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还被蒙在鼓里的傻柱,依旧乐呵呵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想着梁拉娣那似烟非烟的眼眸,傻柱的心里忍不住想要拿出来,去和秦淮茹对比一下。
经过一番比对,傻柱觉得两人都有各自的好处。
梁拉娣落落大方,秦淮茹温婉贤淑。
一时间,傻柱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加以选择了。
不过,在傻柱的内心中。
他还是觉得自己似乎更喜欢秦淮茹一点。
怎么说他和秦淮茹相处的时间是要比和梁拉娣长久的太多,内心偏向秦淮茹一些。
这也是应该的。
何况,这么多年以来傻柱对秦淮茹的帮助都没有得到什么回报。
他自然也就更加紧张秦淮茹。
“啥?老易,你打算明天就和秦淮茹办婚礼?”
刘海中张大嘴巴看着易忠海。
“老易,你不是在骗我们吧?”
“要知道,你可是贾东旭的师父啊!”
“现在你要是娶了秦淮茹,那,那,那像什么话啊!”
本来阎埠贵是打算说出“爬灰”这两个字的。
但,转念一想。
怎么说易忠海也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要是这样说,好像刚有些不太好。
只能强忍着吞了吞唾沫,苦笑的看着易忠海。
“是啊!他一大爷,你可要考虑清楚啊!”
“这事要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真不太好。”
三大妈开口劝道。
“是啊!老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傻柱会有什么反应?”
二大妈也劝阻着易忠海。
“老刘,老阎,你们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了。”
“再说,我和淮茹今天早上,已经在街道办把结婚证给领了。”
“如今再说什么都晚了。”
易忠海抛出一个大炸弹。
“啥?你和秦淮茹真的领证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相互看了一眼。
“得!你易忠海既然都已经和秦淮茹把结婚证都领回来了,现在叫我们来做什么?”
易忠海当人知道刘海中和阎埠贵之间的意思,他爸这两人叫过来的目的,无非是两样。
一是通知他们,自己明天要结婚。
你们两可记得过来吃酒席。
二是让他们明天注意,这万一傻柱要闹事,好多个人手帮帮自己。
不能让傻柱搞乱明天的结婚酒席。
当了四合院这么多年管事大爷的阎埠贵和刘海中,当然明白易忠海的目的。
“老易,你放心,只要明天老太太能在院子里,傻柱就不敢闹事。”
刘海中首先表态。
“对,对,对,老易,你放心。”
“明天我让我家那三个小子随时准备好,只要傻柱闹事,马上就制止他。”
阎埠贵接着刘海中的话,也点头答应。
“不过,老易,你看你手里的那三个学徒工名额,是不是能给我们家那三小子留下两个。”
“哦!当然,我也不白要,每个名额一百块钱。”
“你给我家两个就行!”
精明的阎埠贵,知道现在是轧钢厂招工的时候。
每一个高级技工手里,都或多或少有几个招收学徒工的名额。
身为八级钳工的易忠海,他的手里可是有着三个名额。
看着自己家老大,老二,这都中学毕业好些年了。
一直没个正式工作,阎埠贵的心里当然着急了。
趁着这次易忠海有求自己的机会。
干脆把阎解成和阎解放的工作问题,给落实了吧!
“行!老阎,反正我手里的这三个名额,放着也是浪费。”
“倒不如拿给你家解成和解放得了!”
听到易忠海承诺下来。
阎埠贵高兴得拍了拍他那瘦弱的胸口。
“老易,你明天尽管放心,傻柱要是敢过来闹事。”
“我们家三个小子,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有了阎埠贵的这句话,易忠海也渐渐放下心来。
只有刘海中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
想着自己家本来也是三个儿子,可是出了老大光齐外。
其余的两个都纷纷跑出去单独立户了。
简直就没把他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
真是两个逆子啊!
和易忠海商量好一切事宜后,阎埠贵回到了家里。
把自己刚刚从易忠海那里要来两个学徒工名额的事情,告诉了阎解成和阎解放。
听到这个消息的阎家兄弟,那叫一个高兴啊!
这下可算是有了正式工作了。
这要早来那么一段时间,于莉也不至于会看不上自己啊!
阎解成很有感触的想到。
不过,还没等这兄弟两高兴多久。
阎埠贵的另外一句话,就让他们满脸苦涩。
那就是要交生活费和住宿费。
学徒工每个月十五块钱。
两兄弟每人每月,上交十二块钱。
“爸,要交这么多?”
阎解成惊讶的看着阎埠贵。
“多吗?我觉得一点都不多。”
“你们也不想想,吃饭要钱吧?”
“水电要钱吧?”
“住宿要钱吧?”
“关键是,这个名额可是你爸我,花了两百块钱,从你一大爷那里买来的。”
“这难道不是钱?”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的计算到。
“这!唉!好吧!爸,我们交。”
阎解成和阎解放兄弟两低头说道。
想着就算是上交这些钱,也总比整天在家没收入来得好。
只要进入轧钢厂以后,难道自己不能像刘光天和刘光福那样自己搬出去吗?
阎解成心里默默计算着。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老子算计儿子,儿子也在算计老子。
整个阎家,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然而,作为老狐狸的阎埠贵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一层?
看着默不作声的两个儿子。
阎埠贵就知道他们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说解成,解放啊!”
“你们可不能向刘家两兄弟学习。”
“我已经给你们一大爷说了。”
“以后你们两兄弟就在你一大爷手里面跟着学习。”
“每个月的工资,我也让你一大爷给你们领取。”
阎埠贵的这句话,直接打消了阎家兄弟的想法。
这特么真的狗啊!
只易忠海的手里当学徒工,岂不是可以变相的说是落在了阎埠贵的手里。
只要他对易忠海说句话,阎家兄弟怎么着也翻不起浪来。
“唉!爸我知道了。”
“你放心,我不会像光天和光福学的。”
“以后有了钱,一定交给你。”
阎解成和阎解放垂头丧气的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被自己治理得服服帖帖的两个儿子。
阎埠贵的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小样,跟我玩这套,你们还嫩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