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紫御江山四期陈灵的大平层里。
陈灵从濒死状态中回过神来,然后浑身柔若无骨地躺在上官平的身旁。
陈灵那一对F杯,确实具有优美而惊人的规模。
“真没想到啊,伍兴途竟然是CIA间谍,还在几天前杀害了两条人命!”陈灵感慨地说。
陈灵不知道的是,伍兴途还想对她下手呢!不过,上官平来得巧,伍兴途还没来得及对陈灵施展催眠术,上官平就把他拿下了!
“是啊,”上官平搂着陈灵的腰肢,“坏人到处有,而且也没有在脑门上写着“我是坏人”四个字。”
陈灵问:“这个案子,不能说得详细点吗?”
“由于涉及国安,不能多说。”上官平回答。
“好吧,理解!”
陈灵把她的头靠在上官平的胸口。
上官平就势把她整个儿抱进怀里。
陈灵感叹了一声,说:“上官,在你怀里,安全感满满!”
这时,上官平的手机铃声响了。
上官平一看来电显示,是商飞飞打来的电话。
上官平想起身到别的地方接听,但陈灵把他紧紧抱住了。
上官平无奈,只好当场接听。
上官平说:“飞飞董事长,这么晚还没睡吗?”
商飞飞在电话中回答:“还没。你现在不方便说话?”
“是的。”
“你还在所里?”
“没有。在外面,晚上还有一个行动。”
“好吧,那我就先睡了,不等你了。”
商飞飞又和上官平聊了几句,然后结束通话。
“是商飞飞的电话?”陈灵问。
上官平点了点头。
陈灵若有所思地说:“看来,我也要学习飞飞董事长,把你看紧点!”
“啥?”
“飞飞董事长是我的楷模!”
第二天早上,上官平吃过早餐,来到三洞桥派出所。
一到派出所,上官平就听到冉志峰高兴的声音:“哈,我的体能考核,全过了!”
“好消息!”上官平笑说,“志峰,那你得请张小磊吃饭,多亏了他这一段时间的针对性训练!”
“哦,所长,别提训练,一提训练,我就浑身哆嗦——张大个子可真是下狠手啊!”
上午十点左右,钱健和他的女友徐静静一块来到三洞桥派出所。
钱健见了上官平,热情地打招呼:“上官所长,上午好!”
“钱董事长,上午好!”
“上官所长,伍兴途被抓了,我来打听一下情况——”
“钱董事长,你和伍兴途是朋友?”
“不仅是朋友,还是发小,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
“你知道伍兴途犯了什么事吗?”
“不知道,很严重吗?”
上官平叹息了一声,说:“何止是严重?他是间谍,杀害了一名重要人士和一名无辜的保安——”
“啊?”
“目前,他的案子,不是公安在处理,而是国安在处理。”
“啊?”
钱健真没想到,他的发小伍兴途竟然是潜伏在身边的间谍!
“他从美国回来后,你们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上官平问。
“没有,真没有!”钱健忙说,“我知道,在美国也不好混,以为他是混不下去了才回来的!”
下午三点多,市局刑侦总队副总队长赵天明和重案支队徐剑支队长、万强政委一块来到三洞桥派出所。
上官平看到三人,忙说:“三位市局的领导大驾光临,欢迎欢迎,真是稀客啊!”
赵天明副总队长笑说:“我们从旁边经过,顺便拐进来看一下,没什么事的。”
徐剑支队长也说:“汤姆逊遇害案移交国安后,我们得以轻松几天,喘上一口气。上官所长,你喜不喜欢钓鱼?要不,咱们约着到江边钓钓鱼?”
“徐支,我没钓过。”上官平说。
万强政委则笑说:“钓鱼是不错,但不如打桥牌!”
“万政委,我也不会打桥牌啊!”上官平回答。
赵天明、徐剑、万强和上官平说话的时候,邓柔教导员进来。
邓柔教导员和赵天明、徐剑、万强打了一声招呼。
从打招呼的方式看出,邓柔教导员和他们都是认识的。
赵天明副总队长说:“邓柔,你在派出所,好像变得更年轻了!”
邓柔微微一笑,说:“赵总,怎么可能?派出所杂事琐事一大堆,忙都忙不完!”
“确实更年轻漂亮了!”徐剑支队长支持赵天明副总队长的看法。
“徐支,你也说笑了。”
“可能是心情愉快的原因!”万强政委笑着分析说,“和上官所长搭档,轻松!我们重案支队和上官所长合作了几次,对此,我深有体会呢!”
赵天明、徐剑、万强在三洞桥派出所待了十来分钟后,就离开了。
在赵天明、徐剑、万强三人走后,邓柔教导员对上官平说:“上官所长,他们三人怎么会来到咱派出所呢?”
“他们说路过,顺便拐进来看一看。”
“上官所长,他们是不是想把你挖到重案支队去?”
“咱是任劳任怨的一块砖,哪边需要哪边搬!不过,我打心里喜欢留在三洞桥派出所。”
“为什么?在重案支队,搞大案要案,才更有立功受奖的机会啊!”
上官平看着一身警服下英姿飒爽、玉颈优雅、肌肤白皙的邓柔,笑了笑。
傍晚下班后,上官平换上球衣球鞋,和不需值班的民警职工,来到江北嘴实验学校的足球场练球。
练完球后,上官平请大家到石灰市火锅店吃火锅。
吃完火锅,大家散去。
晚上十点,在紫御江山三期石小欣的大平层家里。
洗过澡的上官平和任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等着石小欣回来。
上官平搂着任纯的腰,任纯很自然地把头靠在他怀里。
上官平看着任纯端庄美丽的脸蛋,嘴唇又忍不住轻轻地印在她的红唇上。
任纯鼻头嘤咛了一声,配合地和他缠绵深吻起来。
这里是复祝,不是北京。
任纯感到无比的轻松自在。
后来,任纯跪在一块手工高奢真丝垫子上,无微不至地伺候。
上官平想着任纯非凡的身份,一股男人的得意与自豪感充满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