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不太对劲,不行,我得看看。”女声明显还想做些什么。
苏软软的心都要快提嗓子眼了,这人还有完没完,比自己还谨慎。
“你这是做什么?”清朗的男声说话了,苏软软感觉自己的脸颊有风拂过。
不是吧,这群人要对自己干啥?
难道真要杀了自己?
“我看看她的衣服。”
“井下都是黄土,这小太监如果去过,肯定衣服上有所沾染。”女声语气有些无奈。
“不行。”男声不同意。
“为什么?”几乎是同一时间,房间里面响起了异口同声的男女声。
“不会是她。”
“谁都不许碰她。”清朗的男声声音冰冷。
苏软软震惊不已。
这个主上不对劲,这么护着她,难不成原主上辈子通敌卖国是真的?!
“可是......”
“没有可是,走。”
离去的脚步声。
苏软软没有睁开眼,因为此时有人正在给她掖被角。
“438系统,你把这个主上的脸给我看下。”她睁不开眼,她求助外挂总行了吧?
“宿主,此人是个男的。”
苏软软简直无语,男的她当然知道?哪个女人会摸她脸啊喂!
“他脸上戴着面罩,我看不到长相啦。”438系统老实回答。
床边的男子,身形修长,走到床沿,先是给苏软软掖了一下被角。
随后就这样站着看了她许久,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摸了一下苏软软的脸,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一样,男人发出了一声轻笑,随后离开小院。
他离开后的瞬间,苏软软坐了起来,把被窝的藏布丢了出去,刚翻下床,一把锃亮的宝剑就架在了她的脖颈处。
“果然是你。”刚刚那个怀疑她的女黑衣人去而复返。
苏软软有些恼怒,这五感丸的时效真是太快了,不然她也不至于被这个女人逮到。
“等等,你别动手。”
“我是你主上的心上人,你敢动我,你不怕他杀了你吗?”苏软软胡说八道。
女黑衣人眼神闪过一丝杀意:“不可能。”
这个死太监居然敢污蔑主上!不可饶恕。
电闪雷石之间,苏软软服用了一颗书速度丸躲了过去,但饶是如此,白皙的脖子也还是出现了一道血痕。
“我是女的!”
“刚刚你要碰我,你主上怕我的身子被人看见了,才阻止你。”苏软软撕开外衣,露出了裹着的胸膛,躲在桌子底下胡说八道。
黑衣人眼神闪过震惊,随后看着苏软软的脸,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忍不住嗤笑一声:“你要不要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主上会看上你?”
黑衣人的长剑,对着她就是一砍。
苏软软滚向桌子的另一旁,惊险躲过,不停的呼唤438:“怎么回事?为什么高级商城的东西我全用不了?”
“就连我背包里面的武器都拿不出来?”
她去过那么多个世界,白月光也不是白当的,剑术还是有学过一二。
438声音有些心虚:“宿主,您要完成第一个任务,背包才能解锁哦。”
我*
苏软软咒骂。
仗着吃过力气丸,她拿起房间的东西不要命的砸,借着女黑衣人躲避的空档,抓起水盆上的布,用力擦拭。
白皙,倾国倾城,美的令人窒息的脸,露了出来:“你看看我长什么样?!”
“我真是你主上喜欢的人。”
黑衣女看到她的面容时,那双露出来的眼睛先是一愣,随后眼底杀意更甚,出招更狠。
我靠!
苏软软随手抓了个椅子抵挡,嘴里大喊:“杀人了!快来人啊,杀人了!”
黑衣女气急,她以为面前的女人只是个花瓶,没想到还有一身子力气。
饶是她有内力加持,虎口也还是被震伤了。
眼见一时半会杀不了苏软软,外面的脚步声还有吵闹声越来越近。
黑衣女恶狠狠的剐了一眼苏软软,翻身跑了。
“小福子,小福子,你怎么了?”
“好像声音是从小福子院子里面传来的。”
“快快快,快去看看。”院子里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
苏软软穿好衣服,随便拿炭笔给自己胡乱涂涂画画,打开房门边跑边喊:“里面有刺客,要杀人了。”
侍卫全部都冲进了房间,宫女和太监们也围在了她的房间门口。
看着里面被五马分尸的椅子,苏软软披头散发,脖子的血痕,所有人都露出了八卦的神色。
这件事,很快就禀告给了皇帝。
当皇帝质问为什么那些刺客要杀她的时候,她指着小院已经被盖好的井盖,一脸受惊的模样:“奴才今天回来晚了,不想去外面打水。”
“想着在院子的井打水好了,结果发现那井是枯井,奴才刚准备走,井内就飞出了一个黑衣人,不由分说的就要杀奴才。”
“呜呜呜呜呜。”苏软软假装害怕极了。
侍卫长下去探查,果然发现下面别有洞天,顺着隧道发现了很多脚印,有大有小有轻有重,绝不是一个小太监可以踩出来了。
明显是有人经常在这里聚起来密聊,那煤油灯燃烧的痕迹,最少也一个月。
苏软软才搬过来不到一个月,这证明她说的是实话。
皇帝命人必须测查出混进了宫内的刺客,这间院子就这样被征用调查。
苏软软没地方住,当晚就搬进了燕泽天寝宫的隔壁。
正好伺候皇帝也方便,她以后也不用起了个大早,随便收拾收拾,她开开心心的搬走了。
她没有注意到,这天晚上,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透露着古怪,就连燕泽天都多看了她两眼。
直到她搬到新的住所,准备用水洗脸,被铜镜照到了脸,才后知后觉怎么回事。
她之前哪是胡乱瞎画,根本就是黑泥抹脸,难怪大家都盯着自己看,她还以为是自己太美了。
原来竟是太像小黑鬼了,打扰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照常伺候燕泽天更衣沐浴。
给燕泽天脱衣服的时候,她总忍不住乱瞄,想到对方不到一刻钟,顿时又觉得他的腹肌好像也没有像之前那样饱满迷人。
“小福子,你的脖子,倒是比朕后宫的嫔妃都要白。”燕泽天冷淡的声音从苏软软的头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