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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陈宏×陈银(中)(1 / 1)


主人要带女人回去,他一个死士能说什么吗?

这是主人第一次如此重视一个姑娘,是不是再过不久,他就要多个女主人了?

也不知道女主人是否好相与,希望不会计较以前他服侍过主人。

“喂,你在想什么?”陈宏伸手在陈银眼前晃了晃,“回神,要不你去休息下?”

陈银猛然惊醒,“主人,对不起,奴方才走神了。”

陈宏担忧伸手贴贴陈银额头,“我没说笑,你这几年连轴转,趁着这个机会,找圣女荣悦给你看看,别落下病根。”

陈银:“是。”

第三日。

陈宏和陈银离开五仙教,立马停止陈氏在黔省的所有业务,带着人一同退出黔省。

第五日。

五仙教大祭司弟子荣悦失踪,与荣悦一同消失的还有《蛊天经》。

五仙教哗然,联系之前荣悦救下的两人,立马反应过来。大祭司弟子肯定被外乡人带走的。

陈宏乘坐飞机率先返回京都,陈银则带着荣悦走另一条路返回京都。

路上曾遇到几次追杀,全被陈氏的死士挡回去。直到离开西南地区,五仙教势力大幅度削弱。

荣悦成功甩开五仙教的搜查,抵达京都。

“陈先生,谢谢您。”荣悦真诚向陈宏道谢,并从随身罐子中捉出几条白白胖胖蛊虫,笑道:“我们这一脉主修蛊医之道,除了看病,其他稀奇古怪的蛊虫也是有所涉及。”

“这两条蛊虫是‘同心蛊’,也就是俗称的情蛊。若是陈先生有心仪之人,便可将较小的子蛊种在其身上。”

陈宏托着两条蛊虫翻来覆去瞧了又瞧,“这情蛊真如中写的,一旦背叛七窍流血而亡?”

荣悦掩唇轻笑,“那只是黑苗的手段,‘同心蛊’可不会做这种事情。只是增加两人之间的吸引力,若真无缘分,可以让母蛊消亡,子蛊自然也解除了。”

陈宏听完介绍,拈起两条肉嘟嘟的虫子,笑得备有深意,“荣姑娘的礼物我收下了,京中若是有问题,尽管来陈氏集团寻我。”

荣悦送走陈宏主奴两人,坐在桌边开始规划以后的事情。

离开荣悦家,陈宏脸色一沉,也不搭理后面忐忑不安的陈银直接回家。

……

陈宏一进门,往沙发上一坐,语气不善道:“老实交代,你护送荣悦回来都做了什么?!别想隐瞒!”

陈银条件反射跪下,心里大呼完蛋。

“主人,您听奴解释!”陈银膝行上前,急急忙忙道:“奴不是故意给荣悦小姐胡说,奴、奴只是……”

狡辩的话陈银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护送荣悦来京都的路上,确实有意无意暗示自己和主人有过肌肤之亲。

本意是想探查荣悦小姐的反应,他也没想到主人和荣悦小姐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因此他这一暗示弄巧成拙,在荣悦这个苗疆女子眼中,陈宏和陈银做了,那他们就是一对,怎么可能再另娶他人。

陈宏若是真的另娶他人,在苗疆是要被抓去练蛊,骨头做成蛊笛的。

陈银对她这般警惕,说到底就是害怕有人插足他俩。

解决这个问题也很好办,于是有了今日赠送情蛊这一出。

“主人,奴真的知错了,以后不敢擅自揣摩主人意思,也不敢胡说。”陈银眼眶都红了,经过这么一出,主人眼中的自己很可能不再被信任?陈银感觉天都要塌了。

陈宏跷着脚审视陈银,将“同心蛊”丢到陈银面前,“你说了什么?不过是陈述事实。把子蛊种上。”

陈银猛然抬头,不可置信道,“主、主人,‘同心蛊’奴不能用,奴没有资格用。”

“啧,”陈宏不耐烦催促,“让你用就用,磨磨叽叽做什么?”

