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雍不止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调戏朴世勋,朴世勋逐渐也摸清楚了门道,一味地沉默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
“我当然得留给你,毕竟,那也是你的第一次,放心了,我没答应。”
“干的好。”
“但是茶茶的第一次能不能保住,我就不知道了。”
魏少雍:“……”
……
天水山庄
阔别头条已久的娄天钦终于又重新回到了热搜榜一大哥的位置。
整个东亚都晓得娄爷要二婚了,不,是要结婚了。
“我真是头脑进水了,答应结第二次。TMD,这要写到什么时候去!”姜小米伏案奋笔疾书,脑袋嗡嗡的。
那天娄天钦提出既然求了婚,那再办一场婚礼好了,一条龙走起。姜小米那会儿幸福的整个人都在冒泡,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可姜小米忘了,今时不同往日。
刚跟娄天钦结婚的时候,她才认识几个人?满打满算,一桌都凑不齐。
现在呢?悦文光高管就几十个,大鱼报社又是一堆,朋友、亲戚外加工作上的伙伴,从国内到国外,甚至还包括鲁斯卡特那帮。
说起鲁斯卡特,姜小米恨得咬牙切齿。
东亚最多三个字,他们倒好,起步六个,还都是英文串联,外加后缀。
亚瑟刚登基,过完年加冕,到时候姜小米肯定要出席,本着不看僧面看佛面,结婚这等大事总不好装聋作哑。
那晓得,亚瑟这个坑货知道她要结婚,罗列了一串名单,说邀请他一个人不行,得把他们全都请了。
姜小米问他为啥,这上面的人她都没见过。
亚瑟说,你是亲王,按照规矩,亲王结婚他们必须都要到场祝福。
姜小米到底是单纯,觉得请一桌也是请,请十桌也是请,咱不差钱。
不差钱是不差钱,写请帖可要了命了。
就拿亚瑟来讲,姜小米知道他叫亚瑟。奥兰多。
可特么一拿到名单,姜小米傻眼了。
亚瑟的全名居然叫——巴勃罗,迭格,何瑟夫,山蒂亚戈,弗朗西斯卡、亚宝拉、居安、尼波莫切特、科瑞斯皮尼亚诺菲,德西,山姆西马、特立妮妲、帕里西奥,克利托、瑞兹,布拉斯科,奥兰多,亚瑟。
姜小米直接甩了个电话过去,刚接通,她就跟机关枪开怼:“知道现在几点了嘛?晚上十二点,为什么晚上十二点我还没睡觉知道嘛?因为我特么的还在抄名字,你给我的到底是人名,还是?啊?你以为我不认字啊?你名儿有那么长吗?祖宗十八代连名带姓的都安你一人头上了呗。”
亚瑟打了个哈气:“大清早的,火气这么大?”
姜小米浑身的毛都炸开了:“你是大清早,我是晚上,你睡一觉起来,我特么还没睡呢,连澡都来不及洗。”
“那去洗啊,又不是我不让你洗,哦,宝贝,抱歉,吵着你了吗?我小声点。”
姜小米咬牙:“算你狠!拜拜!”
发了一股无名火后,姜小米还得硬着头皮写。
“我怀疑你就是为了上头条!”姜小米边写边抱怨:“娄天钦,你实在太虚荣了。”
因为写请帖,姜小米第二天哈气连天的被拖去了蒋家谈嫁娶问题。
姜小米都觉得好笑,见过哪家新娘领着四个孩子坐在旁边,听丈夫跟娘家人谈婚礼礼金问题的吗?
是那个屋子,那张桌子。
还是那几个人。
“一回生二回熟,买卖不成仁义在,也没费那心思了,就按照以前的规矩,你们看呢?”罗女士说完,看了看四周:“说句话啊。”
蒋老爷子穿着马褂,揣着手:“嗯,可以,可以。”
蒋老爷子比上回好说话是真的,没吵着要送船啥的,娄杰锋也低调了许多,绝口不提礼金要压人家一头这种话。
双方和和气气的来,又和和气气的走。
姜小米坐上车后,给茶茶打电话:“你时间安排的过来嘛?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现在什么不缺,就缺个伴娘。身边没人啦。”
娄天钦也在打电话给封珏,说了同样的话:“我身边有人,我还会找你?”
可怜封珏跟叶晓纠缠多年,上星期刚被叶晓踹了,封珏还未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就被通知要当伴郎。
“你们是人嘛?刚吃过嘉泰小孩的生日酒,你这头又要结婚,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是兄弟就别掉链子。”
封珏咆哮:“我到现在还没着落,都拜你们所赐,人家说当伴郎不能超过三次,你看我都多少次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过来热闹热闹,顺便替自己冲冲喜。”
封珏都要被噎死了。
没听过当伴郎替自己冲洗的?
娄天钦道:“就这么说了,我等你。”
“我不去!”
“航班帮你订好了,之前我会派人过去接替你。”
“我说了我不去!”
“路上小心点。”
两个人在电话里答非所问了老半天,娄天钦这才收线。
姜小米刚想跟他说句话,娄天钦又拨通了美嘉子的电话。
关于娄天钦求婚的新闻,早已经传到了东京。
“上回没有邀请你,是我的不对,这次,我诚心的邀请你,不知道能否让我有这个荣幸邀请你过来参加我的婚礼呢。”
美嘉子在电话里笑了起来:“当然,我也想亲眼见识一下,天钦君当新郎的样子呢。”
娄天钦挑眉:“放心,我绝对让你看个够的。”
多少年了,娄天钦对美嘉子的态度依旧跟以前一样,动不动就作弄她。
美嘉子没声好气道:“我跟我的母亲在喝茶,你别胡说。”
“替我向那位美丽又温和的夫人问好。”
挂断电话的美嘉子嘴角挂着笑意,但眼睛里却情不自禁的湿润了。
“美嘉子,怎么了?”母亲感觉她的不对劲,好好地,怎么哭了呢?
美嘉子按压着眼角溢出的泪水:“天钦君要结婚了,我替他感到高兴。”
“哦,原来天钦那个孩子啊。”
美嘉子点点头:“就是他。”
“你应该很喜欢他吧。”
美嘉子笑了笑:“喜欢,非常的喜欢,甚至可以说是钦慕,但也仅此而已。我从未告诉过他。他也只拿我当他的朋友,其实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
妇人摸了摸女儿的脑袋:“你不希望让那个女孩子,因为你的钦慕而没有安全感。所以才选择隐瞒,对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