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淮茹怼得哑口无言的傻柱,怒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心有不甘的他,待在家里,就连晚饭都懒得做了。
随手取出一碟油炸花生,就着半瓶二锅头,喝了起来。
表面上看他一直都在暗暗咒骂着秦淮茹。
实际上他的视线,透过家里的玻璃窗,一直都放在易忠海的家里。
看着易忠海匆匆的去了一趟后院,又看着易忠海喜笑颜开的回到家里。
随后在电灯下,两道人影重叠在了一起。
紧接着,易忠海家的电灯便熄灭。
看着眼前的情景,傻柱浑不知,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地刺进了手掌心里。
“秦淮茹,易忠海,你们这对狗男女。”
“亏我当初这么信任你们,你们却把我当成了傻子,当成了一个天下最大的傻子。”
双眼通红的傻柱,死死地盯着易忠海的家门。
一股难以遏制的怒气,再次从他的心底升起。
“报复,我一定会报复你们。”
“我会让你们知道,我何雨柱不是傻子,更不是你们可以随便玩弄的蠢货。”
“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一定会报复回来。”
夜色在宁静而又不宁静的四合院里,慢慢逝去。
整整做了一夜的傻柱,像一个木雕一般,直愣愣的坐在饭桌前。
直到中院里面传来人们起床,打开房门,出来洗漱后。
傻柱这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原本那如同死鱼一般的眼睛,这才慢慢的动了动。
然后缓缓起身,拿起自己的洗脸盆等用品,走出了房间。
“潘厂长好,您今天起得这么早吗?”
易忠海拿着洗脸盆,走出家里,正好遇见从后院走来的潘伟中。
“哦!原来易忠海同志啊!”
“潘厂长您早!”
跟在易忠海身后的秦淮茹,同样也拿着自己的洗脸盆等洗漱用品,走出了易忠海的家里。
看着一脸红晕的秦淮茹,潘伟中再看看身材敦实的易忠海。
没想到这年过五十的易忠海,身体还挺不错的嘛!
潘伟中不咸不淡的对着易忠海和秦淮茹点点头。
如果不是自己身为轧钢厂的厂长,不能让别人说闲话。
还有就是,在某个时候,自己还需要依靠着易忠海这样为数不多的八级工,来给轧钢厂加工精密零件。
潘伟中是根本就不想理会易忠海和秦淮茹的。
毕竟地位不同,所思考的东西也就不同。
“那个,潘厂长谢谢您。”
趁着好不容易能够有一个,可以和潘伟中缓和关系的机会。
秦淮茹急忙走上前来,对着潘伟中恭敬的感谢道。
也许在别人的眼里,这只不过是一个下属对领导在正常不过的感谢而已。
可是,在潘伟中的眼里,秦淮茹所释放出来的这个善意,就不见的如此简单了。
对于秦淮茹的为人,潘伟中实在是太清楚了。
这个女人,一旦得到某个机会,她就会尽可能的从这个机会里面,想方设法的获取最大的利益。
整个四合院的住户们都知道,易忠海以及秦淮茹,和潘伟中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冷淡的。
如今,这秦淮茹忽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搞来这一出。
是想证明,自己一家人和潘伟中之间并不是如同他们所想的一般简单。
如果潘厂长真的非常讨厌易忠海和秦淮茹的话,又怎么会和他们一家打招呼呢?
特别是昨天下午的时候,秦淮茹又和傻柱闹掰了。
趁着傻柱刚好在场的机会,主动去和潘伟中打声招呼。
如果潘伟中不答应,那也没啥。
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冷淡。
如果潘伟中和他们笑脸相迎。
那岂不是等于告诉傻柱。
“傻柱你可看见了哦!我们和潘厂长之间的关系是很不错的。”
“你要想来对付我们,你可要好好地考虑一下后果啊!”
果然,一直都认为潘伟中和在易忠海等人的关系非常恶劣的傻柱。
在都看到潘伟中居然会回应易忠海和秦淮茹的问候。
他的动作不禁一顿。
难以置信的看向匆匆走出四合院的潘伟中,再回头看看易忠海和秦淮茹。
秦淮茹和易忠海则是当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走到水池边,开始洗漱起来。
只不过,作为原剧里最大的混不吝。
就算是秦淮茹算到了,傻柱会因为潘伟中的面子,不和他们做正面冲突。
可是,一向奉行暗地下手的傻柱,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就这么放过秦淮茹和易忠海呢?
对许大茂如此,对易忠海也同样如此。
现在他只是缺少一个可以用来报复易忠海的机会而已。
很快,作为时刻关注着易忠海的傻柱,就迎来了一个难得的机会。
“一大爷,今天厂里面召开庆功会,何科长让我通知你,待会下班以后,你要留下来参加庆功宴啊!”
“您老这次可算露脸了。”
“六个徒弟,在这次技能考核里面,得了三个第一名,两个第二名,一个第三名。”
“这次厂里面肯定会重奖你呢!”
阎解成非常羡慕的看着易忠海。
听到阎解成传达的这个通知,易忠海的老脸都要笑开花了。
阎解成来到易忠海所在的车间,通知他这个非常重要的消息。
自然,这个消息也被时刻注意易忠海行踪的傻柱给知道了。
原因无他,因为这是轧钢厂里面非常重要的一个活动。
再加上这可是易忠海第一次被留下来参加庆功宴,如此重大的事情,秦淮茹还不得在四合院里,好好替易忠海吹吹?
以前在这四合院里,除了潘伟中担任技术科副科长的时候,四合院里的住户被嘉奖过之外。
其余住户,可从来没有这种好事过。
现在轮到易中海了,怎么可能不好好的吹一吹。
得到这个消息的傻柱,立刻准备好了肉联厂里用来装棒子面的麻布口袋。
准备等到易中海参加完庆功宴,走回四合院的路上,就对他下黑手。
四九城的秋夜依旧静悄悄。
穿着一身黑衣的傻柱,早就埋伏在轧钢厂通往四合院的必经之路上。
只见他双目圆瞪,手握木棍。
蹲在一截没有路灯的地方。
大约晚上八点钟之后,一个歪歪斜斜的人影,在远处昏暗路灯的照映下,朝着四合院这边慢慢走来。
“来了,这个该死的易中海终于来了。”
傻柱再次握紧了手中的木棍,屏住呼吸,等着“易中海”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