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骋不相信,为什么江蓝因给他的感觉那么熟悉,他们两个人肯定是有关系,不然不会是这样。
江蓝因也是傻眼了,没有想到吴漾会这么说,她有一点尴尬的咳嗽一声,轻轻的拉着吴漾的衣服,示意他不要乱说。
这种话,还是谨慎一点,万一有人给他们乱传,可能就不合适了。
“不会,你让我和她说一句话。”江骋看着江蓝因,眼底皆是痛色,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一旁的江蓝因见状,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心中有些许的烦躁,随后对着江骋说:“没有必要,我们就是陌生人,你不需要和我再有什么联系了。”
说完,江蓝因就拉着吴漾离开。
凝视着他们的背影,江骋若有所思,很快,他就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去查江蓝因。
很快,助理就给江骋说了事情的全部。
说完这些话以后,助理也是很害怕,毕竟杨素蓉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现在成了这个模样,不过这段时间,他看到江骋一直被蒙在鼓里,心里实在是不舒服,没办法,他就只能选择把真相说出来。
“所以,事情居然是这样。”江骋觉得自己头疼的厉害,那些回忆全部在脑海之中浮现。他和江蓝因发生的一幕幕全部都在脑海之中被回忆了起来。
原来这才是真相,该死。他差一点就和不爱的人结婚了。
握紧拳头,江骋第一次感觉恨意,如果不是杨素蓉,他和江蓝因之间不会有那么多的误会。
闭上眼睛,江骋挥挥手,让助理出去。
助理看了他一眼,随后发出一声叹息,慢慢的走了出去。
出门的时候,他正好看到了杨素蓉,不知为何,杨素蓉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助理有一点做贼心虚一般的低下头,不敢和杨素蓉对视,甚至打招呼。
杨素蓉看到他这样,其实也是有一点疑惑,不过她的注意力也不在这种小人物的身上,她今天过来,可是要找江骋,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想到这里,杨素蓉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挺直了自己的脊背,快速的走到了江骋的办公室。
她现在进来都不需要和自己打招呼了吗?江骋的眼神变了几分,在看到杨素蓉以后,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冷光,他从来都没有如此讨厌过一个人,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自己的母亲,还真的是很讽刺啊。
杨素蓉看到江骋的眼神以后,眼底也是闪过一抹狐疑的神色,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天怎么是这种眼神,还真的是让人奇怪。
“江骋,你虽然是不愿意和李雅希结婚,可是你的岁数也是大了,也应该成家立业了是不是?”杨素蓉想起来自己这一次可是带着任务来的,也就没有管江骋刚才的眼神到底是多么的奇怪,只是拿出一份名单。
这个名单可是她精挑细选的,里面都是名媛,知书达礼,而且里面的人都十分有钱,可以在 事业上给江骋帮助,这不是很好吗?
闻言,江骋冷笑了一声,眼神戏谑的盯着她,果然,杨素蓉说来说去就是这点东西,还真的是一点创意都没有,真的是让人心烦。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名单,二话不说,直接把名单撕的粉碎,这一次,江骋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和杨素蓉把事情说清楚。
杨素蓉也是没有想到,他的情绪居然会如此激动,她的眼神之中皆是不敢置信,随后蹙眉质问:“江骋,你这是干什么?疯了不成,你不知道,我这是为了你好?”
为了他好?就可以肆无忌惮的骗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篡改他的记忆。这不是对他好,而是想要将他捆绑好不好?
想起来这一点,江骋就觉得一肚子的脾气,根本就没有办法发泄出来,他猛地站了起来,眼神犀利的盯着杨素蓉,随后开口反驳:“是嘛?对我好,所以不管我的死活,随意的欺骗我,伤害我的孩子?”
他都知道了?杨素蓉不敢置信的看着江骋,往后退了一步,脑海之中乱成一团,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她如今也是自知理亏,不明白要怎么办?随后咳嗽了一声,理直气壮的说:“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江蓝因这人就和你不合适,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就不会有什么好事,你看,自从遇到江蓝因以后,你那边到底出了多大的问题,甚至差点丧命,我真的不能容忍。”
说完这句话以后,江骋就没有说话了,他只是一脸冷漠的看着对面的杨素蓉,表情变了几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杨素蓉看他这样,也是着急了,想要伸出手去拉他。
谁知道,江骋仿佛是非常嫌弃她,直接躲开了,看这个架势,仿佛她就是什么可怕的毒蛇猛兽,见状,杨素蓉也是觉得无比委屈,不管怎么说。江骋都是自己的孩子,他们两个人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他怎么可以对自己如此冷漠,真的是太让人寒心了。
身子都不自觉的颤抖,杨素蓉的眼眶已经红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你根本就不愿意听我的话,对不对?”杨素蓉仿佛是陷入了癫狂之中,高声质问。
江骋明白,自己和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话好说了,他再一次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盯着杨素蓉。
见状,杨素蓉的心也是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如今的江骋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作为江骋的母亲,她现在也是不知道江骋的想法了。
“那个,我现在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是觉得,完全可以再给你和别人一个机会。不要只顾着江蓝因?”杨素蓉看他这个架势,只能先把自己的态度软化,过去说道。
江骋苦笑了出来,看来杨素蓉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儿,或许,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这种人应该永远都不会真正的反省,算了,只不过是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