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野兽追逐着狼白。
一部分野兽恢复清醒,见到比自己还要高大的兽人渐渐地全部跑了。
柳珏见身后的野兽狂追不舍,就俯身凑在狼耳边说:“你把草吃了。”
黄鸟:“什么东西都能乱吃的吗?”
反正主角是毒不死的。
柳珏对此很放心,就连他这个炮灰也杀不了主角,只有跟主角气运相当的角色才能杀主角夺气运。
狼白连犹豫也没有,下意识吞了下去。
草药的香味连同草药掩埋入狼白的肚皮。
身后的野兽寻找不到目标,渐渐地慢下脚步,不再追逐。
“兽潮停止了。”红鸟高兴地在空中转了个圈。
两只鸟快乐地在空中嘴对嘴来了个“飞吻”。
柳珏迷茫地看着两只鸟。
“长翅膀还能这么玩?”
话音刚落身下的白狼化成了人形,他猛地掉落而下。
“唔……”狼白低吟一声。
柳珏臀下软软的,他低头就见自己正坐在狼白的腰上。
而狼白浑身泛着异样的红色,像是一只煮熟的海星。
“你这是怎么了?”
柳珏手指掌覆盖在对方的额头之上,灼热的温度顺着掌心传入他的身体。
“发烧了?还是这草有奇特功效?”
他看着对方蔓延出水雾的眼眸,觉得不是发烧这么简单。
两只鸟终于亲热完了,抽空说:“这种草的味道会让野兽陷入癫狂发情,不知道兽人吃完会不会,反正没试过,前面有水潭,你带他去降降身体的温度。”
柳珏感受到一个不太想感受的物体,正在慢慢地苏醒。
他站起来,用赤裸的脚压了压。
狼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在发抖,他的心思早已经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鼻尖那一缕若有似无的幽香。
他不自觉地攥紧指尖,只觉得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要将他凌迟。
柳珏抓住狼白的手,拖了几百米然后抛入了潭中。
冰凉的潭水将狼白淹没其中,他用力地咬了一下舌尖,企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清醒。
隔着幽深的潭水,他看到站在岸边的柳珏抱胸目光冷淡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无关要紧的物品。
他狼狈的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往深处坠落。
“死了,死了。”黄鸟叫道。
“淹死了,淹死了。”红鸟叫道。
柳珏拿了块石头来了个一石二鸟。
两只鸟掉落时还在喊:“中了,中了。”
然后掉入了草丛中。
柳珏耳边终于清净,他缓缓入水,往深处游去。
黄鸟垂死病中惊坐起:“会水的兔子!”
柳珏越游越深,直到潭底见到了安详地躺在淤泥中的狼白。
狼白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谁料指尖触摸到一股冰凉,他猛地睁开眼睛,就见柳珏正比划着什么。
这一刻他的心如死灰复燃,眼眸中暗沉翻涌,久久难以平复。
就在刚刚他以为柳珏真的不在乎他的生死,会让他葬身在潭底。
他奋力地抱住柳珏,回应以最猛烈的欢喜。
柳珏:……
倒也不必这么猛烈。
对待他就不必动用大铁棒了,毕竟他不喜欢被敲打。
柳珏推了一把面前的兽人,指了指上面,然后率先游了出去。
在他看来狼白好得很,唯一的问题就是精力旺盛。
让这头狼去水里泡一下,就做出那副死样子给他看。
脑袋浮出水面,他深深地呼吸几口,然后转身看向跟着出来了的狼白。
“你不是会游泳吗?一定要我去游一圈才能自己冒出头呼吸?”
他抬脚在水中虚虚地踹了狼白一脚。
狼白趁机抓住了那只让他魂牵梦绕的脚,用力一拉将眼前的兽人带到自己的身边。
“兔珏,我想……”
柳珏用手指横在对方的唇间,他已经感受到了对方想要做什么。
“别说话,让我仔细辨别……”这个任务者的系统他好像认识。
三九【对啊,对啊,是三六哎!】
柳珏精神体化作实质捏住三九小小的身体。
为什么不跟我说。
三九【你也没问啊!】
【统子也是今天才发现的,它悄悄给狼白升级被统子抓到了。】
柳珏不想跟这个没有头脑的系统多说话。
三九又说【三六说,它的宿主上辈子叫做沈白,跟宿主你上辈子的徒弟名字一样。】
柳珏瞳孔地震,他指尖戳上了眼前这个兽人的额头,淡蓝色的光芒只是浮现了一瞬间,并没有进入对方的身体,也没有熟悉的感觉。
为什么他的精神印记在对方的灵魂之上完全消失了。
狼白脑子处于半混沌半清醒当中,他握住对方还没有来得及放下的手,放在脖子上吸取凉意。
他的胸膛起伏不断,气息像是火焰一样滚烫。
柳珏抽回手,然后狠狠地压向对方的后脖颈,让对方靠近他的唇瓣。
他感受着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思念在疯狂地生长,像是藤蔓一样蔓延全身,将他们都牢牢地锁住。
良久之后,柳珏松了手。
狼白傻乎乎地摸了摸自己出血的唇瓣,他看着手中的血渍笑出了声,胸膛随着他的笑意发出共鸣。
他的欢喜得到了回应。
“耽误了这么久,是时候来点正事了。”柳珏缓缓摸上对方的腰,在那熟悉的地方捏了一把。
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他满意。
狼白脑子一片空白,他不懂柳珏在说什么,但是他需要一个发泄途径,毫无疑问现在就是最佳的时机。
他没有犹豫,用力地抱住对方,像是个迷路地孩子,慌乱地寻找出口。
柳珏对于对方经常性地不知道大小王行为已经习惯。
狼白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他的心肺生疼,眼看解决办法就在眼前却不得其法,他疯狂地用手掌触摸那光洁滑腻的肌肤。
手逐渐失去控制,混乱地向下去寻求那冰凉。
柳珏见对方也闹得差不多了,反手就将眼前的兽人转了个身,让他靠在岸边。
他看着对方健硕无比地身躯,满意地眯上了眼睛。
他的手指在每一块肌肉上游走,像是在欣赏完美的艺术品。
他添了添唇瓣最后倾身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