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在干什么?”
刚刚打开酒瓶的傻柱,一把抓住贾张氏的手腕,大声呵斥着她。
“哎哟喂,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傻柱,你赶紧给我放手,放手。”
被傻柱捏得龇牙咧嘴的贾张氏,歪着身体,大声呼喊着。
“疼死你了?”
“我看你这是活该!”
傻柱用力一推,贾张氏“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还没等贾张氏大声嚎叫出来,傻柱便拉着贾张氏,走到自家房门口。
一把拎起贾张氏丢出自家的房门外。
“贾张氏,你这个老虔婆,你跑到我家里来做什么?”
“居然好意思招呼都不打一声,走进我家,拿起筷子就要吃我的东西。”
“我呸,你个老不死的东西。”
没有了秦淮茹作为傻柱的羁绊。
傻柱可是一点脸面都没有给贾张氏留下。
直接指着贾张氏那胖胖的脸,就是一顿嘲讽。
“傻柱,你这个绝户,老娘不就是想要在你家里吃点东西吗?”
“你看,你都把我的手腕给弄肿了。”
“赔钱,傻柱,你马上给我赔钱。”
贾张氏坐在地上大声声讨起傻柱来。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贾张氏那独特的嚎叫声,秦淮茹从易忠海的家里钻出来。
恰好看见贾张氏坐在地上,握着自己的手腕,正在嚎叫着。
“淮茹,淮茹,你来的正好,你看我的手腕。”
“嘶嘶嘶!疼疼疼。”
贾张氏拿开捂着手腕的左手,把手上的伤情展示给了秦淮茹。
“傻柱,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把我妈的手腕都给捏肿了?”
有了四合院里一大爷易忠海的撑腰,如今的秦淮茹,也算是抖起来了。
不问青红皂白对着傻柱便兴师问罪。
本来对于秦淮茹抛弃自己嫁给了易忠海,心里就已经满是不满和愤懑的傻柱。
此时哪里还像以前那样惯着秦淮茹,他那混不吝的性格一下就发作了。
“秦淮茹,你特么的哪只眼睛看到贾张氏受伤的伤是被我给弄出来的?”
本以为傻柱还会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唯唯诺诺。
谁知,这次傻柱却忽然雄起,不再做她的舔狗。
秦淮茹一下惊愕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傻柱的反驳。
“傻柱,你这个绝户,我的手腕不是你弄得,难道还是我自己弄得啊?”
贾张氏朝着傻柱便破口大骂起来。
“还有,傻柱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我不就是想在你家吃点京酱肉丝吗?”
“你怎么一点情面都不讲,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家困难吗?”
贾张氏红着脸,大声指责道。
“我呸,贾张氏你这个老不死的。”
“老子在家吃什么关你屁事?”
“再说了,你家困难是我造成的吗?”
“老子凭什么要把自己家的东西拿给你吃?”
傻柱的反击出乎了人们的预料。
很多围过来看热闹的住户们,都认为傻柱会给贾张氏赔礼道歉。
然后再把今天从厂里带回来的饭盒作为赔偿,拿给贾张氏。
哪曾想到,今天是的傻柱居然雄起来了!
就连秦淮茹的面子都不好使了。
等到秦淮茹听完傻柱的话,这才发现,今天的事情完全就是贾张氏自己作的。
“妈,咱们回家去。”
秦淮茹从地上搀扶起贾张氏,就要回家。
“秦淮茹,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没看到我被傻柱打成这样?”
“赔钱,傻柱今天必须赔钱。”
贾张氏依旧坚持己见,今天不从傻柱那里弄点什么回家,她是决计不会善罢甘休的。
“贾张氏,你在做什么?”
“赶紧和淮茹回去。”
“一天天的,再不听淮茹的话,我明天就去一趟街道办,让他们把你给送回农村去。”
有了自己领养的儿子易建国,现在的易忠海也不惯着贾张氏了。
“啥?你说什么?”
贾张氏哆哆嗦嗦的指着易忠海,嘴唇颤抖着问道。
“怎么?难道你还没听清我的话吗?”
易忠海不再理会贾张氏,转身离开了院子里。
周围的人们,见到没什么好戏可以看了,纷纷哄笑一声。
离开了院子里面。
被易忠海说得异常难过的贾张氏,无可奈何的站起身来,在秦淮茹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家里。
今天对她来说,可算是出了一个大丑。
不但好菜没有讹到,反而被易忠海给奚落了一顿。
最关键的是,她不知道这易忠海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要易忠海真不顾往日的情面,把自己给送回去,自己还真的没什么办法。
“哼!晦气!”
傻柱见到离开的贾张氏,也不避讳,直接朝着贾张氏家房门外吐了一口唾沫。
“傻柱你!”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气得浑身发抖。
“怎么?你以为只有易忠海能去街道办,我何雨柱就不行?”
傻柱瞪了贾张氏一眼,走回了自己家里。
回到家里的傻柱,也不关上房门。
他就这样大喇喇的让它敞开着。
然后把贾张氏拿过的碗筷拿起当着贾张氏的面,扔在门外的垃圾桶里。
“呀!傻柱,你这多浪费啊!”
赶来看热闹的阎埠贵,看着傻柱丢了如此完好的一副碗筷,心疼的说道。
“得!我说三大爷,您来想要就拿去呗。”
“反正那个老虔婆碰过的东西,我可是不会再拿来使用了。”
傻柱转身走进家里,给自己的杯中倒满一杯二锅头。
美美的喝了一口后,在夹起一筷子京酱肉丝,在贾张氏的目光下,放进嘴里咀嚼起来。
“嗯!不错,不错,我发现我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看着傻柱那津津有味的模样,贾张氏恨的全身发抖。
“遭瘟的傻柱,你这个绝户,以后一定生不出儿子。”
贾张氏暗自咒骂道。
“嗯!好吃,好吃,我做的红烧鱼,怎么会这样好吃啊!”
傻柱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示威一般,展示给了贾张氏。
那晶莹的鱼肉,挂着满满的汤汁,在一滴滴掉下的同时,也展现出鱼肉那恰到好处的火候。
“这个该死的傻柱,你特么戏弄贾张氏怎么连我一块戏弄了!”
“不过,这鱼肉看上去可是真的很不错啊!”
拿着刚刚从傻柱家房门外,捡起的碗筷,阎埠贵的喉结动了动。
一股苦涩的清口水,喷涌而出。
“我说三大爷,你还在外面做什么?”
“赶紧的,进来一块吃上一点啊!”
傻柱想着自己反正也吃不完,还不如就当做个人情,邀请阎埠贵一块进屋吃点。
反正正好有个人陪着自己,省得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
多个朋友,多条路。
这个道理,傻柱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