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的潘伟中,在经过全院的时候,就看到阎埠贵正卖力的擦擦着他的那辆自行车呢!
不过,现在的这辆自行车,已经装上了两个崭新的出轱辘。
这让阎埠贵那辆原本看上去残破不堪的自行车,倒是显现出几分翻新的模样出来。
“哟!阎老师,你的自行车车轱辘是找回来了吗?”
潘伟中调侃着问道。
“哟!原来是潘科长啊,你这是下班了?”
阎埠贵抬头看见是潘伟中,马上就露出一个满是褶子的笑脸出来。
“可不吗!我这辆自行车看上去,要比以前漂亮多了吧?”
阎埠贵满意的点点头,笑着问道。
“那是,那是,这一眼瞅上去,的确要比原来好看多了。”
阎埠贵听完,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了。
片刻后,阎埠贵脸上的笑容便落了下去。
脸上露出一个既气愤又神秘的模样出来。
“潘科长,你知道昨晚偷我车轱辘的是谁吗?”
阎埠贵放下手里的抹布,恨恨的说道。
“偷你车轱辘的是谁?”
潘伟中故意配合着阎埠贵的表情,抽出一支烟,递给了阎埠贵。
“嗨!大前门,好烟,好烟啊!”
阎埠贵接过香烟,掏出火柴,先给潘伟中点燃。
“潘科长,您不知道,昨晚偷我车轱辘的就是傻柱!”
阎埠贵深深的吸了一口。
“啥?傻柱?”
潘伟中故意装作很是惊讶的回答。
“对,傻柱。”
阎埠贵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我说阎老师,怎么会是傻柱呢?”
“难道你得罪他了?”
潘伟中拿过放在阎埠贵家房门口的椅子坐了上去。
“这,这我哪里得罪过他?”
“他小子,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阎埠贵有些后悔了。
这要是真的把所有的事情经过全都给说出来,那自己还不得让潘科长给笑死啊!
这件事情,明明就是自己给惹出来的。
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个前因后果了呢?
阎埠贵猛然想起,这个潘科长可是傻柱的妹夫啊!
就算他们现在关系不怎么样,这么说也算是一家人。
潘科长要是知道自己贪了傻柱的礼物,那自己很能落得个好吗?
“额!潘科长,都怪我,都怪我只想着和您聊天呢!”
“没注意您的自行车山还买了这些菜呢!”
“时间不早了,今天雨水还没回来。”
“您先回家给雨水做完饭吧!”
“我这就不耽搁您了!”
“这要是雨水回来,还没吃上晚饭的话,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阎埠贵的眼珠一转,顿时就想到了一个给自己解除尴尬的办法。
潘伟中看着着急忙慌的阎埠贵,心里也是一乐。
“算了,还是回家给自己媳妇做晚饭吧!”
“这个阎埠贵随便逗逗就行了,可不能真的把人给惹恼了。”
“虽然自己不会在乎他们的感受,不过,真要惹恼了,以后可没有什么好戏可以看了。”
“那行,阎老师,你先慢慢料理你的自行车,我这就进去了!”
潘伟中说完,踩灭地上的烟头,推着自行车便离开了前院。
阎埠贵看着那挂在车把手上的鸡蛋,心里一阵羡慕。
“自己的几个孩子能有人潘科长一半的出息,那该多好啊!”
“这样也能帮衬家里不少,至少自己也捕获过得这么累了!”
“唉!该死的傻柱,害得我差一点在人潘科长的面前出丑。”
“不行,等到晚上开大会的时候,我可要好好地说道说道这件事情。”
“争取让他再那点好处出来。”
阎埠贵心里嘀咕着,继续拭擦起他的自行车来。
手里拎着饭盒的傻柱,满心不爽的走进了四合院里。
今天早上要不是姓潘的小子告诉阎埠贵这个老东西,可以去派出所报案。
自己今早也不会损失将近四十块钱。
傻柱没想到,自己卖出去两个车轱辘,才获得十四块钱。
去修车铺里买回来,却每个需要十八块钱。
两个就是三十六。
这一来二去,自己倒是白白贴进去二十二块,想想就觉得心疼啊!
心里面不免着把阎埠贵连带着潘伟中,给一块恨上了。
“傻哥,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走到了四合院的大门口。
“哦!雨水啊!没什么,没什么!”
