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勇的父亲是卖艺的,所以吴勇一直跟着父亲四处漂泊,到处流浪,去各处表演,但是当他十二岁的时候,父亲也染上重病,死了,在伤心欲绝的埋葬了自己的父亲之后,吴勇还得生活啊,还好这么多年他跟着父亲也学到了不少杂耍的手艺。
父亲还给自己留下了这个猴子,就是杂耍用的,这么多年,吴勇就靠着这个猴子走南闯北的,养活自己,由于这些年光景也不好,所以吴勇一直都处在半温半饱的状态,经常是自己费劲巴力表演完了之后,这些人都一哄而散,根本没人给付钱。
遇到这样的情况,吴勇也是很无奈,只能是收拾东西和情绪,去下一个地去表演,有的时候,一天要表演好几场,才能勉强收到几文钱,有的时候甚至表演一天下来,一文钱都收不到,这样自己的饭钱就没着落了。
所以就在这样饥一顿,饱一顿的状态下,吴勇自己生活了六年,现在十八岁了。
听了吴勇的讲述,赵谌觉得吴勇也是可怜,于是问道“你想过以后吗?你 也不能这么一直在大街上流浪表演啊。”
吴勇听了赵谌的问话,苦笑道“以后,哪里来的以后,我想都不敢想,还什么以后,我就是过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过一天算一天。”
赵谌听了一个十八岁少年说出这样的话,内心也是感到无尽的悲凉,这居然是个十八岁少年说的话,这得经历多少的世态炎凉,这心才能这样的悲凉啊。
也是一个十二岁少年就没了爹娘,没了家,一直在外边流浪,无依无靠,想想现代社会的十二岁少年都在干啥,那可是小学生呢,还在父母的羽翼的呵护下呢。
这个吴勇就已经是自己闯天涯了多么不容易的一个小孩子,可见这么多年吴勇都经历了什么。
这个社会对弱者的麻木和欺凌是远远大于善意的,好些人不是没有同情心,是因为同情心对弱者来说也没啥意义,也不能当饭吃。
再加上有些人还专门欺负弱者,就像是一万个人对你好,但是有那么一两个欺负你,那么对你来说就是百分之百的伤害,已经完全超过了那一万人对你的善意了。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自己单独在这个社会上混,那得经历多少人间地狱似的遭遇啊。幸好吴勇还坚强的活到了十八岁,而没有在过去的六年中因为各种疾病和坏人的侵害而没了性命。
赵谌和吴勇聊了好多,已经很晚了,赵谌问吴勇去哪里睡觉,他说道“还没找地方。”吴勇一般都是随便找个地方,那遮风避雨就行,然后在那里随便将就一晚上,然后等第二天天一亮,就要去找个最繁华的地段,开始他的表演。
赵谌“那你和我去吧。”赵谌领着吴勇来到了酒馆里,让吴勇和自己睡在一起,吴勇很是感动,他都多说年没睡在床上了,都快不知道睡在床上是什么滋味了。
赵谌“你愿不愿意在这里干活。”
吴勇以为自己听错了,很是激动的问道“你是说我吗?”
赵谌“对呀。”
吴勇“可是我出了杂耍,什么都不会啊,在酒馆能做什么?”
赵谌“还是做你的老本行。”
吴勇“你说的是认真的吗?没有开玩笑?”
赵谌“我没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愿意,就在这里表演。”
吴勇当然愿意了,谁愿意在大街上居无定所啊,于是酒馆就加了一个新项目,杂技表演,赵谌还专门找画师画了好多宣传单,到街上到处分发,告诉路人,这里有个有特别项目的酒馆,欢迎大家来喝酒玩耍。
人都是喜欢新奇东西的,这边酒馆有了新的项目,那当然是能吸引顾客过来了,有许多喜欢猎奇的顾客就走进了这家同福酒楼了,一边喝着小酒,还能看到有趣的杂耍。
当然赵谌也是让吴勇好好的把猴子清洗和拾掇一番,再也不是外边脏兮兮的猴子了,赵谌还给猴子设计了小领结和小花帽,这样看起来更加的可爱了。
赵谌不光给同福酒楼设计了杂耍节目,还找了好些美女,定期的进行舞蹈表演,这样客人就不会因为节目单一,只是观看杂耍,美女跳舞,那可是男人的最爱,任何的男人都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众所周知,来这个酒楼喝酒的都是男人,男人的爱好从古至今都没有变过,那就是喜欢女人。
所以赵谌深谙此道,赵谌还找到了几个会唱歌的艺人,叫他们来同福酒楼唱歌,当然唱这个时代的老段子肯定不能吸引到太多的人,于是赵谌就开始教他们融入现代的元素,这些唱歌的艺人那也是聪明的很,毕竟是干这一行的,所以基本赵谌随便的一点拨,他们就会了。
在赵谌的苦心的经营下,同福酒楼的生意也是越来的越火爆了,李太甫有一天过来,发现同福酒楼人满为患,还以为进错地方了呢,以为不是自己的家的酒楼呢。
不光里边坐满了,外边还有排队的人,赵谌也给设计了号码牌,让这些人有序的排队等候,甚至还进行了办卡打折的项目,对于喜欢这酒馆,打算常来的,赵谌都设计了不同的时间卡,什么样的都有,有月卡,季卡,年卡,分别都是打折不一样的。
看着同福酒楼经营的有声有色,李太甫对这赵谌说道“兄弟 ,真是没想到啊,我都做了要是一两年没啥顾客的话,就打算把这酒馆关了,没想到你帮我经营的这么的有声有色。”
赵谌也是谦虚的说道“要不是太甫兄收留我,我也不会有落脚的地。”李太甫没有食言,真的把营业额的一半分给了赵谌,赵谌要推辞。
李太甫坚决的要给“王谌兄,看你把同福酒楼经营的这么红火,就知道你不是个凡人,我能有幸遇到你,那才是我的福气。”
酒楼的规模越来越大,名气也是越来越大,慕名而来的顾客也是络绎不绝,有的甚至是从外地过来的,这些人都是奔着同福酒楼的名气过来的。
就在日子这么红火过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李太甫来到了同福酒楼,脸上满是
愁容,看到李太甫这个样子,赵谌关切的问道“太甫兄,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李太甫“赵谌兄,这间酒楼恐怕是不能经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