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臣有话说……”一个大臣迈步而出,满脸谄媚的对着肖武拱手行礼说道。
“费爱卿啊……你有什么想法?”肖武看着这个谏大夫费仲,心中不由好笑,这可是原剧之中两个奸佞之臣之一啊,没想到居然率先说话。
“臣认为,百姓为羊,朝堂百官为那牧羊之犬,而陛下则是这牧羊之人,不管是羊还是犬,都要听从人皇陛下的号令!”费仲说完,再次躬身,同时对于自己的机制格外的满意,这马屁拍的,人皇陛下肯定舒服。
“哈哈哈……好了,还有人有其他不同看法吗?”肖武大笑着挥挥手,让费仲回去,然后再次询问道。
“陛下,老臣有些不同看法。”丞相商容迈步而出,来到大殿中央。
“丞相尽可畅所欲言……”肖武可是知道的,这商容乃是三朝老臣,亦是殷帝乙的托孤之臣,不管是威望还是能力,都是上上之选。
“臣认为,国家好比人之身体,百姓为气也,百官为骨也,而君王则犹如神也,神控制一切,但是又不能缺少任何一方……”商容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错,不错,丞相看法独到,不愧为肱股之臣。”肖武暗自沉思一下,微微点头,点评道。
“还有吗?”肖武继续问道。
只是,良久,再也无人有新的看法。
“也罢,那么诸位爱卿不妨听听孤的看法。”肖武环视了一圈,继续说道。
“在孤看来,这百姓是水,百官为舟,孤乃是乘舟之人,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为国家兴亡之根本,不知诸位可同意?”肖武直接拿出了后世的那一套理论。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直接就炸裂了,这是什么观点!?在他们传统的认知当中,百姓至多只是这个国家的一部分,百姓只能听从朝堂百官和人皇的命令,可是照人皇这般说法,百姓不是能够主导朝堂甚至是人皇的生死?
“诸位,你们不妨想一想,如果国家之中,所有百姓都不听从尔等甚至是孤的命令,那这朝堂还有何用?再如果,这天下百姓都死去,尔等无一人可差遣,那又当如何!?”肖武见众人反应,继续开始洗脑。
“吾皇圣明!臣有茅塞顿开之感……”比干直接迈步而出,满脸兴奋的对着肖武行礼说道。在他的心里,能够说出这般道理的君王,绝对会带领大商发展壮大。
“吾皇圣明!”众位大臣见状,也都只能跟着比干拜了下去。
“哈哈,那么就开始今日的第一个议题,诸位应该知道,我大商百姓生活的并不是很好,若是风调雨顺之年,粮食收成除了纳税之外,就只够自家勉强度日,若是遇到天灾之年,很多百姓就只能饿死冻死,所以,孤要问,诸位可有让吾之百姓不受冻饿之苦的办法?”肖武威严的询问道。
“这……陛下,百姓自古如此,这……若是不让百姓饿死,那就只能减税,可是税收减少,那必会影响到边疆战士们的粮饷……”黄飞虎作为大将军,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些战士们。
“税收不能减,诸位可有其他办法?”肖武直接就给出了结论,商朝的税收本就不高,再减少,他这人皇的生活水平都要下降了。
百官们足足讨论了一刻钟,也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的方法。
“臣等无能!请陛下责罚。”商容作为百官之首,满脸惭愧的对着肖武行礼赔罪。
“无妨……毕竟千年来就是如此,既然诸位没有好的办法,不妨听一下孤的办法。”肖武看着那上百双眼睛,准备开始放大招了。
“孤之前也说过,只要风调雨顺,粮食自可足够百姓食用,那么,我们不妨在此想想办法。”肖武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引导性的说道。
“陛下, 风雨之事乃是天定,人力不能更改,除非……”闻仲太师说到这里,忽然眼睛一亮,然后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肖武。
“哈哈,想来太师是明白了朕的意思,没错,风雨之事确实是天定,但是孤知那龙族能够操控风雨,如果将这龙族纳入我大商的麾下,是否能够让我大商百姓风调雨顺呢?”肖武没想到闻仲居然领会的他的意图,很是高兴。
“陛下……那龙族乃是妖族,而且现在还和天庭不清不楚,这恐怕……”闻仲乃是截教弟子,自然是知道一些三界秘辛的。
“不知太师可愿去四海,找那四海龙王洽谈此事?”肖武直接开口询问道。
“臣自是愿为陛下马首是瞻,可是恐怕很难成功。”闻仲性子本来就直,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太师,谈判不成功,那是因为筹码不够,一会儿散朝之后,孤和你单独商议此事。”肖武摆摆手,浑不在意的说道。
“诸位,可是就算我大商百姓年年丰收,可是其粮食亦只是够吃而已,很难有盈余,对于此事,诸位可又有什么看法?”肖武继续问道。
“陛下,关于此事,只能鼓励百姓多多开垦荒地……”商容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我国百姓就那些,劳动力自然有限,又能多开垦多少呢?”肖武继续反问。
“这……”众百官再次沉默,同时心中都有一种荒唐的感觉,这人皇是不是就故意和他们为难啊?
“好了,想来你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孤这里有良种,可让粮食增产数倍甚至数十倍,亚相,你安排一下,散朝之后,就安排播种吧。”肖武再次说出了一震惊百官的消息。
“陛下此言当真!?”商容闻言,差点直接震惊的站不稳。
“丞相,所谓君无戏言,有了孤这良种,我大商将再无饿死之百姓。”肖武平静的说道,我有了这些利器,还怕你西岐反叛?待我站稳脚跟,就给你们来一个杯酒释兵权,看你们怎么接!
接下来,又讨论了一些事情之后,这肖武登基之后的第一次朝会,终于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