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听完之后脸上的笑意变得真诚了起来,十分开心的说:
“很好,很好,是个好消息!这次记你一功,回去的时候多给你两柱香,当是奖励你了!”
苏瑾听到有奖励高兴的在空中转了个圈儿,然后就听到苏小:
“接下来再送你一个提升实力的机会,说不定还能再赚点儿功德呢!”
苏瑾听到苏小小这充满诱惑的声音,就知道大人肯定是要坑她了,书上说的没错,所有的陷阱旁边都有让你禁受不住的诱惑。
可即便知道这可能是陷阱,苏瑾还是砸了砸嘴说:
“大人,什么好机会呀?”
于是苏瑾就屁颠儿屁颠儿的被苏小小派去警察局里,吸收那些黑警的阴气和浊气了。
苏瑾这样的孤魂野鬼想要进入正气凛然的警察局是很困难的,苏小小有人的身躯依仗,进入不成问题,苏瑾就只能被她带进去。
于是县城的警察局就出现了这样一幕,一个扎着马尾的漂亮姑娘进去报案,哭哭啼啼的说自己丢了一条价值3000块钱的项链。
由于苏小小需要检查整个警察局里所有人的状况,所以必须要拖延时间,而哭能让她的情绪不稳定,前言不搭后语,简简单单的一件事,前前后后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才说清楚。
而在这两个小时里,警察局里所有的同志都不得不听着她的魔音穿脑,毕竟一个成年人的哭声还是很折磨人的。
苏瑾被她用镯子带进去之后,就发现了许许多多的黑警,然后不亦乐乎的大吸特吸起来。
苏小小却对她摇头示意,不能让这么多警察同时在警察局里死去,否则造成轰动会引起一些道门的关注。
所以苏瑾给每一个黑警都留了一点点黑气,以保证他们不会马上就死,可即便这样他们也是寿数无多了。
直到苏瑾解决了所有黑警问题,苏小小才出了警察局,给她做笔录的警察小哥哥耳朵可遭罪了,估计以后都会对哭泣的女孩子有很大的心理阴影。
摸了摸有些饥饿的肚子,苏小小决定先在路边解决一下温饱问题,而苏瑾则鼓着圆溜溜的肚子躺在镯子里,不时的传出打饱嗝的声音。
“大人!我觉得我好像饱和了!身上一下子吸了太多的能量,实在是消化不了了,我会不会得胃胀气呀?”
苏小小吸溜着酸辣粉,没好气的说:
“一般情况下魂是不会生病的!像你这种一下子吃撑了的情况,慢慢消化就行,不用太害怕,不会把你撑爆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苏瑾就抱着肚子在镯子里来回滚动,希望能够通过运动来达到促进消化的目的。
对此苏小小表示不能理解,并大为震惊!
可是看苏瑾在镯子里滚的还挺来劲的,也就不提醒她了,万一苏瑾觉得她在嘲笑她可就不好了。
于是她们就一人吃粉一魂打滚,度过了一个相对安静的中午。
吃完饭之后,苏小小就背着包往徐桂芬的出租屋走,因为徐桂芬认得她,所以她便稍作改扮。
学着徐桂芬的样子戴上帽子和口罩,身上再罩一个稍微肥大一些的外套,基本上不熟的人就认不出她来了。
来到出租屋门口的时候,苏瑾便进去探查过了张婶子还没来,苏小小就在走廊阴影处等着。
没多久就听到有人爬楼梯的声音,苏瑾飘飘悠悠的前去查看,然后飞奔着回来跟她说:
“大人,她来了!”
苏小小则立刻释放出魂力,撑起一个幻境来,让张婶子一步一步走进她安排的戏码。
张婶子来到徐桂芬的出租屋里,被徐桂芬热情的迎进门,茶水点心的伺候着,好一通摆派头之后才开始干正事儿。
徐桂芬请她来驱邪,所有的材料都准备的很足,而张婶子在看见那500块钱的时候,眼神格外精亮,显然这钱肯定不是给鬼神的。
她交代徐桂芬:
“你喝三口酒之后,就去卧室里躺着,就算睡不着也要闭着眼睛,过程中我会念动咒语驱邪。
无论你听到什么响声都不要睁眼,至少要在床上躺两个小时,最好是让自己睡觉,这样一来效果才是最好的!”
徐桂芬连连点头,张婶子看着她喝下三口白酒之后,才赶她去床上躺着,徐桂芬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硬逼着自己马上睡着,整个出租屋里能动的就只剩下张婶子了。
而张婶子则手拿着铃铛,一边摇晃一边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走动,看似在驱邪,其实在翻找东西。
要么说女人最了解女人呢!
张婶子在徐桂芬的衣柜里翻了半天,从呢子大衣兜里掏出了一条金项链,又从羽绒服的暗袋里掏出了一个金手镯,就连藏在袜子里的金耳环和金戒指都没放过。
张婶子把所有的金首饰拿在手里掂了掂,嘴角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后了。
这一趟可真是不亏呀!
不仅有明面上的500块钱辛苦费,还有这么多金首饰的外快。
张婶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的徐桂芬,眼睛里全都是嫌弃的意味。
她认定这个寡妇一个人养儿子,竟然还能攒下这么多金首饰,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张婶子也是个寡妇,一个人拉扯大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她太知道这其中的艰辛了,要不是她有一身糊弄人的本事,估计也得走这条路。
张婶子又在屋子里四处寻摸了一圈,终于在沙发垫子底下的空间里找到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对金镯子和金锁。
张婶子的眼睛都冒光了,没想到徐桂芬家里竟然有这么多金子,这下可真是发财了。
把小盒子里的金首饰拿出来,再把小盒子放回原处,张婶子就把沙发恢复了原样,之后装模作样的施了一番法,把那三刀纸全部烧没了,才算完事儿。
临走之前,张婶子还把桌上剩下的酒全都带走了,反正不拿白不拿,徐桂芬还会为了这瓶酒专门去找她说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