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秦淮茹,你说的倒是挺轻巧的。”
“就算我们家解成说错话了,这傻柱难道就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们家解成拳打脚踢吗?”
“还有,你看看,你看看,这傻柱不但打了我们家解成,还打掉了我们家解放的两颗牙。”
阎埠贵捡起阎解放掉在地上的两颗牙齿,展现给秦淮茹看。
“我说三大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这阎解成要不再背后说我坏话,我能打他吗?”
“你也不问问他,它一个年轻人,刚刚那些话是他应该说的吗?”
傻柱指着阎埠贵问道。
“老太太来了,老太太来了!”
围在前院的住户们,纷纷让开一条通道。
“我的乖孙啊!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还别说,现在傻柱的模样的确有点惨。
不仅全身都是脚印,而且脸上也不知道是阎家哪个孩子打得。
左眼已经变成了熊猫眼。
“好你个阎埠贵,你竟然叫你家三个孩子打我家傻柱。”
“阎埠贵,你要不给我老婆子一个交代,你看我打不打你!”
聋老太心疼的看着傻柱,回头对阎埠贵说道。
“老太太,你可别乱说。”
“今天可是傻柱首先挑起事情来的。”
阎埠贵也不虚,毫不客气的顶撞这聋老太。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
“咱们开个全院大会。”
“请大伙一块来看看,到底是谁的过错?”
易忠海大声说道。
“行!开大会就开大会,让大伙瞧瞧,今天到底是谁的错!”
阎埠贵也大声说道。
中院的大树下面。
一张小方桌一如既往的放在下面。
阎埠贵和易忠海两人分坐在小方桌的两边。
而正中间的位置,则是留给了聋老太。
“傻柱,你来说说吧!”
“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易忠海面容严肃的故意问道。
“一大爷,事情这样的……”
傻柱便把刚刚在四合院前门外,听到的阎解成编排自己和秦淮茹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阎解成,刚刚傻柱说的有没有错?”
易忠海抓住阎解成首先挑起矛盾这个点,死死不放。
“一大爷,这,这,这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如果我阎解成说的没有一点附和事实,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
阎解成大声辩解道。
“我说老易,我们家解成可没有编排傻柱啊!”
“据我了解,解成说的全是事实。”
“而且,就算是我们家解成有些地方说错了。”
“你傻柱也不能动不动就暴力解决问题。”
阎埠贵避开了秦淮茹,学着易忠海紧紧地抓住了傻柱首先打人的事实。
“这!”
易忠海犹豫了。
他不是不想给傻柱脱罪,可惜傻柱这厮根本不动动脑筋。
色没事情都靠拳头解决。
把本来傻柱是捏着刀把的,现在好了。
有理变成了没理。
“老祖宗,你有什么看法吗?”
易忠海为了缓解自己的压力,决定把聋老太也给拖进来。
相信有了聋老太的加入,谁都要给她几分面子吧?
“秦京茹,刚刚阎解成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聋老太看着秦京茹问道。
“老太太,刚刚解成哥的确给我说了我堂姐和傻柱之间的事情。”
“不过,这些事情是真是假,我的确不知道。”
“好,秦京茹,除了说傻柱和你堂姐的事情,这个阎解成还说了什么?”
“额!”
秦京茹的脸庞忽然变得通红,表情也有些忸怩起来。
“嗯?”
聋老太看到秦京茹这个模样,心里立刻警觉起来。
“这阎解成莫非想半道截胡?”
“秦京茹,有啥事情,你就直说。”
“优渥老婆子在这里,没谁敢为难你!”
聋老太再次鼓励着秦京茹。
“是啊!京茹,你赶紧说啊!”
“都要急死我了。”
秦淮茹跺了跺脚。
“姐,我不好意思说出口啊!”
秦京茹红着脸。
“有啥说不出口?”
“莫非这个阎解成欺负你了?”
秦淮茹脸色一变,恶狠狠的看向阎解成。
“没有,没有,我哪里敢欺负秦京茹同志啊!”
阎解成急忙摇手,否认。
“阎解成,你要是没有欺负京茹,人家京茹这么会这样?”
易忠海“呯”的一拍桌子,大声问道。
“是啊!阎解成,你要是没有欺负人家秦京茹,人家怎么会说不好意思?”
四合院里的而其他住户也看着阎解成。
“你这个逆子,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
“你快说啊!”
“呯呯呯!”
阎埠贵猛拍桌子,气得胡子直翘。
“爸,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阎解成委屈的说道。
“京茹告诉姐,这个阎解成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秦淮茹再次问道。
秦京茹见到大伙都误会了,也着急了。
“没有,没有,解成哥,没对我做什么?”
“啥?还没对你做什么?”
“你都叫他解成哥了!”
傻柱现在是真的被气懵了。
你特么的还没对人秦京茹做什么?
这才过了多久的时间,解成哥都叫上了。
想到这里的傻柱,犟脾气又要上来。
“傻柱,你给我坐着。”
聋老太顿了顿拐杖。
“奶奶!”