傻柱习惯性的把手中的饭盒,就往自己身后藏了过去。
何雨水看着傻柱的这个举动,心里一阵悲凉。
“我说傻柱,你以为我想要你手里买你的那个饭盒吗?”
“打从秦淮茹嫁进咱们四合院里起,我就再也没有指望过你带回来的饭盒。”
“现在,贾东旭死了以后,我就更不奢望了。”
何雨水面色悲痛的看向傻柱。
傻柱听到何雨水的话,再看着自己妹妹那悲痛的模样。
心里似乎像被什么东西给触动了一般。
“那个,那个雨水啊,不是你傻哥不愿意给你。”
“而是,而是你秦姐家里更困难。”
“对,更困难。”
“她们家,更需要我带回来的饭盒!”
傻柱似乎给自己的做法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自从昨天知道阎埠贵根本没有打算把冉老师介绍给自己以后。
傻柱的心里不免又开始惦记上了秦淮茹。
“是啊!傻柱,你每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自己用十五块,拿给秦淮茹家十五块。”
“其余的,你拿去交了水电费和买酒喝。”
“留给自己的亲妹妹每个月四块,三块?”
“有的时候,只有两块。”
“自己的亲妹妹,根本没有被人的老婆重要,更没有现在的寡妇重要。”
“甚至还愿冒着犯盗窃罪的风险,偷自己亲妹妹那点好不容易得到的钱,去哪个寡妇用。”
“也不愿从每天带回来的剩菜剩饭里面,拿出一点给自己的亲妹妹尝尝鲜。”
何雨水面色悲凉的看着傻柱。
由刚刚的傻哥,变成了傻柱。
傻柱听到何雨水的控诉,他的心里一股怨气油然而生。
“何雨水,你乱说什么?”
“人家秦姐当初对你有多好?”
“你怎么能够对秦姐这么不尊重呢?”
见到何雨水不停的吐槽这秦淮茹,傻柱可是不愿意了。
指着何雨水开口责备起来。
“是啊!秦姐,在你的心里,你的秦寡妇比谁都要重要。”
“哪怕是你亲妹妹,有一天快被饿死了,你手里的剩菜剩饭,也不会轮到她来尝尝的。”
“傻柱,不知道秦淮茹到底给你关了什么迷魂汤。”
“我也不愿意知道。”
“既然,你想一门心思放在秦淮茹的身上,那我也不管。”
“我只希望,明天你能和我去一趟街道办,咱们弄一个断亲证明。”
“你何雨柱是何雨柱,我何雨水是何雨水,从此再不是一家人。”
“以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看到傻柱把手里的饭盒藏在了他的身后,何雨水对傻柱最后的一点念想,也被他这个小小的举动给打个粉碎。
她不想再在傻柱身上浪费什么感情了。
他不是开口闭口有“秦姐”吗?
那就让他的秦姐在以后的生活里陪着他吧!
那就让以后的棒梗,给他养老吧。
自己在傻柱的眼中,始终不就是个要嫁出去的“赔钱货”吗?
那就趁早和傻柱干脆分个干净吧!
反正自己已经有了最疼爱自己的人,自己以后的生活和傻柱还有秦淮茹挂不上半点关系了。
想到这里的何雨水,回头对着傻柱说了一句:“傻柱,你要是个男人,是个有担当的人。”
“明天中午,就在街道办等着我,我们去把断亲书给办了。”
“省的以后我这个赔钱货,碍着你和秦淮茹的眼。”
何雨水说完,也不管傻柱这么想。
推着自行车就往四合院里走去。
“何雨水,你给我站住,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傻柱怒不可遏的跟着何雨水走进了四合院里。
听到傻柱声音的阎埠贵,看着傻柱跟在何雨水的身后走了进来。
他立刻拦住了傻柱的去路:“傻柱,我可告诉你,你以为赔了我两个车轱辘,这件事情就算完了?”
“傻柱,我告诉你,可没那么容易。”
“你还要赔偿我今早坐车去学校的车费钱。”
阎埠贵拉着傻柱的衣袖,喋喋不休的说道。
“阎埠贵,我赔你个大爷。”
傻柱伸手一把推拉了阎埠贵。
谁料,傻柱用力过猛。
阎埠贵一下摔倒在地上,口中叫唤着,半晌爬不起来。
等到傻柱反应过来的时候,何雨水已经走进了中院。
消失在傻柱的视野里。
“好你个傻柱,你竟然敢打老人。”
阎埠贵死死地抓住傻柱的裤腿,让他走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