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挤破头也未必能挤进社交圈,唐婉却轻轻松松的踏上了顶端。钱甜嘴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在腹诽,为什么这样的好运气自己碰不到。
次日一早,门铃响了,钱甜一脸莫名的过去开门,出现在门口的却是外卖小哥,并且手里端着一碗粥:“您好,是唐小姐吗?”
钱甜愣了一下,回头朝房间里看,唐婉从浴室里走出来,她刚洗完头,发丝上的水珠还在滴着:“找我什么事?”
“哦,我是送外卖的,有位先生让我给您送一碗粥,说您昨晚酒喝多了,吃点清淡的食物会舒服一点。”外卖小哥说完,把东西放下就走了。
唐婉愣住了,难道朴世勋真的想追求她?
钱甜什么也没有说,看了桌上的粥一眼,甩头进了厨房。
中午,唐婉给朴世勋打了一个电话致谢,并且想用一顿饭来回礼,但是却被朴世勋婉转的拒绝了。
亚瑟揣着手在一旁看着,眼神狭促:“我特别的想知道,姜小米承诺的那顿海鲜大餐,到底请没请?”
朴世勋不悦的瞪过去:“你很闲吗?”
亚瑟笑的很贱很贱:“是啊。”
扣了他那么多钱,不给这家伙添点堵他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朴世勋看了一眼他哥,淡淡道:“我会让你忙起来的。”
亚瑟:“……”
下午开完会,朴世勋就把陆青龙叫到自己办公室,询问哪个教育机构比较靠谱,最好老师比较严格的。
陆青龙觉得很诧异:“朴先生,您是想把谁送进去?”
“亚瑟。”
陆青龙:“……您确定亚瑟伯爵不会反抗吗?”
朴世勋往后一仰,双手交插在了胸口:“我替他请了能力很强的保镖。”
所谓能力比较强的保镖,实际上是拳王争霸赛上的拳王冠军,当初太子爷被困在老宅砌砖头,完颜老爷子就请了这么一波人物,完成任务的拳王们以为,此生可能再也遇不上这么好的事情了,谁知没过几个月,又被朴世勋邀请。
拳王们不禁感叹,这或许就是他们拳击行业最昌盛的一年。
陆青龙道:“如果您跟亚瑟伯爵达成了共识,我这里可以马上安排。”
“越快越好。”
傍晚,亚瑟就被一群系着金腰带的拳王们围住了,英俊的伯爵满脸的质疑:“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亚瑟伯爵,我们是奉了朴先生的命令送您去学校学习国粹的。”
亚瑟:“……”
朴世勋是疯了吗?好端端送他去学校干什么,伯爵大人立刻拍案而起:“统统闪开。”
为首的那人不动声色的给其他人递过去一记眼神,于是乎……
“放开我,你们疯了吗,不知道我是谁?”
“我要告你们!”
“朴世勋,你这个王八蛋,放开,放开……”
亚瑟被拳王‘簇拥’着离开恒盛大楼,朴世勋的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仁爱医院
“看,这是就是我妹妹,怎么样,正点吗?”
站在娄世丞身旁的小男孩身上有一股特别的气质,这种气质仿佛天生下来就高高在上俯瞰苍穹,他盯着摇篮里的小宝宝,长叹了一口气。
娄世丞心一紧:“怎么?你对我妹妹不满意?”
这位比他高了半个头的小男孩叫爱新觉罗衡烨,如果大清王朝没有灭亡,他现在的身份应该是小王爷。
小王爷看了看他,语重心长的解释:“不是不满意,而是一想到要等那么多年才能泡她觉得好累。”
“有点耐心好不好,现在妹妹都是抢手货,隔壁班的小子找了我好多次,我都没有理他。要不是把你当兄弟,这种便宜事才不会给你占呢。”
爱新觉罗衡烨认真的点了点头,似乎非常赞同娄世丞这种说法,于是他摘下脖子上的一根珠链放在了小婴儿的枕头旁边。
娄世丞不懂这些繁复的规矩,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爱新觉罗衡烨不紧不慢道:“这是定礼,以后她就是我的人了。”
看着儿子随随便便就把他妹妹抵押给了另外一个人,坐在床上楞了半天的姜小米连忙出声:“你们……确定不问问我的意见吗?”
作为‘丈母娘’,她多多少少应该有点话语权的好伐。
“妈咪,做人要讲信用,我已经答应了衡烨要把妹妹许配给他的。”娄世丞道。
这时余管家进来道:“两位小少爷,咱们得出去了,小宝宝要吃奶了。”
爱新觉罗衡烨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自己‘未来的老婆’,满脸的恳求道:“阿姨,以后能不能先喂我老婆?”
姜小米:“……兄弟,你就怎么等不及吗?”
爱新觉罗衡烨直截了当道:“我不是心急,只是纯粹不想我老婆饿着。”
姜小米噎了半天,等两个小崽子出去了,她才回过神来——特么得,等出月子就去学校举报有人早恋。
乳母们进来开始喂奶,姜小米看着两个小家伙分别依偎在别人的怀里,砸吧着小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但没有办法。
赵医生说她身体亏虚,不适合亲自喂养,所以只能劳驾别人替代。
孩子吃饱了,乳母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放进婴儿床后,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间,没多久,娄天钦进来了。
他手里提着保温桶,姜小米头发顿时都竖起来了。
余管家自从知道她身子亏虚后,每天都炖不同类型的汤羹,再美味的东西,一天三顿这么喝也会吐的。
娄天钦把保温桶放在桌子上,看了妻子一眼,这些汤汤水水最养人,这一点光从她现在的气色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在娄天钦半强迫的注视下,姜小米乖乖的端起碗喝了个底朝天,喝完汤羹之后,她跪在床上去抓男人的衣服,却被娄天钦机敏的躲开了。
真正的高手会在对方出手的一瞬间判断出对手的意图,然后将对手扼杀在无形之中。
比如……
“老公~~”
“不行。”
“娄天钦,我什么都没说你就不行?”姜小米抓狂不已。
“你省省吧。”
姜小米一听,立即倒在床上耍赖:“我不管,我要出院。”
别人做月子只要一个月,而她却被一家人强行勒令做完六十天,凭什么?
娄爷凉凉的看了一眼在床上扭来扭去的小女人,冷冷道:“我给你喝的是药膳汤,不是雄黄酒,扭得跟麻花一样,是准备现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