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挣脱她,道:
“我去帮你拿解药。”
说着,在惊鲵的娇躯之上,连点三指,封住了上行的毒素,最后点了昏睡穴,让她暂时昏睡了过去。
但秦修知道。
点穴只是治标不治本。
必须找到解药。
“法严大师,我配置的迷情软骨香,中毒以后会全身酸软,别说出手伤人,就是走路都没力气,如果在三个时辰内,不与人阴阳交融的话,嘿嘿,就会武功尽失。”
客栈里,老掌柜得意洋洋地道。
法严大师冷哼,训斥道:
“你是看上那个女子了吧?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将来若传出去,不但你会身败名裂,我们佛门也会名誉扫地,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言下之意。
默许了事成之后,老掌柜占有惊鲵,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瞒不过你的法眼。”
老掌柜皮笑肉不笑地道。
心底却在骂这法严,表面上正义凛然,慷慨陈词,其实每次分赃的时候,他比谁都贪心。
法严望着门外黑夜,满眼期盼:
“时辰不早了,方丈师兄马上就来了,过了今晚,杀了白衣枪神,我们三法寺就会威震江湖。”
“你想的挺美!!”
一个威严的声音,忽然响彻整个客栈。
只见秦修背负双手,轮回枪悬浮背后,一步步,走到了法严和老掌柜的面前,怒道:
“把解药交出来,我给你个痛快。”
话音威严,霸气无边。
老掌柜吓了一跳,震惊:
“你你你、你没中毒?!”
是啊,在他的计划里面,秦修应该早就中毒了,这时候应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等待着他去宰杀才是。
“废话少说,交出解药!”
秦修冷冰冰地看着对方。
宛若一头上古巨龙,俯视着地上的小蚂蚁,只要巨龙吐一口气,就能把小蚂蚁给压死。
老掌柜惊恐地道:
“你别这么嚣张,方丈大师马上就到,到时候看你怎么死……”
“回答错误!”
秦修目光阴寒,心念一动。
方圆百里内的天地大势,一下子压在老掌柜的身上,砰地一声,头颅爆炸成为碎块,死的不能再死。
“嘶!!”
法严大师见状惊恐万分。
他现在完全可以确定,这个白衣少年就是白衣枪神,悲剧的是,对方并没有中毒,要杀他比捏死蚂蚁都容易。
秦修看向法严和尚,冷冷道:
“把解药交出来。”
“毒药都是他配置的……贫僧不通药理……身上没有解药……”
法严大师瑟瑟发抖地回答。
秦修眉头一皱道:
“那你可以去死了!”
“救命啊啊~~~~~”
法严大师拼命往客栈外面跑,佛门的一苇渡江轻功,显然颇有火候,仅仅眨眼功夫,就冲出屋外来到院内。
但是。
砰!!
头颅原地爆炸成为浆糊。
秦修杀了法严以后,走到老掌柜的尸体前,在衣服的袖囊和口袋里面,翻找了好几遍,就是没有解药的影子。
“该不会真像他说的,这迷香没有解药吧。”
秦修皱了皱眉。
打开客栈的一个个抽屉,一个个药匣,继续翻找解药。
蓦然之间。
“公子,我好难受,你就成全了我吧。”
一个温情似火的娇躯,从后面抱住了秦修,双手死死扣在胸前,正是中毒醒来的惊鲵。
秦修停止翻找,转身对她说:
“你再忍耐一会,我马上找到解药,到时候就……嗯!!”
话还没说完。
一双轻薄而滚烫的红唇,深深地印在了秦修的嘴唇上。
一吻过后。
惊鲵俏脸通红如同烙铁,媚眼如丝,口干舌燥,直接蹲在秦修的面前,急不可耐地去解他的腰带,只想大饱口福。
秦修赶紧阻止她。
“阿弥陀佛,你们这对狗男女,杀我佛门高僧,再次行那龌龊之事,真是该死!!”
门外忽然传来金刚怒吼。
一位白眉入鬓的魁伟老身,手持沉重的金刚杵,一头撞碎了墙壁,如同暴揍的犀牛一般,出现在了秦修和惊鲵的面前。
不问可知。
此老和尚,就是法严口中的方丈师兄,三法方丈。
“来的正好。”
秦修离开惊鲵,走向三法方丈,道:
“这客栈的掌柜是你的弟子吧,居然用迷香这种下九流的手段,真是够卑鄙的,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荡平你的破庙!一个不留!”
“死到临头还敢嚣张!”
三法方丈怒视着秦修道。
心道这个白衣枪神,既然张口说要解药,想必肯定是中毒了,全凭深厚内力苦苦支撑,老衲今晚正好降妖除魔。
“孽畜!受死!”
三法方丈提起金刚杵,怒目金刚,全身绽放金光,暴怒冲向了前方的秦修。
秦修眉头一皱道:
“滚开!”
天地大势,言出法随。
一股狂风平地而起,狠狠轰在三法方丈身上,砰地一声,将他从室内打到室外,撞断了院子里的老槐树。
“噗嗤!”
三法方丈口吐鲜血,肋骨断了七八根。
他惊恐地看着秦修,恐惧:
“法严那个笨蛋,他把老衲害惨了,你根本没中毒。”
“现在说这些太晚了。”
秦修一个瞬移,来到三法方丈面前,掐着他的脖子,冷冷地问:
“解药在哪里?说!”
颈椎在秦修的掐着下,发出咔咔的脆响,此刻三法想必极为痛苦。
“哈哈哈哈!”
三法方丈放肆大笑。
他无所谓地道:
“白衣枪神,你的修为是很高,杀了我们佛门那么多尊者和金刚,至今也没人是你对手,你可以杀了老衲,却永远别想给你那位同伴解毒,你就等着看他功力尽失吧,哈哈哈!”
他是打不过秦修。
但,他能让秦修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惊鲵变成废人。
这,也是不错的报复。
“真以为我不会杀你么!蠢货!”
秦修那只手微微用力,咔嚓,三法方丈气息断绝,软塌塌地躺在了地上,再也没有站起来。
秦修走进客栈里面。
惊鲵此刻欲火焚身,自己早已脱光衣服,瞧见秦修走进来,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手忙脚乱地给他宽衣解带。
“惊鲵,你现在是中了毒,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头脑还是清醒的,你是自愿的么?回答我。”
秦修站在原地,看着惊鲵问道。
惊鲵那宽衣解带的手,微微一顿,然后重重点头道:
“是!”
其实早在农家的大泽山。
惊鲵对秦修就一见钟情,尤其是在水域疗法以后,她更是在心底暗暗发誓,此生非秦修不嫁。
“好!”
秦修不再多说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