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灵气乃浊气之首,灵魂中魂力的形成,其主要能量就是阴气。
所以说巫霜雪为何要在意,想要夺舍?
不过是在自取其辱罢了。
如若她不是想着夺舍巫霜雪,她其实可以当魂修的,除了魂修要经历常人难以忍受的苦难之外,没有任何不好之处。
就因为夺舍,她的灵魂中的意识已经被彻底抹杀,只剩下灵魂躯壳。
巫霜雪注意到她的神魂之中出现一根线,线的顶端链接着女修的灵魂。
她灵识随意散发出想法,女修的灵魂就跟着完成。
把灵识探进那根线中,还可以以女修灵魂的视线来观察事物。
这是一个不错的发现。
巫霜雪没有想到还有意外之喜,女修的灵魂现在可以说是她的眼线之一。
虽然修士敏感,会感觉出灵魂的出现,却也不容易,必须灵魂强度高于普通神魂之上。
当然,也可以说巫霜雪现在拥有了一种灵魂手段,可以控制他人的灵魂,只要把她体内的阴灵气打入想要控制的那个人的灵魂之中便可。
除了这个发现,巫霜雪还发现一种好处,那就是她可以通过阴灵根,把他人的灵魂转化成她的灵魂之力,来增强灵魂。
想到这,巫霜雪越来越期待接下来解锁太阴之体之后,再不断发掘它们的功效。
待到巫霜雪回过神,她虽然没有获得女修的记忆,却也得知玉簪的功效。
玉簪乃养魂玉雕刻成的,不是法器,却比之一般的灵器还要珍贵。
因为她的功效是养魂,并储存神魂,使之凝聚不散的功效,长期带在身上还有增强神魂的作用。
巫霜雪把养魂簪收起,转身继续采摘灵植。
隗乐和柳裳衣却已经早已拿到洗灵草,不管怎么说是隗乐先发现的,柳裳衣没有争夺,男修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就打起来。
还有洞府没有探索,最后才是真正要动手的时候。
他们心知肚明。
“巫师妹,我们继续采摘灵植吧!”
隗乐刚刚一直都在采摘洗灵草,她是双灵根,其中一条灵根纯度上等,一条纯度下等。
因此她势必要得到洗灵草,洗掉一条之后甚好,可以算做上等天赋中的中等天赋,修炼速度也会加快很多,所以她才一直没有注意巫霜雪。
巫霜雪注意到,那两名男修已经往前行。
柳裳衣解释道:“不用在意他们,反正最后他们捞不到好处,有我和愧师姐在,无须在意。”
巫霜雪没有说什么,接着采摘灵植。
灵植的数量虽然很多,巫霜雪三人却只采摘一些品阶较高的灵植,品阶较低就留着。
不久之后,隗乐见采摘的差不多了才说:“走,剩下的灵植品阶较低,就让它们在这里生长吧!”
巫霜雪和柳裳衣表示没有什么意见。
接下来三人也不是很着急,反正前面还还是让那两名男修探路。
她们跟在后面捡漏就行了。
她们很快追上去,两男修被挡在洞府的外面,一直徘徊进不去。
有阵法!
等见着柳裳衣她们,才松了一口气。
就算他俩再不喜她们,不希望她们这么快更上来,却也不行。
他俩都不会阵法,如若柳裳衣不跟上来,就进不去洞府之中。
柳裳衣面带嘲讽的看向他俩,“在这站着干什么?不不是要抢险我们一步吗?怎么良心发现了,所以站在这里等我们。”
其中一男修:“话怎么能这么说,你们之所所以能知道洞府的存在,还是多亏我们两,总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散了多年的情义。隗乐你说是吧?”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以她的名义。
隗乐虽不是什么大善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
生在凤陨界,不管在那恃强凌弱、勾心斗角都不在少数,但在强大面前这些都将化作虚无。
以强者为尊,谁强谁就有道理!
男修的修为不弱,两人都是炼气十层的修为,他们岁数已不小,在外闯荡多年,身上虽然没有什么好东西,但保命的还是有个一两件。
隗乐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这彻底惹怒两人。
“呸,你个贱婊子,给你脸了是吧?如若不是你们还有点用,你以为会留你们活到现在!”
一颗雷电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甩到隗乐身边。
柳裳衣暗道一声不好,刚想撑起灵气屏障,却见隗乐已经甩出灵剑,灵剑化作剑芒屏障。
万道雷霆,形成电光星海,似有无数雷蛇在其中纠缠,粉碎周边的一切。
轰的一声!
天地间仿佛震动,雷电扭曲空间,形成道道波动,闪的人看不清雷霆里面的动向。
转身即是,地面被炸出一道巨坑,电光消失。
其中男修死死的盯着巨坑看,知道隗乐他们就算不似也残。
另一男修则是异常得意,雷电子可是他专门为了隗乐她们,费了好一大工夫才弄到的宝物。
如若不是因为金丹洞府,他也不会用在她们身上,便宜她们了。
然而,当电光散去,隗乐和柳裳衣的确已经昏迷。
尤其是隗乐,她的法器灵剑直接断掉,上面还有丝丝闪过。
可巫霜雪却是完好无损的站在巨坑上,她的面前有着无数似蝙蝠般大小的黑影,还有一条巨大的蟒蛇状蛇形虚影围绕着她的身体。
蛇影似有似无,蛇芯子不断吐出,一双冷血的竖瞳幽幽的盯着他们。
两名男修被盯的头皮发麻,睁大的瞳孔无一不表示着他们的震惊。
她居然完好无损的度过了雷电子,要知道雷电子可是三阶灵物,属于雷系一次性攻击宝物中比较强大的灵物。
隗乐和柳裳衣两个修为比她强大的都没有扛过,她是怎么躲过去的。
对了,她不是玄地宗的天才吗?
她的身上应该是有什么宝物!
想到这,其中一之前看不起巫霜雪的那个男修,忽略掉她周边浮现的黑影,直接甩出灵刀,冲上去。
想要杀人夺宝。
另一名男修则比较冷静,但他也没有提醒,只是看着他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