傻柱不服的喊道。
“坐下。”
“哼!阎解成,爷爷待会再找你麻烦。”
傻柱扭扭脖子,极为不满的坐了下去。
“京茹啊!这阎解成到底对你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
聋老太“循循善诱”。
“老太太,人解成哥没对我做什么,只是,只是对我说,他喜欢我。”
“想要我坐他的对象。”
“啥?要你坐他的对象?”
“阎解成,你个王八蛋,老子打死你!”
傻柱听了秦京茹的话,再也忍不住了。
一下站起来,朝着阎解成就冲了过去。
“傻柱,住手,你给我住手。”
易忠海竭力的维持着次序。
“傻柱,你特么的你敢。”
阎解成也不畏惧傻柱,随手拿起刚刚还没放下的木棍,和傻柱对峙起来。
“傻柱,你敢懂我大哥一下试试。”
阎解放,阎解旷两兄弟,一个拿着棍子,一个拿着小板凳,护在阎解成的身边。
“这!”
傻柱这下傻眼了。
如果是阎家兄弟一个一个的上来,傻柱根本不虚。
可是,人三兄弟聚在一起。
傻柱就有力不逮了。
俗话说的好:乱拳打死老师傅,双拳难敌四手。
你傻柱再能打,也抵不过三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啊!
“放下,你们都给我把东西方下!”
易忠海和聋老太大声喊道。
“你让傻柱(阎解成)先把东西方下。”
双方不约而同的大喊。
躲在人群里的许大茂,笑眯眯的看着一切。
“打啊,打啊!”
“嗨!我说阎解成,你们三兄弟怕什么?”
“傻柱就一个人啊!”
“这个傻柱也是,平时不是挺能打的吗?”
“今天怎么怕了!”
就在傻柱和阎家兄弟相持不下的时候。
听到向东的潘伟中,从后院走了出来。
“你奶奶的,老子这马上就要和自己的媳妇准备造人的时候。”
“居然然给老子没了兴致,老子弄不死你们!”
从后院走来的潘伟中。
一边咒骂着傻柱和阎家兄弟,一边想着明天该给他们什么样的处分。
“你们还有没有完?”
“现在都几点钟了?”
“还有没有公德心?”
“明天大伙都要上班呢!”
潘伟中气势汹汹的走进人群。
“潘厂长来了,潘厂长来了!”
“傻柱,你给我拍把手里的东西方下,听到没?”
“阎解成,阎解放,你们现在还是学徒工,是不是不想要工作了?”
“马上给我把手里的家伙事方下。”
随着潘伟中的”怒吼“。
傻柱和阎家兄弟,都不得不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阎解成,你真是个好邻居啊!”
“人傻柱和秦京茹相亲,你小子从中做什么梗?”
阎解成听到潘伟中的恶化,正想解释。
“别和我说什么,我不想听。”
“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你小子是想要半道截胡是不是?”
“还有没有点素质?”
“还有没有点道德?”
潘伟中指着阎解成鼻子,就是一通训斥。
“对!潘厂长说的对,这个阎解成就不是个东西。”
傻柱今天是第一次看潘伟中居然如此顺眼。
“没想到这个潘厂长也能站在我这一边。”
“看来我以前是错怪他了。”
可惜,还没等傻柱对潘伟中赞美完。
就等到了潘伟中对他的训斥。
“傻柱,你这才回到后厨几天?”
“是不是觉得现在日子又清闲了?”
“想要重新回到后勤科去打扫厕所?”
潘伟中指着傻柱毫不客气的训斥着。
“就算阎解成做的不对,他想半道截胡。”
“在秦京茹的面前说了你的坏话,难道这就是你应该大人的借口?”
“我看你还没有接受道深刻的教训。”
“明天我就告诉后勤科的李主任,让他把你从后厨调出来。”
“你给我继续去打扫厕所行不行?”
“反正你现在精力过剩。”
潘伟中冷冷的看着傻柱。
“别,别,别,潘厂长,我错了,我错了。”
“我想傻柱赔礼道歉。”
阎解成连连摇手。
“傻柱你呢?”
潘伟中看向傻柱。
“我,我不该动手殴打阎解成。”
傻柱低着头,明显很不服气。
“你们几个给我听好,傻柱因为首先动手打人。”
“从明天起,给我打扫四合院公厕一周时间。”
“阎解成因为做事不地道,想要截胡别人的相亲对象。”
“这个性质更加恶劣。”
“等傻柱打扫完厕所以后,你给我打扫一个月。”
“阎解放,阎解旷,分别打扫一周时间。”
“你嫩都听清楚了没有?”
潘伟中冷着脸,看向傻柱和阎家兄弟。
“哦!我们知道了!”
阎家兄弟和傻柱都低声回答。
“行了,事情就这样,大伙都散了吧!”
潘伟中说完,转身离开了中院。
让他不知道的是。
秦京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了崇拜的表情。
“这个男人是谁?”
“我刚刚听到人家叫他潘厂长。”
“这么年轻就是厂长了。”
“她也太厉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