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随身超市,何雨柱取了少许的鸡翅,鸡爪子,猪蹄,猪头肉,黄花鱼。
忙碌了许久,何雨柱做了卤鸡翅,卤鸡爪子,卤猪蹄,卤猪头肉,黄花鱼罐头。
因为何雨水怀孕,他不敢给雨水吃超市里的袋装熟食,跟瓶装鱼罐头,里面含有防腐剂,对身体不好。
“当当当”
突然有人敲门,何雨柱还以为是肉香味引来了四合院里的禽兽们,但不应该啊,他就怕味道跑出去,大夏天的严关门窗,甚至还用被褥把窗户缝跟门缝给掩起来了啊!
“于海棠?”
“你有什么事?”
何雨柱看着突兀出现的于海棠,一脸疑惑。
殊不知,于海棠因为跟男朋友分手,怕被前男友纠缠才来投奔她姐姐的,因为姐夫太窝囊,在家里没地位无法做主,所以她姐姐家也没地方招待她,阎埠贵一家太能算计,连她的吃喝都要交钱,被迫无奈才想起来她曾经的同学,现在的同事,何雨水在这个原理还有间房,就打算来借住。
于海棠指着何雨水的小屋:“何大哥,我想在你家借住一段时间”
这间房本来就不大,充其量十几二十个平方,还被他当成了厨房,哪里有于海棠住的地方?
更何况,他也不想帮这个忙,一个单身女人来一个单身男人家里借宿,虽然不住在一个房间里,但也难免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这个忙我真帮不上!”
何雨柱侧身,屋里的情况一目了然。
“你也看到了,这间屋已经被我当成了厨房,根本没地方借给你住!”
因为许大茂被他送进了班房,于海棠也没了备胎,目前也没人能够帮助到她,这让于海棠很难受。
突然,何雨柱想起,轧钢厂分给许大茂跟娄晓娥的房子,还在闲置着,因为娄晓娥全家突然消失,这房子自然也被厂里给收回去了,现在正空着呢。
就给眼前这个为难到要哭的小女人出招:“娄晓娥的房子空着呢,你去跟厂里打声招呼,暂时借住一段时间。”
闻言,于海棠眼睛一亮,这才破涕为笑,给何雨柱深深鞠了一躬,多云转睛的走了。
第二天,于海棠到了单位借房子,但没能如愿,这房子虽然空着,但已经分给了厂里原工会主席,现在李主任手下的孙副主任,人家只不过暂时没搬家而已。
孙副主任的爱人是其它厂的领导,分了筒子楼自然不会来大杂院里住,但房子既然分给人家了,至于住不住就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了,自然不能借给于海棠了,于海棠的希望破灭了,无奈之下于海棠只能回家,仅仅只在四合院住了一晚而已,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浪。
且不管于海棠如何,何雨柱晚上下班把卤好的熟食交给何雨水,因为季节天气的原因,何雨柱并没有做太多,怕放不了两天就会馊了。
不过今天让他意外的是,有了他的信件,只看收件人是:土豆,就知道是娄晓娥给他来的信件,当初随口定的暗号,土豆跟地瓜。
何雨柱回到屋子,激动的拆开信件,信里娄晓娥表示,他们一家已经拿到了香江身份证,并且购置了房产,有了合法身份,娄父也在商界的朋友帮助下,准备投资开工厂,算是在香江站住了脚跟。
并且,娄晓娥跟孩子都十分安全,让他放心,信里信外都表达了,对他的思念之情,希望他能找机会以后去香江探望他们母子。
何雨柱把娄晓娥香江的地址记在了心里,并且把娄晓娥的信件藏了起来,藏信地点是雨水的屋子,因为雨水的物资地面是石砖,他将信件装在一个盒子里,挖起一块石砖后挖个小洞,把箱子放进去在铺上一层土,最后才把石砖从新铺上,并且在上面反复用力踩压,恢复原貌。
这一晚,何雨柱想了许多,也给娄晓娥写了回信,既表达了思念之心,又利用自己对未来的熟知,指点娄晓娥如何开展事业,除了屯房子,还让娄晓娥多开戏院,香江六十年代是电影的发展期,邵氏还没有雄霸香江,但考虑到六十年代的香江治安,只是让娄晓娥将戏院承租出去,等到七十八十年代,甚至是九十年代,到时候再趁势崛起。
何雨柱很隐晦的表示,希望娄晓娥不要再婚,不希望给他们的孩子找个后爹,虽然这样做很渣,但没办法,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不会想,自己的女人叫别的男人老公,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爸爸吧?
第二日,他早早的将信件投递到了邮局门口的信箱里。
时间悄然流逝,眨眼间,迎来了第一场雪。
何雨柱跟娄晓娥按,每个月一封信件的频率联系着,因为娄晓娥他对成婚娶媳妇的想法又淡薄了许多。
秦淮茹每日几乎不出屋子,她在四合院里的存在感越来越低,虽然糊火柴盒收入微薄,但有易忠海的接济,日子倒还能凑合着过,只是日子十分清苦罢了。
棒梗还是整日、整日的不着家,小当每天除了上学,其他时间都用来跟着妈妈糊火柴盒,因为家庭的变故,小当这小丫头性格变得越来越沉闷了。
小槐花也没了以往那般,白净,肉嘟嘟的了,失去了何雨柱的饭盒与帮助,秦淮茹又丢了工作,一家人虽然饿不到,但也吃不到什么好的,一个个缺少营养,瘦的不成样。
唯独,棒梗在一大爷家经常改善伙食,个头也涨到一米六了,马上十四岁的棒梗看上去更像个小伙子了。
大家都有改变,唯一没变的是,棒梗时长还回来偷他家的零钱,何雨柱依旧装作不知道。
何雨柱坚信,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他要把棒梗的胃口喂的越来越大,直到有一天棒梗欲望难填,真的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到那时就是棒梗的死期了。
“柱子,明天就是元旦了,你是怎么打算的?”
晚上下班,顶风冒雪的易忠海询问道。
“还能怎么着,跟往年一样做几个好菜跟老太太一起过呗!”
易忠海是想张罗着都去他家过节,或者都去聋老太太屋子里过节,但他知道何雨柱不待见秦淮茹一家,这嘴难张。
你好我是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