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潘伟中穿越到了这个时代,住进了这个四合院里。
易忠海就像是和潘伟中杠上了一般。
无论潘伟中做些什么,易忠海都想要利用自己在轧钢厂以及在四合院的身份。
对潘伟中不断地指手画脚,逼着他要遵守四合院里他所制定的行为准则。
好让其他人,依旧受到他们几个大爷的道德绑架。
继续做着“封建大家长”的白日梦。
可惜,潘伟中不是这个时代里的人。
他更不是那种可以被所谓的“长辈”,可以道德绑架的人。
基于被后世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风气所感染。
易忠海几人,想要通过道德绑架让潘伟中“臣服”。
那简直就是在做梦。
所以,无论易忠海几人想尽了什么办法。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依旧拿潘伟中毫无办法。
不但如此,现在潘伟中在轧钢厂里,那是越来越受到领导们的重视。
如今,潘伟中所取得的成就,早就已经超过了他们。
把四合院的三个大爷,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既然你要找我的麻烦,那我就找你的差错。”
对于这两句话,这一直都是潘伟中的行为准则。
你易忠海不是要想尽办法,让傻柱在断亲的时候,为他多弄一些好处吗?
好啊!
那你就别怪我,去邮局里面问问。
当年的何大清,是不是如同广大的书友所描写的那样。
一直都从保城给傻柱和何雨水邮寄生活费过来呢?
是不是如同广大书友说的,全都被你易忠海给捏在手中,没有拿出来呢?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你易忠海可就不要怪我了。
就算不把你送进监狱里面,也会让你在轧钢厂里,得到一个处分。
更会让你在这东城区里,像过街的老鼠那样,声名狼藉,人人喊打。
说做就做。
中午下班的时候,潘伟中匆匆的赶去了何雨水的学校。
叫上何雨水,先让她回家拿来新办的户口本以后。
潘伟中带着不明就里的何雨水,一块去了距离南锣鼓巷不远处的邮局。
“伟中哥,你这带我道邮局来,是要干嘛啊?”
何雨水不解的看着潘伟中。
“嘘!雨水,待会你就知道了。”
潘伟中神秘一笑。
“同志,您好,我想查询一下,咱们邮局有没有从保城寄过来给七十六号四合院的信件?”
潘伟中走进邮局里,对着工作人员,微笑询问道。
“南锣鼓巷七十六号院?”
“这位同志,请问你这是有什么疑问吗?”
年轻的女工作人员,微笑着问道。
“哦!这位同志,是这样的。”
“我女朋友的父亲,因为工作的原因前些年去了保城。”
“我就想问问,我女朋友的父亲,这些年有没有写过什么信,或者寄过什么钱回来没有?”
杂合子奶潘伟中身边的何雨水,听到潘伟中的询问声。
她那漂亮的丹凤眼中,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惊讶的疑问。
“伟中哥,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何雨水激动地问道。
“雨水,我现在只是猜测。”
“具体的情况,待会才知道。”
潘伟中笑着摸了摸何雨水的头顶。
“这位同志,请问你带户口带过来没有?”
“这查询具体情况,是需要相关人员的身份证明!”
邮局的年轻女工作人员,微笑着问道。
“带了,带了。”
何雨水急忙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刚刚从家里带出来的户口本。
从铁栅栏的缝隙里,递了进去。
虽然何雨水和傻柱已经断了亲。
可是,在她的新户口本上,父亲一栏里面依旧写着何大清的名字。
就连何大清现在的户籍地址,上面也是有标注的。
以为,何大清就算把自己的户口迁到了保城那里。
只要你在那里落户,当地的派出所,都会给你一个回执单。
让你迁出地的派出所可以很清楚的掌握你的具体行踪。
这也是当年那个环境所致。
所以,年轻的女工作人员,翻了翻何雨水的户口本。
她就开始努力的回想,与这个何姓有关的来往邮件。
就在潘伟中和何雨水焦急等待的时候,那名年轻的女工作人员,忽然眉头一展。
“嗯,好像是有的。”
“这位同志,您稍等,我去查询一下。”
年轻的女工作人员,走到身后的档案柜里。
开始查找起来。
站在柜台外的潘伟中和何雨水,相互惊喜的对视一眼。
难道自己的父亲,何大清这些年一直没有忘记过自己。
一直都在想办法和自己取得联系吗?
何雨水的眼睛里,开始弥漫起一阵雾气。
“有了,有了。”
潘伟中和何雨水的耳边,传来邮局工作人员那欣喜的呼喊声。
年轻的邮局工作人员,从档案柜里,拿出一大叠的票据存根。
“努,这位同志,您请看。”
“这就是一位姓何的同志,从保城寄过来的信件存根。”
“当然,这还有每个月寄回来的十五块钱。”
“这些信件和钱,都是从一九五二年的七月,开始往咱们南锣鼓巷寄的。”
“一直到今年七月份,这才没有继续寄回来。”
“总共是十年整的时间。”
“而且每个月都是固定的十五块钱。”
邮局工作人员的话,犹如霹雳一般打在何雨水的心上。
“伟中哥,我爸,我爸没有不管我,他,他一直都在给我和傻柱寄钱。”
“伟中哥,我爸,我爸没有不管我。”
“呜呜呜!他一直都给我们寄钱回来啊!”
忽然发现自己的父亲并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为了一个寡妇,对自己不管不问。
而是依旧尽到了一个做父亲的某些责任。
何雨水一下难以接受这个结果,开始喜极而泣。
这和傻柱相比起来,何大清的确要好上不少。
“雨水,你先平复一下心情,我还有是问问这位同志。”
潘伟中轻轻拍打着何雨水的香肩,安慰着她。
“这位同志,请问是谁代替我女朋友取走了这些信件和那么多年寄回来的钱?”
潘伟中招招手,“唤醒”了刚刚因为何雨水的哭泣而有些走神的工作人员。
“哦哦!我看看,是一个名叫易忠海的人。”
“这个何大清所邮寄的收件人是易忠海。”
“这十年里,都是他代领了何大清从保城寄回来的信件和钱款。”
邮局工作人员对着潘伟中说道。
“这位同志,谢谢你。”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咨询你一下。”
“尼恩这个回执单,是不是一直都要保存的?”
“对,一直保存。”
“好,我明白了。”
潘伟中听完工作人员的回答,牵起何雨水的小手,走出了邮局。
“伟中哥,易忠海他怎么能够这样?”
“他怎么如此狠心?”
“让我当初一个人吃了这么多的苦?”
何雨水想到易忠海手里扣着何大清寄回来的生活费,却装模作样对她和傻柱关怀备至的模样。
一个滔天的恨意,在她内心里升起。
“走,雨水,咱们去派出所报案。”
“这些年,易忠海欠你的,是时候应该还了。”
潘伟中心痛的给自己的媳妇擦了擦眼泪。
两人骑着自行车,就往派出所里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