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的受伤,然而我却心里一惊,这人身上是带魅惑buff吗,一旦看到他的脸尤其是他的眼睛,就让我不自觉的陷进去。我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不去看他,他猜到我的想法,强行捏着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
我的下巴被他捏的疼,洵漠的手跟钳子一样我掰都掰不动,“为什么不看我?我一直都很好奇,在胐胐眼里,我是什么样子。”他凑近注视着我的眼睛,试图在我的瞳孔倒影里看到他自己的样子。
突然他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变得暴怒,直接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甩到床上。“别不知好歹,我不会再允许别人把你抢走。”
我爬起来想跑,洵漠直接捏着我的下巴,然后咬破他自己的手指,把他的血滴进我嘴里。然而下一秒他直接捏着我的后脖颈子怒吼:“你居然喝了别人的血?!是谁?!你认了谁为主?!”
我脖子疼得受不了,一边挣扎一边瞪着他说:“什么认谁为主?!我是我自己的!谁都不能成为我的主人!”他突然大笑,然后松手想摸我的头,却被我咬了。
“是我不好,我误会你了,我就说我的胐胐是最高傲的,怎么可能随便认一些路边的阿猫阿狗为主。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解除你身上的血契的。”
什么狗屁的血契,什么喝了别人的血,我喝了谁的?我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病娇,情绪一会儿阴一会儿晴,时不时就暴怒想弄死我,虽然目前来看不会真的弄死我,但还是好吓人。我呸了两声把嘴里的血吐掉,只不过还是不小心咽了一些进去,恶心得一匹。
他一挥手,我想起来发现我的左手和左脚上都有一个镣铐连着锁链,把我困在床上了。我见状拉着不知何物做的链子死命扯,他无视我的挣扎直接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开始无能狂怒,骂着我自己都听不懂的脏话,直接气的变成妖相,把被子枕头全都撕扯稀碎。
之后的几天,我每天都试图咬断那个链子,可是咬到嘴出血都咬不动,把我逼急了我又尝试把手脚扯断,然而那个链子似乎自带治愈功能,每当我手脚关节处裂开,那个链子都会发出紫光把我的伤口全都治愈。
我陷入了绝望,期间下人送来的食物我从来都不吃。他知道我不吃不喝试图饿死自己后,来到我面前想感化我,饿了太久身体没力气了,所以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看到我的眼神,他冷笑道:“在我手里就没有养不熟的白眼狼,要么成为听话的宠物,要么成为被打死的畜牲。”我直接冷笑,呸了他一口。
他气极反笑:“好,很好,是你逼我对你用阴的,我看你还要怎么嘴硬。”他直接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条绿色的小虫子,然后捏着我的下巴,逼着我把虫子吃进去。
我紧闭嘴巴不愿意张嘴,他直接把我下巴掰脱臼把虫子丢进去,然后等虫子消失在我喉咙深处他才动手把我的下巴拧回去,然后把我丢床上。我赶紧抠喉咙想把那个虫子吐出来,然而都是无用功。
我只感觉后颈有点痒,然后转为刺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穿透我的喉咙爬进我的后颈那一块了,突然我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意识开始模糊,我强撑着不晕过去。
突然一声巨响,俑跌跌撞撞走进来跪地禀报:“君神,无上阴王来了。”洵漠闻言顿了一下,然后打算出去处理,结果他刚转身一只剑直接穿透另外一半门板飞进来,擦过洵漠的脸颊直直的插进床边的框架里。
洵漠抬手擦了一下脸上的血,眼里是隐忍和暴怒。“无上阴王好大的威风。”舒琅踹翻合上的一半门,抬手唤回阔休剑,直指洵漠,“把人给我交出来。”
俑直接拦在洵漠前,而洵漠身形高大,舒琅没看到我。我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了,在听到舒琅声音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就下来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了。
舒琅和俑打了起来,而洵漠想趁俑牵制住舒琅的间隙把我带走。舒琅这才看到我,当他看到我奄奄一息满脸泪痕,而且手脚还有镣铐,怒从心中起。
舒琅直接一剑震飞俑,抬剑砍向洵漠朝我伸出来的手,洵漠躲闪开怒视着舒琅。舒琅不和他过多纠缠,两剑砍断束缚我的锁链,单手把我抱起来。
洵漠想要过来抢我,舒琅直接抬剑横在他脖子旁,“你最好想清楚怎么解释封煞疆的煞鬼跑出来这件事。”洵漠闻言面色一僵然后嘴硬道:“只不过是我的结界松动了而已。”舒琅心知肚明,但也不拆穿冷笑道:“是么。”
然后舒琅就在洵漠不知情绪的注视下把我带走了,俑捂着受伤的肋处一瘸一拐走过来问道:“君神,需要属下去追吗?”洵漠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良久却还是一言不发示意俑退下。
在舒琅抱起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支撑不住晕过去了。他小心翼翼的抱着我,对我像对待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一般,回去以后,他轻轻的把我的脸擦干净,把我手上和脚上的锁扣拿下来。
我做了一个不太安稳的梦,梦里我在遭受虐待。梦里我像是一只小猫,抬头看着面前一个高大的看不清脸的男人,男人正兴奋的看着我说:“你能化形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