫过于此了!!
白参:“……”
看到这一幕,白参只能微微庆幸自己离的远,看不清也闻不到‘女人’嘴里流下来的是暗红的血液,还是带血的肉碎,还是什么黑不溜秋东西?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女人’迅速伸出一只苍白无比的手,死死地抓住棺材里叫做老宋的尸体,‘她’把尸体轻而易举的拖了出来。看得白参不由吞了口口水。
白参看到‘女人’的手指已经死死扎进了尸体的头壳里,‘她’被溅出来黑色血浆盖没了手背。
而比这画面更加触目惊心的是‘女人’拖着尸体爬行的画面,那爬行的速度未减反而加快了‘女人’爬回住宿馆的速度,就算站的远的白参看到这一幕,也是吓的不轻,站岗一样一动不动。
看到尸体‘女人’被拖行的样子,从心里也能想像到尸体被拖拽时撕拉作响,被砸在砖上“砰!砰!砰!!”响声,被‘她’拉进漆黑的大门里,看着尸体被‘女人’开始带走,慢慢消失在里面。
白参又吞了口口水,整个人都看懵了,真应该庆幸自己离的远,听不到那害人的声音。
“走,……跟着……他们。”夜婪轻晃被白参强行拐着的手。怎么说呢,夜婪的白纸伞是真的小啊,两个人一起挤着再紧也会被淋湿,白参要是不把他拉过来,估计半边身子的都会被淋湿。把他拉近点,至少不会淋的太湿。
一路跟随一起返回去的送葬队伍的路上,白参在经过一户人家的时候,看了一眼空空无人的二楼走廊上,这说明梨帆逸他们已经不在了,甚至一楼大门口都挂上了锁,这户人家也出门了。
一路跟随送葬队伍来到了祠堂,白参找了个好躲避的好位置,探出头来,看见送葬队伍走到祠堂门口的时候,里面一会儿见走来三四个村民,哦不对,第四个,是笼昱……
白参:“……”
这三个村民和笼昱为送葬队伍的村民拿走他们身上的东西,再带着送葬队伍往祠堂里面走。
想想要是笼昱在里面的话,那么梨帆逸和李静静一定也在,说不定其他人也来了,而且来的原因是被叫来祠堂帮忙打下手的。
白参道:“宋家祠堂,看来老宋是这个宋家祠堂的直系血统,一般是分支的死后是不能在祠堂开席的……”白参一下子停住了话,不想说些这些,因为他也不太懂,只得换了个话题,说:“我们也进去,去帮帮忙还能吃个饱饭。”
祠堂开口大开,而两边的侧门却是关的,在两边侧门上,门的两扇门板上的门神都被重新加了色彩,一个手拿长枪,一个手握大刀,一个武长剑,一个拎斧头,身穿艳丽铠甲,有三个脸色狠厉,一个一脸和气。
刚来到门口,白参却被里面旁边坐在一张桌椅旁的人叫唤了一声:“白参,你才来啊,我们封棺者都被叫过来了。”
白参闻声看去,坐在桌椅旁的是李静静,她正一手拿着笔,一手对白参招手,而桌子上放着本登记表和印泥。看白参看过来,李静静脸上有了点淡笑,连黑眼圈的消落了不少。
李静静放下笔,懒羊羊的躺倒在椅子上,无力的说:“过来登记一下,我写累了。”
这哪里是写累了,分明是抓了一夜的腿,没睡够,就被梨帆逸叫醒来吃饭,再早去度假住宿馆。
在白参躬下身写名字的时候,李静静低着头看他写,声音很小,只有白参这么近距离才能听到的声音,问:“他们把棺材在埋哪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白参写完自己的名字盖了手印,接着写夜婪的名字,也很小声的说:“村民直接把棺材扔在住宿馆院里了,那尸体……被‘女人’拖进住宿馆里了。”说到‘尸体’的时候,白参脑海中浮就现出‘女人’拖拽尸体的场面。
李静静拿起登记表,端详一阵,淡淡一笑说:“要亲属才能代签。”说完看向白参。
李静静这话说完白参微微一笑,要不是旁边有村民在擦石柱,李静静问白参话,白参为了说,才写夜婪的名字。不过李静静也是为了把戏演下去,才这么说。
