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楚他们来到了房间,看着眼前的豪华客房,又开心的笑了。
“这屋子好大呀!”
说着就在屋子里面转悠了起来,除了会客的大厅之外,左右各有两间。
就这规格在前世的话,也绝对够总统套房的级别了。
向来都是以左为大,秦楚楚自然而然的跑去了左面的两间屋子。
两个屋子里面不但都有床,而且还有一间独立的浴室,秦楚楚就更高兴了。
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榻上,美的直蹬腿。
“两天没洗澡了,一会儿一定要好好洗洗。”
坐了两天的车,这身上都难受死了,想着吃完饭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泡个热水澡,想想都舒坦。
“那能怨谁呢?”男人也凑了过来。
俯身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明明昨晚上说要住客栈的,可楚楚她们非要住在马车里。
害的自己也在马车里窝了一个晚上,还是独守空房,连觉都没睡好。
看着男人不满的眼神,秦楚楚白了他一眼。
“哼!”
直接翻身又趴在了床榻上,开始当起了旱鸭子,在上面扑腾了起来。
感觉这铺盖像是新的似的,宣宣软软的可真舒服。
还没懒够,就闻到了火锅的味道,忙撅着屁股爬了起来。
“好香啊!”
忙蹬上了鞋子跑了出去,大厅里的火锅已经摆好了。
韩玉婉和两个老嬷嬷还有刘婶和四月,也从对面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五姐,快过来坐。”
秦楚楚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椅子,韩玉婉皱着眉头坐了过来。
只是一闻到火锅的味道,瞬间干呕了起来。
“呕…………”
“五姐,你没事吧?”秦楚楚皱着眉头看着韩玉婉。
原来怀孕这么难受呢,连火锅都吃不了了,看着都不想生孩子了,这可真遭罪。
“没事,我就是闻不了这油重的东西,你们先吃吧,我回去再躺一会儿。”
韩玉婉皱着眉头站了起来,一闻到这油腻腻的味道就想吐,还是回屋子里躺着吧。
“那你不吃东西怎么能行呢?”
秦楚楚也站了起来,一脸担忧的望着韩玉婉。
本来就不舒服,如果再不吃饭的话,身子哪能扛得住,还不得把她大侄子给饿坏了。
“二公主不必担忧,一会儿老奴会给太子妃弄些清淡的。”
老嬷嬷笑着看向了秦楚楚,又将韩玉婉扶进了屋子。
秦楚楚这才放心的坐了下来,端着一盘子肉卷,正要往锅里下,眼角余光瞧见了刘婶,正直直的盯着自己,一下子就愣住了。
“刘婶,您干嘛这么看着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解的看着刘婶。
这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自己,要是男人的话,都怀疑她有别的心思了。
“王妃,您有没有觉得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
刘婶还是直直的盯着秦楚楚,期盼着下一秒,王妃就会出现害喜的症状。
“不舒服!”秦楚楚皱眉。
不晓得刘婶为何会突然间这么问。
“是啊,您有没有一见到油腻的东西,就有不想吃的感觉?”
刘婶还是直直的盯着秦楚楚,又指了指她手里端着的肉卷。
五公主还没成亲呢,这肚子里都有了动静,自家王妃这肚子怎么这么消停呢。
顺着刘婶的目光,秦楚楚看向了自己端着的肉卷,又摇了摇头。
“没有,我很想吃呀!”
说着又看向了手里的肉卷,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她现在恨不得把这一盘子肉都塞到肚子里,可没有那种不想吃的感觉。
“那您就…………”
刘婶正要不死心的继续追问,就被一脸憋笑的风五给打断了。
“刘婶,您太心急了。”
王爷和王妃圆房不过半个多月,刘婶这也太心急了。
“那可不一定,要不你也给王妃诊诊脉吧?”
刘婶不赞同的看向了风五,五公主不也是不到一个月,就摸到脉了。
虽说王妃和王爷圆房的日子尚短,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正好也让风五诊一下,兴许就有了呢。
一想起王爷和王妃的模样,想来小世子,也一定会很讨人喜欢的。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嘴角不自觉的流露出了笑意,看的风五都憋不住笑了。
正想说这种可能性不大,但话还未出口,就被秦楚楚给打断了。
“诊什么?我没有不舒服呀!”
秦楚楚一边涮着火锅,一边看向了眼前的二人。
听这意思,好像要给自己看病,也又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哪里需要诊脉。
“就是,我看王妃挺好的。”
风五看着刘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就瞅着王妃这能吃能喝的样子,哪里有一点怀孕的意思,刘婶就是太着急了。
“……………”刘婶没吱声。
看了一眼王妃,又看了一眼韩玉婉的屋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要是王妃也怀孕就好了。
秦楚楚一抬头,就瞧见了男人一脸憋笑的样子,眉头皱了起来。
“王爷笑什么?”
说完又看了一眼其他人,一个个也是憋着笑的样子,这就更纳闷了。
“你们笑什么呢?”
她看向了众人,也没觉得哪儿有什么好笑的地方,也不怕憋坏了。
“没有没有,属下就是觉得这火锅好吃而已。”
风五一扯完谎就坐了下来,其他人也跟着落座。
“……………”韩慕晨眼角微勾。
又偷偷的瞄了一眼,楚楚瘪瘪的小肚子。
其实自己也挺想的,盼着早日能有个孩子,一想起那肉乎乎的奶团子,这嘴角就不受控制的上扬。
只是才刚刚跟楚楚在一起,也不是着急的事情,看来还得加倍努力了。
秦楚楚并不晓的男人心里是这么想的,只顾着吃着他投喂过来的肉片。
一顿饭下来,瘪瘪的小肚子又鼓了起来,心满意足的回屋子泡澡去了。
夜色渐深,整个客栈吞没在夜色中,就在大家都进入了梦乡的时候。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来到了后院,东张西望的向周围看了看,又偷偷的溜到了秦楚楚的马车旁。
掏出手里的匕首,正要在车轱辘上做手脚,忽的一道寒光射来,那人闷哼一声,瞬间倒了下去。
风一从夜色中走来,来到那男人的跟前,俯身从他身上拔出了匕首。
一边擦拭着上面的血迹,一边踹了他一脚。
就这点小伎俩,还不够看!
让人将人抬走之后,转身又消失在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