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羞涩淤塞:“不可以!”
大庭广众,她才不能被笑话。
秦桑捂住他靠近的薄情的唇。
“我不要!”
她赌气:“柯暮卿你个色鬼,这么多人看着,你就不知羞么?”
柯暮卿若有似无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他明白什么?
秦桑轻蹙眉尖。
随后视线黑暗。
柯暮卿的衣服带着属于他的味道将她裹住。
身体全方位被包覆在里面。
眼前是他伟岸强壮的胸膛,后背是散发着他气息的衣服。
紧跟着他的吻铺天盖地袭来。
秦桑无法反抗,被他囚禁在怀抱里。
双臂有力。
头上阳光笼罩。
身上是他的清冽气息。
秦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竟也像个青涩的小姑娘一样。
仿佛没接过吻一样!
柯暮卿的吻带着前所未有的霸道和旖旎。
秦桑觉得怪怪的。
她推搡着。
手腕被他锁在头顶。
箍在他的胸膛上。
薄薄的布料下强硬的胸肌。
几大块,不如欧美的凶猛,有种男儿志气的柔软。
很可口。
秦桑摇摇脑袋。
现在不是幻想这个的时候啊。
她呜呜个不停。
胸膛剧烈起伏。
快要憋死了。
柯暮卿将人抱了抱附身望着她红艳艳湿润的脸蛋。
唇瓣宛若诱人的熟透樱桃。
让人采撷。
柯暮卿深深吸口气。
“桑桑,你在诱惑我!”
秦桑:“……”
无辜地想,她可啥也没做啊!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叹口气:“哎,长得美也是种罪过!”
柯暮卿笑不活:“桑桑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了!”
秦桑挑眉:“为什么我美!”
“不仅如此!”
“所以你觉得我不够美么?还是我的唇不够甜?”
“可是你的灵魂才更让人心动啊!”
“哼,狗男人,还说我嘴甜,你的也不遑多让啊!”
秦桑住院住的屁股生痔疮了!
“警察不是要带我去问话么?今天天气不错,我们走吧!”
她扯了扯男人不动如山的衣服:“嗯?”
柯暮卿咬着她脆脆嫩嫩的指尖:“急什么?”
“你的病还没好,等你好了再去也不迟!”
“拜托!”
她再住下去就要发霉了。
医院的味道谁谁闻知道。
而且随时有人逝世。
每到晚上就是阴森森的气息。
饶是秦桑死过一次都觉得心脏跳。
“我不想呆在医院了!”
秦桑实话实话:“我讨厌医院的味道。”
她也不怕惹柯暮卿不高兴:“我宁愿回去修养,怎么,你怕麻烦么?大不了我不要你照顾了,我有钱,找护工也不是不行!”
柯暮卿用力咬了下她的指尖:“你觉得我是在意这个?”
“我知道你关心我的身体,但……”秦桑也有自己的烦恼:“柯暮卿我真的不喜欢医院!”
她眼圈红红的,有点委屈:“每天都有人死亡,医院都是哀悼哭泣的声音,我都睡不好了!再说我受伤的是手,不是脚也不是脑子,实在没必要霸占着医院的床位,把它让给有需要的人。”
“警察那里逃不掉我也想去看看,到底是谁要害我,你们什么都没查出来,她什么都没说不是么?也许我去了,她就愿意坦白了呢?”
“她很恨我,我才是她的心结不是么?”
柯暮卿说不出话来。
“你觉得我很无用么?”他颓废地垂下眼帘。
“你怎么会这么想?”秦桑不由得揉揉他软趴趴的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值得依靠的高山,是我面对困境时的后路!”
“柯暮卿我很需要你!”
这是实话。
她需要他活命。
“你真的这么想么?”
“你多优秀啊!”她指了指周围:“看,九大姑八大爷小姐姐小妹妹们都忍不住在看你呢!”
柯暮卿:“……”
翩翩桃花瓣随风落。
在秦桑头顶打转。
将她的脸颊衬得越发粉嫩。
白皙的皮肤宛若剥了壳的鸡蛋。
她眼底是憧憬和信仰,对他的依赖和依靠。
最后还是答应了她回去。
办完离院手续,有人就第一时间接收到了消息。
柯暮卿去缴费,秦桑在一台饮料机前。
满目渴望地注视着里面的可乐。
恨不得扒进去。
啊!
好想喝呀!
她外面披着针织衫。
里面一件简单的吊带长裙。
温暖而慵懒。
漂亮的眼睛都像填满了光。
周围有人忍不住朝这个大美人望去。
远远的,沈隽就看得舍不得眨眼。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
面对喜欢的东西,就如同一只仓鼠。
不达目的不罢休。
那眼睛分明是盯着里面的可乐看。
沈隽忍不住笑了。
身后几个医生:“沈医生,路在这边?”
沈隽绷着的厌世脸忽然如春风拂面笑开。
看得后面的人莫名其妙。
还有些惊悚。
沈隽也会笑?
开会跟个鬼一样。
做事儿像个魔鬼。
板着冷冰冰的脸,跟人欠了他几个亿一样!
一想到这样高冷的人也会笑?
都觉得惊悚。
想着他的铁面无私,上次有个拿错钳子的人被直接炒了鱿鱼,明明前一刻还笑着。
难道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一群人战战兢兢。
“等下!”沈隽没说缘由,抬脚走向那饮料机而去。
秦桑想喝,好想喝。
她想喝可乐,想喝奶茶,想喝酸梅汤。
可惜身上没现金,还没手机。
柯暮卿那混蛋没收了她的所有支付工具。
害的她只能扒在这儿望梅止渴。
秦桑忍不住舔了舔唇。
“要喝这个么?”
身后忽然传来声音。
一只适合拿手术刀的白皙手掌伸到眼前。
指甲透明。
肌理分明。
秦桑感叹好手啊!
瞧瞧这皎洁的皮肤。
瞧瞧这细瘦的腕。
多适合扎针?
只听滴一声,扫码选购那可乐就在饮料机里吐出来。
在她眼里这只适合扎针的手把可乐拿起。
递到眼前。
“给!”
好手啊!
秦桑感叹一声好手,就要忍着饥渴去拿。
都没看给她的人是谁!
感叹没来得及说出口,有一只羊脂膏腴般的手率先截过。
顺着两只好看的搞基手望去。
秦桑扶额:“你们聊,我给你们腾地儿。”
她觉得自己才像个第三者。
准备走,旋即一左一右两只手攥住她的腕。
秦桑欲哭无泪:“请问,有事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