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
一声怒吼传来,一个被同胞们称为Lawa的庞大丘丘人出现在吴烨等人的视线内。
“丘丘岩盔王?!”
吴烨惊呼一声,一旁的申鹤手中冰元素绽放,息灾也跟着浮现出来,而猿神也放下身上的麻袋,开始活动手脚。
“吴烨,不要怕!你尽管施展身手,如有危险,我在的。”
申鹤出声道,然后拿出符箓,脚跟一垫,释放出仰灵威召将役咒,而她手中的息灾绽放出冰芒,照射在吴烨身上,给吴烨增添了圆顿效果。
“我敲!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丘丘王?我看也不过如此!”
在申鹤的提供的增益下,吴烨自信满满地提起平分往丘丘岩盔王直剑而去。
“吼!”
丘丘岩盔王看到敌人来袭,立马震吼一声,然后全身附着一层坚厚的岩元素铠甲,迈开脚,大步流星向前冲。
只见丘丘岩盔王一个冲锋,吴烨急忙躲闪堪堪躲过这一击。
丘丘岩盔王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在原地里微微屈身双脚踩着大地蓄力着。
“吴烨,小心!”
申鹤大声提醒道,吴烨也明白丘丘岩盔王要干什么。
丘丘岩盔王蓄力弹起,庞大的身影从半空中停滞了半会,然后一个坠击往吴烨所站的地方冲去。
吴烨早有准备,快速翻滚,躲开它的坠击范围。
“砰!”
大地被丘丘岩盔王砸出一个坑,敌人太狡猾了,一直在躲闪自己的攻击,它变得更生气了。
丘丘岩盔王全力催动岩元素,然后双拳狠狠地往地上猛砸,一道道剧烈的金黄色冲击波快速传出。
在冲击波即将席卷吴烨身上时,吴烨脚下已经发好力,然后提剑一个跃击掠向丘丘岩盔王,对方立马做出反应,停下砸拳而后挥击往吴烨砸去。
吴烨快速偏移身子躲过,一剑刺击对方的眼睛。
“铮!”
刺中了但没完全刺中,对方的岩元素铠甲太硬了,即使在申鹤的buff加持下,吴烨也无法突破对方的防御,这根本打不了一点。
见对方握住拳头要挥击重锤,吴烨直接回剑招架。
“当!”
巨大的拳头与削薄的剑身碰撞时发出的声响,吴烨强行挡剑防御,可是剑身传来的力量迫使他的双脚陷入了大地里。
“吴烨,退后,我来!”
申鹤如白鹤飞来接应住吴烨,然后一拳就把丘丘岩盔王逼退,之后提起息灾削击对方的岩盔。
“真是邻家有女初长成,力拔.......”
“哦吼!”
吴烨刚开口还没赞叹完,另一边就也传来一声怒吼。
“我擦嘞!怎么又来了一个,玩个坤巴毛线哦!”
一道巨大的黑影从半空压下,吴烨看着另一头丘丘岩盔王向自己坠击而来,没有半点犹豫,大声疾呼:
“帮帮我!大猿神先生!”
“砰!”的一声,吴烨所站在的地方掀起了大量的灰尘。
等待灰尘散去,丘丘岩盔王被一拳打飞,而吴烨毫发无损,一头巨大威武的金刚挡在了吴烨面前。
“嗷吼(离开吴烨烨)!”
变身后的猿神朝着被自己打飞的丘丘岩盔王怒吼一声。
“我也想保护大家!猿神给我冲了它,我们可是好伙伴,不要让这些魔物小看我们之间的羁绊啊!”
“芜湖!”
猿神受到了鼓舞,直接跳起来一个泰山压顶把丘丘岩盔王压制住,而后单手握着对方的脑袋将它提起来。
“啪!”
很大一声哈,猿神给了它一个大鼻窦,直接给它扇懵了,这个丘丘人的王者眼神里终于流露出恐惧,它不想帮助同胞了,它想逃走!
“呀呼!”
猿神看穿了它的心思,直接将它抡起来往地上猛砸。
“轰轰轰!”
大地发出震颤的声音,吴烨看着巨大的金刚把丘丘岩盔王当成玩具甩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感慨道:
“太残暴了,太暴力了!打得实在太好了!”
另一边,申鹤把与自己作战的丘丘岩盔王身上的岩元素磨破后,随后握着息灾挽了个枪花,直截了当戳进了对方的心脏。
战斗终于结束了。
......
是夜。
“咔擦咔擦!”
木材燃烧发出的爆响声,木材上架着一口铁锅,木盖与铁锅的缝隙里飘出阵阵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采用最朴素的烹饪方法,忙碌了半个时辰,吴师傅开始掀起木盖,端出来铁锅里的美味——清蒸花鱂。
“天青,把我的调料拿出来。”
听到吴烨的话,青鸟嘴里吐露青辉到地面上,青辉隐没之际,吴烨需要的调料也出现了,吴烨给蒸熟的花鱂调好味,用筷子夹了一口。
“嗯!鱼肉质细腻,味道鲜美,唇齿留香,好吃!”
“猿神,你吃吗?”
吴烨喊了一声正在吃桃的猿神,猿神摇摇头。
“申鹤,那你呢?”
“嗯......不了,我吃些清心跟甜甜花就好。”
申鹤有些意动,但最终还是摇摇头拒绝道。
吴烨知道申鹤不是不喜欢吃人间的美食,只是她担心吃多了等回到山中就惦念着,影响了修行,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申鹤本身厨艺不行。
“看来人与人之间的体质是不一样的,申鹤从小吃花花草草喝露水长大,身材却发育得很好,而胡桃......”
“没事!我还有吴氏秘传的按摩手法没用呢!”
吴烨暗想道。
晚饭过后,吴烨坐在篝火旁打开书筒,拿出其中一封书信细细观看,在火光的照耀下能明显看出吴烨手中的纸稿有些褶皱,说明这书信常常被翻阅。
“胡桃?”
申鹤不经意一瞥,恰好看到了那熟悉的两个字。
“难道你认识她?”
吴烨把书信收好,然后好奇问道。
“嗯。”
“有位自称凡人的先生,他跟身为仙人的师父很是熟络。师父曾说,如果碰见他在仙府前的石凳上饮酒,莫要打扰。让他静静坐一会。我照做了。”
“那位先生前些日子还带着胡桃她来山上一趟,似乎就是来找你,你那时应该不在山上,我也是在那时候知道她的名字。”
“但我很早之前就见过她,以往我在奥藏山山下历练时,总看到她在附近山林游荡,我经常听到她会唱奇怪的歌。久而久之,我把她的歌断断续续听了个遍。听习惯了也还是觉得奇怪,但,并不讨厌。”
“原来如此。”
吴烨点点头,申鹤说的那段时间应该是胡桃爷爷去世的那一年,胡桃常常在璃月港跟无妄坡之间来回跑。
“那你刚才看信的时候,为啥总是在笑?”
吴烨听到申鹤的问题,忍不住看向她,发现对方的脸上没有好奇也没有若有所指的意思,就只是在单纯地发问。
于是,他收起慵懒的身姿,正色地回答道:
“因为,胡桃,是我喜欢的人,也许在上辈子里我就开始喜欢上了。”
申鹤这才发现自己的这个便宜师侄,笑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