白表现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没办法啊,他不会写字。”
“好吧好吧。”李静静坐回直身,点了点夜婪的名字,说:“印手印吧。”
李静静拿起登记表装模作样看了看,就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把登记表移向前,然后趴在小方桌子上,懒气的说:“把这个表给台上摆灵牌的人,然后去台的左边,那里有楼梯,你们上去拿桌子椅子,那些大姐大妈会叫你摆什么地方。”
。
。
一直忙活到开席入坐了,来吃席的封棺者总共12人,白参一问才知道,今天早上又发现有死了两个人,死的还是瞻星和王希。
由于怕等下吃饭的时候想起那场景,笼昱没有说太细致。
早上,大家都开始吃饭的时候有人问起没来吃饭的人,除了白参在睡觉,后来才记起没来的瞻星和王希,等吃完饭了也没见人下来,就上楼叫人,可是,一直没人回应,之后把门撞开,就看到熟悉的一幕,死法和茳铃一样,被挖了个窟窿,现场有一串血脚印和血手印,证明‘女人’是爬墙离开的,顺着房梁一处没泥砖的洞爬了出去。要说这些泥砖的洞,二楼每一间房间都有,有时候房梁柱旁边少了两个泥砖,而这些没有泥砖的洞是为了通风而用的。
……
这时候菜已经上齐了,村民们也全部入了坐,封棺者这一桌是离大门最近的,也是最没精打采的
在祠堂最前面的村民是没有话筒的,所以那个村民一说话,整个祠堂都安静了下来,而白参桌子离的最远,一会儿听得见一点儿,一会儿听不见。
一直到那村民说完,全部的村民才开始动筷吃菜,聊天。
在祠堂吃饭白参还是第一次,而这祠堂的建筑物,设计的非常之多,祠堂左右两边对策,每条石柱上都爬着一条涂了金漆木龙,龙昂首挺胸,起张牙舞爪,好似要活过来了一样。而在前面台的两边角装饰了两只展翅飞舞色亮丽的木凤凰,还有很多,木制装饰品,都上了漆……
可是,吃着吃着白参就发现村民的不对劲,吃饭的时候说奇怪不奇怪,说不奇怪却奇怪。村民们虽然有聊有说笑,还有喝完酒发起酒疯的。
光听村民谈笑是正常,可在每一个村民的脸上的表情都非常的淡,有些是只有说笑的声音,而苍白如墙壁的脸上却很呆滞。仿佛那声音不是这个村说出来的。
一直到吃完饭,雨也没停,反而下的更大了。
而这些村民吃完饭后,就开始收拾东西,有些懒的吃完饭就冒着大雨也要离开,而且还不打伞,今天来的村民就只有两三个带了伞来,其余的村民都是冒着大雨而来。
而且村民在吃饭的时候身上都湿透了,在白参收凳子的时候,全部的人的凳子都是湿的,地上也是水,还有个倒霉的村民踩中地上被滴湿的苔藓,摔了一跤……
在村民走的还有两三个人的时候,雨终逐渐减少,直到雨停,大家才纷纷离开。
可是,一回老宋家一会儿,刚离开没半小时的乌云一下子就盖住太阳又回来了。
而且这次的雨下的更加大,乌云逐渐增多,顿时天昏地暗,白昼之夜,在客厅的人只好拉开灯。
!!!早上没有写出来的:
夜婪给笼昱解开绑布是硬生生扯开来的,以至于不小心扯开的时候把布两手一拽,束紧了布料绳,把笼昱给痛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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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话,快速啦!!!!!
新词:“封棺者。”来到棺中世界的人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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