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双男主,双男主!双男主文,不喜欢请果断放弃,码字有点累哦!望各位读者理解,尽量寻找自己喜欢的文类!谢谢各位宝子理解!
故事从一个梦开始的地方,演绎着不一样的事情。那么正文就开始了……
“这是哪里?是在做梦吗?”
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突然意识里的人来到了一间,入眼皆是古香古色陈设的屋子。厅中间放着一张有帷幔的桌子,桌上放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就在他想再仔细观察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着红衣的古风男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 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这,这哪里是人,这根本就是童话中的白马王子嘛!一身红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 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说着他便走了过来,伸手拉住了眼前看着他的人。示意对方坐下,并动作优雅的往杯子里倒了两杯酒。自己拿了一杯,把另一杯递给了坐着的人。就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手一挥,两人就像成亲的伴侣一样喝下了合卺酒。又在诧异中被推倒在了一张带有复杂雕花的八仙床上,四周都挂满了红色的帐幔。
只见那人褪下红衣,款款而来。此时此刻,就算是傻子,也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什么了。他警惕的看着来人,刚想起身,就被一股触手的冰凉给打断了。只见来人手一挥,手势闭,帐幔落,红烛熄。只留下床头那一对龙凤烛,熠熠生辉。
一股冷意压了过来,身上的衣服同时也不见了踪影。这时酒意也上了头,此刻的一切似乎都是水到渠成……
“你不能对我这样,我还不想成亲……”心里腹诽(他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怎么稀里糊涂的就来到了一个男人的床上……)这里省略一万若干字,自行脑补……(ps:我写了好多,改动了好多次,你们懂得,过不了的!哭唧唧!哈哈)
冷风潇潇
正是春风时
红绡帐低窝鸳鸯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了大大的落地窗上,透过窗帘,依稀可见缕缕金丝银线。可无论夜有多么漆黑,但黎明总是会到来。
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里面全是一些挥之不去的画面,像是在放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循环播放……而且还非常清晰,就好像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是什么呢?脑袋一下子好像没反应过来。
昨夜依旧像往常一样,处理好带回家的一点文件。洗好澡,看了会书,查阅了一些手机上的消息,完了就关灯睡觉了,好像很快就睡沉了。一边若有所思,另一边下意识抬头打量着卧室里的一切。只是眼前的一切跟睡前又一般无二……
可就在刚准备下床洗漱时,双手撑在床上准备起身抬腿穿鞋时。身体好些地方的肌肉有些酸麻感,隐隐中还夹杂着丝丝疼痛感。下意识看向自己身体,可明明睡衣和小裤裤都还在自己身上。拉开小裤裤,低头看了看,那里所及之处也没有任何异物。不由自己双手锤了锤脑袋!心中暗暗嘀咕着……
“白渃梦,不就是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春梦吗?有什么好矫情的!”可是转念又一想,那也太真实了吧!
一边想着,一边下床。可就在抬脚的一瞬间,两股间像吃了很多辣椒般的撕裂感,席卷了他的整个身子。感官也同时被痛感刺激着放大了。他脸色苍白的重新坐回到了床上而且还不敢用力。他缓和了好久才重新起身,慢慢抬脚挪着脚步踉跄的走向了洗手间
挤上牙膏,接好水,开始刷牙。习惯性的事情,每天都会早晚各做一次。当最后一口水吐出,放下牙刷和杯子,习惯性的抬头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时。只听到“哐当”一声,洗面奶好像失重的石头一样砸向了洗面池中……
脖颈上那些疯狂的痕迹,非常的扎眼。此时的白渃梦显得特别局促不安,胸口的起伏明显重了快了好多。脑袋瞬间发胀所带来的缺氧感,不由让他发出了:“草!”一个干脆而又带着愤怒感的字回响在整个略显安静的屋内。
拖鞋啪打地面的声音明显有点重,他忘了那种疼痛感,某处一下子被牵扯到了,不由分说的倒吸一口冷气。他握紧拳头重重砸向墙上。可能任谁起床后发现自己莫名其妙被这样冒犯了都不会有好心情吧!他脱掉身上的所有衣物,除去那些疯狂的痕迹,不由感叹一声,可真是一副好皮囊!(自恋狂)
虽说不是宽肩窄腰,但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白渃梦是属于冷白的肤色,所以衬托的那些痕迹更加碍眼了。他站在花洒下,闭上了眼睛,任由水珠从发丝上低落着流向全身。过了会他又猛烈的搓洗了起来,像是要把那些梦里的东西都洗掉一般。
他努力平复着心情,顿了顿。喉结带着滑落的水珠,律动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这时的白渃梦也件件冷静了下来,他只是静静的站着,任由水滴洗刷着自己,他沉默着沉默着……
半小时后他擦干了身体,从洗手间缓缓来到衣柜前。找出了一套修身的西装穿在了身上。185的男人真的是没治了,那两条笔直而又修长的腿,加上得体的服装剪裁设计修饰,真的是挺的挺翘的翘,身材比例真是完美无疑。真像人常说的,骨子里透着美而又气质的人,无论男女,更不论他有多少种姿态出现在你的视线里,都会引起你的注意。
三两下就穿好了衣服,对着镜子看了看,就在要转身的瞬间又想起了什么。在衣柜里找了找,拿出了一条深色的男士丝巾。拿掉了原本系好的领带,解开了一颗扣子。拿起那条丝巾系在了衬衣里,在镜子中调整了一番,才满意了。其实这种穿法早在18世纪的欧洲男贵族圈中是很流行的穿法。幸好以前他也经常这样打扮,所以今天这样也不会显得突兀。还能更好的挡住那些痕迹,不过更显得有男人味了。
出门前不忘了先伸出头向两边打探了一番,似乎在确定了没有人之后,才肯出来。并且快速的关门锁门。他本想两三个箭步径直走向电梯口的,不过这会他有点脚步虚浮,像在踩海绵,深一脚浅一脚的挪向了电梯。等电梯时让白渃梦显得烦躁无比,总感觉要比平时慢了不知多少倍。
“叮!”电梯门开了,他赶忙跨进了电梯里,当门关上的一刻他才稍微平静了一点,并长长乎出了一口气。抬头死死盯着红色的楼层显示数,看到箭头向下的一刻。空气中似乎又紧张了起来。白渃梦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在欢腾。心中也在祈求:“不要停!不要停!千万别上来人……”他慌得一批!似乎是在怕别人看出什么来似的。从他额头上布满的汗水中就能感觉到他的难受跟紧张了!
毕竟母胎单身了28年的他,从来都没谈过一个恋爱。更别说经历昨晚那样的光景了,真TMD:“刘姥姥进大观园,破天荒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