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居然这么轻松就……就杀了司晨客和黑面君?”
“这位小恩公到底是何方高人门下?……竟然习得如此凌厉的枪术!?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原地,江枫和花月奴瞪大眼珠,难掩喜色和感激。
若不是秦修及时出现,不但他们要死,两个孩子也别想活。
“叮!宿主击败司晨客,获得功法【金鸡独立】、【星鸡啼月】!”
“叮!声望+500!”
“叮!宿主击败黑面君,获得功法【猪突豨勇】、【一年功力】!”
“叮!声望+500!”
“星鸡啼月?猪突豨勇?”
“这就是他们所练的功夫吗?感觉好垃圾。”
“一年功力?……这个不错!!”
听着系统提示音,秦修满意一笑。
而在系统的加载后,
一年功力顺利到手,少年实力也增加了。
“多谢恩公出手相救,大恩大德,感激不尽,江枫永世不忘!”
“花月奴铭记在心。”
江枫拉着花月奴艰难走来,夫妻二人一起行礼,面容真诚,对秦修千恩万谢,一次次地鞠躬行礼,恨不得跪在地上磕头。
“行了,你们起来吧。”
秦修愿意出手杀十二星相,其实为的是系统奖励,救人只是顺手为之。
毕竟他是两世为人,看了太多生离死别,见了太多爱恨情仇,早就变得心如铁石,冷若冰霜。
“是,恩公!”江枫站起身。
“恩公,不知您如何称呼?可否透露姓名?等我两个孩子长大成人,定叫他们铭记恩公之名,以报今日之恩。”花月奴问道。
稍许沉吟,秦修开口:
“秦修。”
自己想要尽快提高修为,以后就离不开声望。
可声望从何处来?
一是通过击败获得,
二是靠江湖中人口口相传,
一传十,十传百,若能让江湖中人尽皆知,声名大噪,威震天下,还愁以后没有声望吗?
所以秦修不必隐瞒姓名。
秦修看向襁褓,问道:
“这是你们的孩子?两个男孩?”
“是的。”
提起两个男孩,花月奴目露慈色,脸上散发出母亲的荣光,那看向孩子的目光充满了疼爱和怜惜。
江枫微笑提议道:
“恩公,犬子刚刚出生不久,尚未取名,恩公您给起两个名字吧。”
“对对对,让恩公来起名字。”
花月奴也是大为赞同。
“嗯?让我起名?”
秦修短暂思量,开口道:
“那就叫小鱼儿与花无缺吧。”
“小鱼儿?”
“花无缺?”
江枫和花月奴微微一愣,
只觉得这名字……古古怪怪,
但既是恩公起的,自然是非同凡响,便也不觉得有什么,夫妇二人一齐点头,道:
“好!”
“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叫小鱼儿与花无缺。”
随后,双方又简简单单交谈了几句。
“恩公,如今十二星相虽死,但是危机并未解除,还有大高手在追杀我们,大恩不言谢,今日之恩,将来再报,请恕江枫不能逗留,就此别过。”
江枫像在担心什么,惶恐不安,急匆匆仍要走。花月奴也是如此。
而他们刚要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忽然道:
“玉郎,你这时候才想走,不觉得已晚了吗?”
这语音是那么动听,空灵,高远,不可捉摸,
同时,
又那么的冰冷,深寒,肃杀。
天上地下,
似乎就因为这一句话,而变得充满寒意,
杀机森然!
就连最明媚的阳光,也因为这句话而黯淡无光。
“是她……她来了……她还是杀来了……”
江枫的身子在颤抖,在瑟瑟发抖。
仿佛遇到了比被十二星相追杀还恐怖一万倍的凶事。
“我们逃不掉了……终究还是难逃一死……可我们死了以后……孩子怎么办?”
花月奴像是被吸干了力气,一下子瘫软在地,俏脸已然煞白,白的毫无血色。
任谁都能看出她那源自于灵魂深处的恐惧。
竹林深处吹来狂风,卷起满地落叶,落叶铺天盖地,
天地忽然色变,
周遭充满肃杀和寒意。
“好强横的气息!!”
“起码也是宗师境,没准是指玄境……甚至是天象境!!”
心中这般思量。
秦修任凭狂风摇晃身躯,发丝飞扬,衣裳猎猎作响。
他凝神望向竹林深处,隐约之间,瞧见一道白影,宛若乘风,仙子下凡,急速飘向自己这边。
下一瞬间。
一道白色倩影,自竹海中飘到众人面前。
她白衣胜雪,长发如云。
她冷若冰霜,冰肌玉骨。
她风华绝代,宛若仙子。
即便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言语和辞藻,也无法形容出她的半分容姿。因为她的美貌,早已冠绝天地,倾倒众生。
邀月宫主
“大、大宫主!!”
花月奴已然跪在地上,深深地跪着,整个人都似乎快要扎进泥土中,比佛教中的朝圣者还要虔诚和恭敬。
此刻她非常的恐惧,那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可她却没有泪水流下。因为她知道,白衣仙子最讨厌泪水。
“邀……邀月宫主……!!”
江枫脸色煞白地看向那风华绝代的白衣仙子,仿佛看见了魔鬼,看见了神灵,看见了世上最可怕的恶魔。而不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代美女。
“你们竟还有脸叫我的名字!”
邀月的话寒冷而威严,但又那般飘渺与动听。
她的话像是对花月奴说的,后者眼里几欲滴血。又像是对江枫说的,江枫眼里只有恐惧。
花月奴颤声道:
“大宫主,你怎么处置我们都行……求求你放过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闭嘴!”
邀月隔空击出一掌,花月奴应声倒下,咳血不止。
她美眸注视着江枫道:
“江枫,当初你身受重伤命悬一线,本宫不惜一切为你疗伤,我这一生之中,从未如此待过任何男子,可你,不但不知感恩……竟然和我的奴婢私奔!”
说到最后,目露杀机。
而面对天下无敌、心狠手辣的邀月宫主,江枫已然恐惧到了极点,自知今日逃生无望,哀求道:
“邀月,你确实是对我很好,我心里也很感激你,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强扭的瓜不甜,我心里只有月奴,容不下第二个人,求你给我们一家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