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我们华夏的文物,岂能是他想毁就能毁掉的!”姜游暴怒道。
“可人家知道文物藏着的地方,就算偷偷把东西给毁了,我们也不知道呀。”崔金牙叹息道。
“联络下这个叫克……什么的人。”周正一时没想起名字。
外国名字对于华夏人来说,确实很拗口。
“克林斯曼,德国人。”崔金牙又说了一遍。
“对!就是这个克林斯曼。就说我们有意购下这批古董,问他如何交易,在哪儿交易,大概多少钱。”周正冷然说道。
“好,这件事我去办,到时候有了结果再告诉你。”崔金牙顿了顿道,“对了,这个克林斯曼不会说华夏话,如果我们要去跟他们沟通,可能得找个德国翻译。”
周正看向姜游,“徒弟,你会德语吗?”
“只会一点点,但达不到交流的程度。”姜游抠了抠头,“我只会英语。”
陈大奎和黄伯清自然不用说,跟自己一样,英文都不太会。
薛莉也表示不会德语。
这下就有点麻烦,做地下交易,如果随意找个翻译还是很好找,但别人一旦知道他们做的事情,说不定私下会举报他们。
所以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才行。
周正在心中把这件事给记下。
今天是为了给崔金牙和陈大奎出院接风洗尘,所以没有一直聊正事,后面就聊起了大家都很感兴趣的话题。
这次从温韬墓中摸出的宝贝可不少。
因为都是皇陵之物,每件都是极品,所以周正一件也没落下,全给带走了。
这些东西,周正会先进行估价,然后按照比例进行分配。
因为短时间内,肯定没法把东西都给卖了,而且有些东西,他也不会卖。
就比如说王羲之的《兰亭序》,这东西根本没法在国内卖,也很少有人买得起。
但他又不会卖到国外去。
所以这件东西,只能当作私人收藏,而且还不能见光。
否则肯定会有博物馆,还有私人来参观。
门庭若市,络绎不绝,对于周正来说,并不是好事。
肯定会有人怀疑,这物件的来路。
等周正算完,他们听说各自能分到的金额后,每个人都兴奋不已。
对于黄伯清还有陈大奎这样,之前一个月只能赚几千块钱的人来说,打工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
用句年轻人喜欢说的话,叫做实现了财务自由。
吃完饭,周正又请他们去洗脚,折腾完已经是晚上。
各自也该回家了。
薛莉叫了代驾,开车载着他们回去。
“夫人,那我们就按照导航走,对吧?”代驾小哥这声称呼,让薛莉有些慌张。
她着急扭头去看周正,发现周正已经靠着车门睡着了。
“嗯,跟着导航走就行了。”
薛莉说完,跟乖巧的小猫一样,偷偷看着周正的脸颊,他的鼻梁,他的嘴角,还有在薛莉眼中特别有男人味的喉结。
周正帮她还清了所有债务,包括阎九洲之前替她还的那笔钱。
现在薛莉是无债一身轻,也没有那么大的压力。
如果不是周正,她或许还跟在阎九洲身边,成为她的一枚棋子。
必要时,棋子是可以舍弃的,是可以被牺牲的,甚至沦为床上的消遣物。
跟在周正身边,她能感觉到,自己是个体,是实实在在的人,可以为自己而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恰恰如此,她对周正的依赖反而更深了。
就像她之前所说,她愿意成为周正的女奴,让她干什么,她就会干什么。
可周正告诉她:你就是你自己,为自己而活。
想到此画面,薛莉忍不住偷偷牵住了周正的手。
那么尊重,那么小心翼翼。
周正忽然醒了,睁着眼睛盯着薛莉,盯得她羞涩的抽回了手。
“我们都喝了酒,谁在开车?”
“我喊的代驾,崔金牙他们都打车回去了,不用担心。”薛莉的头发被车窗外的风吹得有些凌乱。
她轻轻撩起秀发,夹在耳朵后边,露出轮廓分明的脸颊。
“喝酒喝混了,脑袋好疼。”
今天中午,他们一起喝了特供酒,下午去洗脚,又喝了不少啤酒。
喝酒就怕喝混,单喝啤酒或者白酒,还不太容易醉。
“脑袋疼吗?我给你揉揉。”薛莉那翘挺的臀部往旁边挪了一下,用她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替周正揉起脑袋。
两人越离越近,周正感觉到薛莉软绵绵的呼吸,还有那小吊带背心下,隆起的胸脯。
薛莉的手很有劲儿,周正闭上眼睛静静享受。
但空气中飘散着的香气,还是让他心猿意马。
薛莉又是敏感体质,这一捏,没忍住轻轻哼了一声。
最难受的就是代驾小哥了。
听到这动静,就知道坐在后排的那两个人要么是手不老实,要么是嘴不老实。
透过后视镜偷偷看,又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那个女人的脸泛起阵阵红晕。
前排还有人在开车,周正感觉到一种不一样的刺激。
喝酒前跟喝酒后,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酒后乱性的说法,也很有依据。
喝完酒后,胆子会更大,平时不敢做的事情,也敢做了。
他已经打算这一趟开完,也去找个小姐好好发泄一通。
折腾完,周正也清醒了,忽然想到一件事。
“师傅,重新导航,去万寿路,待会给你两倍的钱。”
代驾小哥寻思着,你俩可算完事儿了。若是接下来还有其他动作,他可真得弃车跑路了。
“去万寿路干嘛?”薛莉缓了缓劲儿。
“去了就知道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