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老爷子的话,江骋大概便猜到他和江蓝因都聊了什么,不过,按照江蓝因的做事风格,应该会拒绝才对。
难道是江老爷子缠着她,不停的说起这件事,她没办法才答应的。
电话那边的江老爷子见江骋半天不吭声,以为他不愿意,顿时就急了,不悦的喊道:“臭小子,听到没?这次你必须把握住机会,如果再失败了,你就等着家法伺候吧。”
“我知道了,我这会儿还在开车,先挂了。”说罢,江骋摁了挂断,手一甩,直接将手机扔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一想到江蓝因难为的样子,江骋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
江家,江骋一进家门,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休息了片刻。
手机的震动声响起,他低头一看,江蓝因发来了消息,‘我大哥有线索了吗?’
江骋神色一沉,立刻打开通讯录,拨通了电话。
“你找一下慕容晓晓现在在哪里住着,有消息立即通知我。”说罢,他便挂断了电话。
“是,江总。”电话那边的助理虽不知道缘由,但还是赶紧去找慕容晓晓。
翌日,助理一大早就给江骋回了电话,“江总,我查到了,慕容晓晓如今人在国外。”
“你能查到她是什么时候登机的吗?”
“这个恐怕不行,但我调查了慕容晓晓平日里关系比较好的人,他们都说慕容晓晓去了国外,他们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
江骋沉默半晌,“好,我知道了。”说着,他便挂断了电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按照慕容晓晓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去国外?更何况就算是去国外,她也没必要搞得人尽皆知,一副巴不得所有人知道的样子,莫不是她一早就有了计划。
想到这儿,江骋深邃的眼中闪过一抹烦躁,他再次打电话,这次让助理尽快找一个最厉害的私人侦探,带到他家里。
助理虽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不误。
一小时后,助理带着私人侦探来到江家。
听到门铃声,佣人立刻出去打开门,由于已经来过很多次了,佣人便说:“江少爷人在书房,你们直接就去就行。”
助理点了点头,带着私人侦探,一前一后的进了书房。
“江总,这位是柳云,柳侦探。”助理一进去便介绍道。
“知道了,你先去忙别的事吧。”江骋放下手中的笔,向助理摆了摆手。
“是,江总。”助理出去时还不忘将房门带着。
江骋指了指他面前的皮椅,“柳侦探,请坐。”
“不知江总让人请我来,是为了调查什么事情?”柳云疑惑的问道。
江骋将笔记本电脑转过去,指着电脑上的照片,“你最快用多久,能找到她的线索?”
看到女人的照片,柳云愣了一下,“人如果在国内,半天就能找到,在国外的话,可能需要两到三天。”
江骋摸索着下巴,低头沉思片刻,“今天还有多半天时间,你先在国内调查一下她的线索,如果找不到她,就算了。”
“那……费用这方面?”柳云只是看了几眼,就将女人的样子记在了心里。
“只要你能在国内找到人,钱不是问题。”江骋面色平淡的看着他。
柳云也知道江骋这样的大老板,都不缺钱,“好,那我现在就去找人。”说着,他便离开了。
江骋一直呆在书房内,查看着慕容晓晓的微博,想要从中找到一些慕容晓晓的踪迹。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突然响起。
“进来。”
只见女佣推开门,恭恭敬敬的说,“江少爷,午饭准备好了。”
由于长时间盯着电脑屏幕,江骋有些眼疼,他揉了揉眉心,“知道了。”
一直到了下午,柳云才来到江骋的家中。
“这个女人叫慕容晓晓,她并不在国外,而是一幢老式公寓内租房住着。”说着,柳云将地址发给了江骋。
江骋看到地址,忍不住紧蹙眉头。
柳云解释道:“住在这种地方,若不是有特殊的人脉,不可能找到的。而且住在老式小区,是不需要租房合同的,里面住的大部分都是一些中年人和老年人。”
“好,知道了,你把你的卡号发给我,事后我会把钱给你打过去的。”江骋打开导航查询地址。
在柳云离开后,江骋便开车前往了老式小区。
到达位置后,他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小区。周围的墙皮已经脱落,看上去很破旧,他微微皱眉,刚准备停车时,就听到一个大爷喊道:“喂,这里不能停车。”
江骋将车窗摇下,“我就停一会儿,上去找个人,一会儿就走。”
“不行,都说了这里不能停车,你这人听不懂吗?”大爷见他还不走,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
无奈之下,江骋只能开着车,在四周找了一大圈,才找到了停车位。他下车后,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才走到老式小区面前。
他按照手机上的地址,找到慕容晓晓的住处,他站在房门外,摁了一下门铃,见没有响,只好拍了拍门。
正蜷缩在床上的慕容晓晓,听到敲门声,看了过去,她愣了很久,才从床上下去,她不知道这个时间点,会是谁来找她,心中顿时有些疑惑。
慕容晓晓走到门口,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你……你是谁?”
“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慕容晓晓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她连忙打开了房门。
江骋看了进去,大步往里面走去,他扫视了一眼四周,没有看到江承光的人影,看着周围的日用品,也不像有男人在这里呆的样子。
慕容晓晓看着她,笑眯眯的问道:“江骋,你是专门过来找我的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江骋冷冷的盯着眼前的慕容晓晓,她的脸色看上去比之前憔悴了许多,他没有理会慕容晓晓的问题,反问道:“慕容晓晓,江承光在哪里?”
慕容晓晓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她面色有些难看,沉默了许久,低着头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