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奶妈,便轮到罪魁祸首——钱甜。
医院是娄家的产业,在自家地盘出这种事属于家丑,娄天钦不打算曝光,准备悄悄给办了。
“那个女人在哪儿?”娄天钦表情没有变化,但是眼睛里却充满了弑杀的戾气。
“在观察室,正在等候发落。”王浩打量了一番娄天钦:“需要走司法途径吗?”
娄天钦冷笑:“太便宜她了。”
敢伤害他身边的人,岂是吃点牢房那么简单。
“少爷的意思是……”
“既然她那么喜欢冷藏室,那就送她去全世界最寒冷的地方。让她呆一辈子。”
王浩点点头:“好,我这就去办。”
……
废弃的办公室里,钱甜被人用橡胶带绑着双手,跟待宰的羔羊一样横卧在地上,负责看守她的保安一点好脸都没给。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恶毒了,竟连那么小的孩子都舍得下手,简直丧心病狂到极点。
“警C怎么还不来?”钱甜扭着发疼的手腕,已经问过很多次这样的问题了。
保安嗤笑:“急什么?还怕自己没有牢饭吃吗?”
“别跟她废话了,这种人就不配跟她说人话,幸亏少奶奶跟小姐福大命大,没有折在她手里,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祖宗十八代都不够赔的。”
钱甜表情愤怒,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你们别想吓唬我,没有出人命,顶多判我两三年就放出来了。”
保安气的想打她,这时,王浩推门进来,刚才钱甜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王哥!”保安立刻毕恭毕敬起来。
“你们出去吧。”
“是!”
两个保安走后,王浩脚跟一抬,把门给踢上了。
钱甜畏缩了一下肩膀,望着逐渐朝自己靠近的男人,底气不足问道:“你想干什么?”
王浩勾了勾唇角:“我能对你做什么呢?”
钱甜被怼得哑口无言,她知道王浩在娄家的地位,虽然是保镖,看上去像个下人,实际上权利很大,传闻王浩以前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
钱甜不由的想起若干年前,王浩来医院检查身体,剥开衣服后背全是狰狞的疤痕。
她膛目瞪着王浩,结结巴巴道:“别过来!你别过来。”
王浩止住步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问你几个问题,如实回答我。”
钱甜紧张的吞咽着口水,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浩也不跟她啰嗦,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害我们少奶奶?”
钱甜先是一愣,随后又笑。
“我就是讨厌她。”她恨得牙痒痒,仿佛到了这地步还是不解恨。
王浩眉心一拧,讥笑道:“你倒是蛮直接的,讨厌少奶奶?你有什么资格讨厌?嗯?”
说着,王浩上去,随手抄起地上的一块脏布顺势塞进她嘴里,然后一脚踩在她的腿骨,只听一声沉闷的碎裂声,钱甜眸子立刻瞪圆,嘴巴张合着叼住脏布,发出呜呜呜的痛呼声音。
王浩并没有对女人痛下杀手的习惯,但今天已经破例,也不在乎再破一次。
剧烈的疼痛立刻让钱甜浑身发抖,王浩终于在她眼中看到了害怕,这个效果倒是挺让人满意的:“我以为你不知道什么叫疼!”
钱甜疼的直接在地上打滚,嘴里除了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其余什么也叫不出来。
王浩从口袋里掏出白色的手套,慢条斯理的带上后,跟变魔术似的捏着一把手术刀上前。
钱甜疼的脸上半点血色都没有,几乎要翻白眼晕过去了,看见王浩又想靠近自己,吓得频频往后缩。
王浩哪里会如她所愿,扣着她的肩膀,毫不费力的把她拉到跟前,然后和颜悦色的问:“听余管家说,你这张嘴喜欢胡说八道对吧?”
钱甜浑身都在哆嗦,现在她已经就盼着警C赶紧过来,把自己带走。
王浩拿掉她嘴巴里的脏布,拇指跟十指用力一捏,钱甜膛目结舌的看见一道光从眼皮底下闪过,嘴巴好像吸进了一口凉风。接着,一股钻心入肺的疼从口中蔓延开来。
钱甜瞳孔瞬间放大……
舌……她的舌。
王浩用刀尖挑起那块恶心的肉块在钱甜眼前晃了晃:“留给医院做标本吧。”
“咳咳……啊啊……”钱甜在地上疯狂的翻滚,挣扎,如同没有死透的鱼,突然被放进了油锅里煎炸,她竭嘶底里的想要呐喊,可惜除了几个单音之外,什么都喊不出。嘴巴里的血跟泉涌般的淌出来,没一会儿,脸上就跟涂了红色颜料一样,她在地上搐了几下,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了。
王浩摘下手套,把她的舌用刀挑起来装进一个袋子里,转身离开。
王浩前脚走,后脚就有人拎着裹尸袋进来,带着口罩的工作人员像处理尸体一样的把钱甜扔进袋子里,拉上链子。
……
“娄爷,那个女人我已经教训过了。”王浩回到病房复命。他衣冠楚楚,一点都不像干过坏事的样子。
娄天钦正抱着他的小公主逗弄,看着孩子咿咿呀呀的,仿佛晓得这是爸爸,咧着小嘴咯咯得笑。
“带她去该去的地方。”
“已经接走了。”
娄天钦点点头,抱起女儿,低头的那一霎那,温柔的似乎要滴出水来:“宝宝,我们回家了。”
……
回到天水山庄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九点了,罗艳荣皱了皱眉头:“怎么弄到这么晚?”
姜小米没心没肺道:“有个项目要检测,就耽误了点时间。”
罗艳荣没有做他想,接过余管家怀里的孩子,一个劲儿的亲昵:“我的乖乖,让奶奶瞧瞧呢?”
两个孩子生的粉嘟嘟的,怎么都看不够,罗艳荣抱完这个,又去抱另外一个,嘴里不停地叨念着:“这下可完满了。”
少爷,公主都有了。罗艳荣满脸揶揄的看了看娄天钦:“臭小子,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能有这么好的福气。”
娄天钦伸开长臂搂住罗艳荣:“我的福气还不都是从您那儿继承来的。”
听着儿子的恭维,罗艳荣心里明明都已经乐开了花,却还装出一副嫌恶的样子:“怎么了,嘴那么甜?”
姜小米把孩子安顿好,上二楼去看娄世丞。
这小子被冷落了这么长时间,肯定满肚子的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