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柳情身上的脂粉味,把秦楚楚呛的又是打喷嚏又是咳嗽的,不断的冲着她挥手。
“你还是去那边挖老黄瓜的种子吧!”
她指了指远处那一大堆的老黄瓜,还是让这女人离自己远一点,这味道也太冲了。
古代的脂粉真的是质量太差,闻着都刺鼻子。
“…………” 柳情气的直磨牙。
这死女人就是故意的,想故意把自己给支开,她自己好留在慕容太子的身边。
明明都有王爷了,还惦记着别的男人,真是不要脸。
可心里面再怎么不高兴也得挺着,便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是。”
不情不愿的去了前面的那一堆老黄瓜旁。
正在挖种子的小伙子们见来了个女人,许是为了避嫌的缘故,都下意识的向一旁躲了躲。
柳情刚一蹲下来,身旁的几个小伙子就连着打起了喷嚏,有一个没注意,还把舌头给咬了,顿时嗷嗷叫了起来。
其余的几个小伙子看了柳情一眼,又拉开了距离。
这女人抹的脂粉也太多了,该不是把家里的都糊到身上了,太呛人了。
“…………”柳情气的眼珠子没瞪出来。
真是帮土包子,连脂粉味都没闻过。
望着他们挖出来的老黄瓜瓤,眉头紧皱,
“……………”
酸吧唧溜的又稀黏糊糊的,太恶心人了。
回头又看了一眼秦楚楚,心里恨意更浓,但还是不情不愿的挖起了种子。
学着别人的样子,先用小刀把老黄瓜一分为二。
像糙汉子他们用手将种子挖出来是不可能的,太恶心人了。
她便用小刀一点一点的,将里面的种子壤往出挖。
那酸溜溜的感觉和那黏腻腻的汤汁,太恶心人了,让她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但秦楚楚这边就好多了,原本芸豆的种子就是干的,双手一捏种子就出来了。
就是坐到地上老这么低着脖子累的慌,没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脖子和腰就酸了。
推了推头顶的大草帽子,目光又看向了远处做玻璃架的曹老那边,一下子有主意了。
“你们去抬几张单人床过来!”
她看向了还在从温室里往外抬老黄瓜种的几个小伙子。
反正那些单人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用一下。
“是。”小伙子们点头应声,快速的跑了过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抬了十几张单人床回来。
“嘿嘿,这不就舒服了?”
秦楚楚把簸箕放到了单人床上,屁股坐到了地上,高度刚刚好,就跟面前放着的课桌似的,这下子不用大低头大弯腰了。
就连慕容白也觉得这个法子挺不错的,不过他没坐到地上,毕竟自己的腿太长了。
而是找来了一个小板凳坐了上去,舒适了不少。
其他的小伙子们也有样学样,每张单人桌旁至少能坐下两三个人,两面的加起来就是五六个人,确实比刚才的舒适感增强了不少。
柳情也将老黄瓜种拿到了单人桌上,只是她独霸一面,没有人愿意跟她坐在一起。
原因无他,就是脂粉味太浓了,呛的慌。
这倒还合了她的心思,一边慢腾腾的挖着老黄瓜种,眼珠子却是盯着秦楚楚这边。
严格意义来讲,他看的是慕容白,那男人的侧颜都是那么好看,真是让人移不开眼。
如果此刻柳志知晓妹妹已经把目标放到了慕容白身上的话,定会气的后槽牙咬断了。
人家慕容太子也是她敢肖想的,先不说人家国内世家大族的千金小姐有多少。
就她这姿色和身份,给人家当使唤丫头都不够格。
只可惜他现在出去送货了,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秦楚楚一边扒着手里的芸豆粒,不时的抬头四处看热闹,瞧见了柳情直直的盯着大哥时。
戏谑的将手里的芸豆种子扔了过去。
“喂喂喂,有人看上你了。”
说话时还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不时往这边偷看的柳情。
不服这女人是真不行,先不说她这家世怎么样,就她长的这德行,也敢往大哥身上使劲。
更何况这里还是很讲究门当户对的,这女人也是真敢想。
“…………”慕容白皱眉。
扫了一眼身后的柳情,眉头皱的更紧了。
早就感觉到那股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让他觉得很恶心。
这会子被这臭丫头点破了,就跟被脏东西粘上了似的,心烦的要命。
一粒粒芸豆种子,准确无误的砸到了秦楚楚的额头,气的她瞪起了眼珠子。
“你再扔我就不跟你好了。”
她不满的瞪着慕容白,不服他还真是不行,自己头上还顶着这么大的一个草帽子呢,他竟然打的也这么准。
虽然没照镜子,估摸着额头都应该被砸红了。
瞧着这丫头气鼓鼓的小脸,慕容白的心情好了不少,得意的冲着她笑。
“让你长长记性。”
秦楚楚气的嘴撅的都能挂油瓶子了,正想回嘴,曹老背着手凑了过来。
“啧啧啧,你这扒的也太慢了,照你这么扒下去的话,这些种子够扒一个月了。”
老爷子一边摇着头,一边嫌弃的指着她簸箕里的种子。
见她过来这边许久了,才扒了这么点种子,真是废材。
“你行,你来呀!”秦楚楚气的直磨牙。
推了推脑瓜子上的大草帽子,傲娇的仰着脖子。
明明自己扒的挺快的,却被这老爷子说的好像多废才似的。
见这丫头还不服气,老爷子撇了撇嘴。
“我来就我来,你看好了!”
说着,便一把夺过了她面前的簸箕,粗励的大掌伸了进去。
在簸箕里面只揉搓了一会儿,芸豆种子和壳子就分开了。
双手又拿着簸箕掂了掂,已经被磨碎的芸豆壳都飘了出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只留下了簸箕里一颗颗饱满的芸豆种子,看的秦楚楚眼里一亮。
“呦呵!挺厉害的嘛!”
她抓了一把圆鼓鼓的芸豆种子,毫不吝啬地夸赞了起来。
这老爷子确实有两下子,竟然能想到这么好的法子。
赶忙将簸箕里的种子倒到了单人床上,又跑去一旁收了一簸箕回来。
也学着老爷子的样子,将手伸到了簸箕里,在里面揉搓了一下,本以为也会像他那样,壳子和种子会分开,结果什么变化也没有。
询问的目光看向了面前的老爷子。
“这是啥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