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郊外一栋破旧地民居内,严爵看着眼前还在昏睡的人,嘴角抽了抽,那个人被打的浑身是血,五官都快扭曲在一起了,被人五花大绑在一个破椅子上,此情此景有多惨就有多惨。
“怎么,你是要怜悯这个垃圾吗?”沈放脸上毫无表情:“你不是也被这个垃圾烦的恨不得弄死他吗?现在你有这个机会,什么前仇旧恨的,都可以在今晚了结。”
“卓航这样的八卦记者,对社会毫无贡献,一天天就知道挖人隐私,惟恐天下不乱,这样的人老早应该消失了。”严爵脸上有了狠戾:“只是有些东西在他手里,关系着慕情,我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
“你放心,今晚之后你再也不会见到他了,那些所谓的东西你没有了任何价值。”沈放嘴角上扬:“谁叫他上了沈夫人那条贼船呢?上去容易下去可就难了。”
“抱歉,那天我没来得及阻止那份周刊地出版,我......”严爵有些难过。
“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你是我地兄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能不信你吗?你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该死的人是眼前这个垃圾,活在这个世上简直就是浪费资源。”沈放说完示意一旁的陈杰干活。
陈杰拿起桌上的一盆盐水,泼到了卓航身上,卓航瞬间被疼醒,吓得哇哇大叫:“不要打我,好汉饶命,饶命啊!”
沈放很是不耐地掏了掏耳朵,呵斥道:“吵什么吵,吵死了!”
卓航被吓住了,他忍着身上地疼痛,看到眼前站着的这些人,他看到了严爵,就像抓到个救命稻草一样,恳求道:“严少,您救救我,我以后再也不会来犯您了,您放心我这个人嘴很严的,我再也不会乱说话了。”
“你的嘴再严能比得上死人吗?”沈放嘲讽道:“只有死人才能永远闭嘴,秘密才会永远成为秘密。”
“我们之间的事到此为止,你好自为之吧!”严爵说完看着沈放:“接下去太过血腥,我先走了,到时候将结果告诉我就行。”
“等结束后我去找你。”沈放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天黑郊区路不好走,小心开车。”
严爵离开了,屋子里就只剩下沈放和陈杰两人。这时候的卓航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了,他只是个八卦记者,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以前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只不过是一些好对付的小混混而已。
眼前这群人不好惹,卓航敏感地察觉到了,他开始故意讨好:“各位爷饶了我吧,我就是个小小的记者,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各位爷。”
“小小的记者也有大大的能量,小人物也能干大事呢!”沈放意味深长地说道:“再说二,能搭上沈夫人的,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小人物。”
“你们想说什么?”卓航开始慌了,他和沈夫人的这层合作关系,很少有人知道,眼前这些人却清楚的很,着实让他觉得后怕。
“前几天你们去翠微山上干了什么,你是聪明人就不用我复述了,我只想告诉你,要想活命就给我滚得远远的,如果还是不听劝,那么你今晚就再也不能踏出这个屋子了。”沈放说完将一本杂志丢到了他面前。
卓航看着杂志上那熟悉的画面,不安地说道:“这是在华国,我是受法律保护的国民,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沈放和陈杰相视一笑,陈杰说道:“我第一次听说麒麟想要一个人的命,还会被说是草菅人命的。这边跟你科普一下,华国的法律管不了麒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