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顺着她那边坐下，一手摸下巴：“看你们这么幸福，我就安心了！”
“说的好像你不幸福一样！”
莉莉这是从她出院后的第一次见面，忍不住跟她诉说柯暮卿的事儿。
“你是不知道，当听你失踪的消息，会长大人有多紧张，我就没见过他那样紧张的时候！”
秦桑抿唇笑：“你总共就没见过他几次！”
“周扬说的啊！”
“周扬说，他是第一次见到会长生气，当时那表情，跟要杀人一样，他看着都胆战心惊。”
“桑桑，有个喜欢自己的人，真的很不容易！”
秦桑侧眸：“你想说什么？”
“会长大人，真的很喜欢你！”
“你是不是收他好处啦，突然来当说客！”
莉莉握住她的手：“我说真的，也许你是身在局中不知情，但我们局外人可看的最清楚！”
“因为学校有人传扬你被包养的事儿，是会长大人找人帮你解决的，因为知道你生活拮据，且自尊心极强，也是他找的工作让我介绍给你……”
“他在你不知道的背后，为你做了很多！”
秦桑：“……”
心里顿时苦苦的。
“你说，我的那些兼职都是他让人帮忙找的。”
“你还记得有次在酒吧，那个肥大耳摸了你一下，最后还跟他吵了起来，经理却以你不懂事儿，怠慢顾客为由，让你道歉？”
“后面，经理不是特意请你吃了饭赔礼道歉，那个肥头大耳也差点跪下来给你磕头赔罪嘛！”
那是秦桑的阴影。
至此，她都不敢去酒吧做了！
哪怕来钱再快也不感兴趣。
秦桑心领神会般：“……也是他出的手？”
莉莉点头：“若非周扬喝醉酒说漏嘴我也不会知道。”
“以前可能还觉得你运气好，现在才知道，什么巧合其实都是人为的安排！”
“说实话，当时听到这些我都很感动！”
“要是有个人能为我做到这地步，我恨不得立刻嫁给他。”
“最主要的是，会长大人，身高腿长，要脸有脸，要钱有钱，得到他咱也不吃亏啊！”
秦桑觉得他说的对。
看着沉默下来的秦桑，莉莉觉得自己说客的身份也该消停消停了！
留下独白让她自己消化，
都说物以类聚，她不信秦桑会不敢动。
反正她是感动的一塌糊涂。
有时间就拿这事儿来堵周扬。
什么对我好，你这点好，跟人家会长的比起来，跟芝麻绿豆一样不值一提。
百试百灵，每每把周扬给怼的哑口无言，暗暗吃下哑巴亏，去洗碗做饭拖地等。
心里恨不得把那个时候喝醉酒的自己给拍醒。
让你嘴贱。
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秦桑现在心里百感交集。
没想到柯暮卿在背后默默为自己做了这么多。
去酒吧兼职的事儿，是她不愿意回忆的阴影。
想到那个肥头大耳，秦桑想吐。
这是人生第一次被人当面揩油。
摸屁股。
还特么求救无门。
什么真理，什么公道和正义都没站在她这个弱者的一方。
反而被同事讽刺。
又当又立，假清高。
来都来了，出来卖的装什么装啊！
不就是被摸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