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感人肺腑,把秦桑自己都感动的七零八落。
妈的,奥斯卡欠她个小金人。
试问,谁能不感动?
不过话又说回来!
她可真是个大聪明。
这样一来,既可以阻断两人往不好的一面发展。
亦可以借机靠近男主。
一举两得。
正在秦桑喜滋滋之际。
对面的褚庭礼却脸色阴沉了下来。
那一秒的速度里变得分外不舒服。
仿佛都扭曲了下,将英俊拉败。
无端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秦桑不解地抬头看去。
褚庭礼脸上的笑阴森森的。
“桑桑,你要做我晚辈?”
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讽刺的时刻。
我把你当对象,你拿我当叔叔孝敬。
“我知道自己跟你们不当户不对啦,但……”她狠狠心,满眼坚定:“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会坚持对你好的,我会真心实意地孝敬叔叔!”
男人冷笑:“别叫一声叔叔,就真把自己当侄女儿了!”
“你不愿意么?”她拽了两下他袖子,指尖苍白,指甲莹润,粉嫩,颤颤巍巍在发抖:“对不起,我配不上你,你拒绝我是应该的,但没关系!”
她扬起一个笑:“也是啊,我这样的人,注定孤身,得不到亲人的爱,大概是命运不眷顾啊,我小的时候,就被骂克父可母,没事儿,都习惯了!”
褚庭礼心中一通,大手一伸,将人抱在怀里。
脆弱的瞳孔在收缩。
“抱歉,我……”
秦桑仰头,捂住他的嘴:“不干你事儿,是我强人所难了!”
他忽然想舌尖舔舐她的手心,被压抑中:“桑桑对我这样好,是因为想跟我做亲人?”
“嗯嗯!”秦桑点头:“说了你可能不信,见到褚先生的第一秒,我就觉得我们是亲人!”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我答应!”他黑漆漆的瞳孔里闪过无奈。
“真的吗?”秦桑激动:“你愿意当我亲人?”
“我……”
生怕他拒绝,秦桑一把扑进他怀里,不给他说不的权利:“叔叔,谢谢你,呜呜呜,太好了,我终于有亲人了,以后我也是有亲人的人了!”
褚庭礼满眼无奈:“桑桑,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秦桑抱住他的腰:“像叔叔对待侄女一样好么?”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话!”
“叔叔,你真好!”
“……”
所以最后秦桑还想再垂死挣扎一下。
“叔叔,我不想去爬山。”
她指了指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真的吃不消!”
“我是病人,医生说不能做剧烈运动,再说,身体不好,也不能一飞登天,总要慢慢来,循序渐进嘛!”
“再说哪个叔叔不宠侄女的呀!”
褚庭礼差点被她插科打诨给说动:“你都没去,怎么知道不喜欢?”
他叹口气,仿佛在暗含什么般:“桑桑,没看到之前不要拒绝的那么干脆好么?给别人一点希望!就算买菜,也要先看到菜了才能评价菜的好不是么?”
秦桑自然当做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可是山就是山啊,怎么爬也不能变成平路啊,明知结果如何,还要去做,不是蠢么?我们做任何事情之前,不是应该先规避危险的吗?”
“你说的对!”
他笑容苦涩,像吃了一斤苦艾:“你说得对,聪明的人的确该规避风险!”
“我就说嘛!”秦桑自豪地说:“你这种资本家应该最擅长这个问题你才对!”
不然原文里也不会把她这个女配给虐的死去活来。
“你说的都对!”他笑容依旧,苦涩的发慌。
嘶~
卧槽,倏然被电击,秦桑疼得想叫爹。
她没什么好脾气地问系统:“小呆瓜你干啥?”
秦桑疼得脸红脖子粗:“麻烦在惩罚人之前先通知一下ok?”
“跟个鬼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咱俩是盟友,不是你的属下,你对我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小东西,你这样很影响我对任务的积极性,惹急了我不干了!”
秦桑用心动告诉他,自己也是有脾气的。
不是它随便搞就能搞的。
小系统被说懵了,又听到她可能撂挑子不干,顿时吓得心神一颤:“不,不可以!”
“哈哈,笑死,你都电我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秦桑对他满脸失望道:“小系统亏得我拿你当朋友,结果你当我冤大头啊,你太伤我心了,心都碎成渣渣了,谁还有功夫做任务?毁灭吧摆烂吧,爱咋地咋地,我不在乎了!”
小系统彻底慌了:“别啊,我错了,以后再也不随随便便电击你了,至少在电击你之前先给你个通知好不啦?”
秦桑呵呵:“你也知道自己无理取闹无法无天无所畏惧?”
“……是的吧,我知道错了!”
虽然小系统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他只是个系统,哪有人类的那些弯弯绕绕。
只觉得秦桑说的都是对的,主要是他也说不赢。
就……先安抚她老实做任务吧!
秦桑也很大度,仍一巴掌给颗枣:“算了算了,看在你初犯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计较了,随便送我几颗止痛药,几颗美白丸啊啥的,补偿吧,我不介意,不过你记得啊,下不为例!”
小系统模模糊糊就被骗了几颗神仙丸,答应她的过分要求。
回过神,秦桑心情也好了。
“叔叔,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人不能因为害怕就逃避那些应该面对的,我决定了,跟你去爬山,但我提前打个预防针啊,我身体不行,要是晕倒了请你记得给我叫车啊!”
然而天不遂人愿。
走到半路,突然下起了小雨。
秦桑顿感惊奇:“这不是雨哎!”
忍不住伸手出去接,一颗颗小冰雹子落在手心。
“你看,是冰雹!”
男人忙把她的手抓进来揣进西装里面:“你做什么?不知道自己的手受不得凉?”
秦桑觉得他太大惊小怪:“哪有你说的那么脆弱,我自己的手我最清楚,这点刺激还是承受得住的!”她似有怀念地说道:“笑得时候,在大冬天,就是那种几度的天气,还下着白茫茫的雪,我就提着一桶衣服去河里洗,那种流水你知道吗?那才是真的冷,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