陈银捉起子蛊,并指在手腕一划,鲜血瞬间浸透蛊虫,肉嘟嘟的小虫子化作流光进入陈银体内。

陈宏慢条斯理拈起母蛊,按照荣悦给的步骤给自己种上。母蛊进入身体的一刹那,意识里凭空多出一缕熟悉又陌生的意识。

陈宏仔细感受异动,低声喃喃道:“这就是玄术师操纵玄术的感受吗……好神奇。”

于是意识不断拨动那缕意识,将乖顺的意识搓圆捏扁,玩得不亦乐乎。

陈银跪伏在地,拳头死死抓住毛茸茸地毯,将即将出口的呻吟咽回去。母蛊种上的瞬间,陈银便感受到自己的一缕意识被强制送入主人识海。

自己的一切隐私在主人面前荡然无存,从心到身都被主人控制的感觉。

然而主人陈宏好似没有察觉,不断玩弄新奇小玩意儿,陈银自然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任由主人操纵母蛊。

“嘶……”陈银浑身颤抖,他现在明白荣悦所说的“母蛊对子蛊有绝对的控制权”是什么意思了。

主人光是在识海内把玩链接,他已经快受不住了。若是真在房事上用上,简直不敢想象,太可怕了。

陈宏玩够了,睁开眼,看到地上瘫软的陈银,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

捏起陈银下巴,笑道:“原来是这样的呀,荣小姐真是给了个好东西啊。喜欢吗?”

陈银挣扎着爬起来,“喜、喜欢,被主人控制的感觉,奴很喜欢。”

“哈哈哈……好!”陈宏舔舔嘴唇,“我也喜欢。咱们不能浪费荣小姐的一番心意,上来深入了解下。”

陈银:“……是。”

微风扬起窗帘,几声闷哼飘荡出来,还未等风儿听清发生了什么,窗户已经被人关上。

……

时光飞逝。

距离陈氏少爷争权到现在已经整整四年。

二十二岁的陈宏褪去十八岁美少年的稚嫩,彻底成为一个成熟的商业精英。

商圈里都知道,陈宏看着年轻挺好说话,实则不能轻视,一个黑白通吃的人怎么可能是小白花?

陈宏身边常年跟着一个身形健硕的男人。据传,这人有真本事在身上,专门替陈宏处理见不得光的事情。

这几年来,无数人试图将这人挖走。然而这人就跟中了邪术一样,除了陈宏,其他的事情都入不了他的眼。

陈宏捏捏陈银软弹的胸肌,笑道:“哈哈,你看他们表面对你必恭必敬,背后都称你‘陈宏的狗’。哈哈,给主人汪一声。”

陈银眼中闪过无奈,字正腔圆:“汪。”

“哈哈哈哈……”陈宏双手捏住陈银的双颊,用力揉揉,“阿银,你多大了?”

陈银任由主人搓揉自己脸颊,含糊不清回答:“二、二十七。”

陈宏放开死士的脸颊,低声喃喃,“二十七,二十七了呀……你到我身边也有七年了,我感觉咱们才相遇没多久呢。”

陈银贴心递给主人一杯温热红茶,“奴还有一年退役,奴看暗岛上有几个好苗子,主人看看如何?”

陈宏目光悠悠望向窗外,“你退役后准备做什么?”

陈银想了想,“奴已经是死士首领,退役之后会留在暗岛训练死士。若是主人有命令,奴以主人命令为先。”

能活到退役的死士少之又少。

这些退役的死士通常会留在暗岛成为教官,培训下一届死士。

也有死士会选择接触社会,在主人手下任职,只是从暗处转为明处。主人一旦有令,依旧会义无反顾冲在前面。

陈宏揉揉陈银的头发,“到时候兼任我的管家,如何?”

陈银单膝跪下,低头在主人手背一吻,“是,我的主人。承蒙主人不弃,陈银定竭尽所能。”

“你心中有数就好,”陈宏拿起茶几上的日历,数数天数,“还有几天去出差?”

“四天后,”陈银想了想,试探着问:“奴这一去短则数月,长则数年,主人需要再挑选两个死士服侍吗?奴看暗岛有几个很不错的苗子,主人可以拿着尝尝鲜。”

陈宏勾起陈银的下巴,“你也知道要去很久,你这身子忍得了这么久不吃荤?不如走之前,主人把你喂饱。”

陈银被tiao教多年,见主人声音里充满暗示,呼吸微微粗重,身体也诚实给出反应。

知道今日逃不掉,听话跟着主人往楼上走。

酣畅淋漓之后。

陈宏悠闲靠在床头,目光追着忙活的陈银。

“阿银,过来。”陈宏朝刚洗完澡擦拭头发的陈银招手。

陈银听话钻进主人被窝,胳膊一揽将主人抱入怀中。

陈宏熟练找了舒适的姿势躺好,从兜里掏出一枚祖母绿宝石戒指,“这次出去别逞强,这枚戒指收好。”

陈银看清无名指上的祖母绿戒指,心下震惊,许久才找回声音,“主人,这、这戒指我不能要,您得留给主母。奴、奴不配。”

“闭嘴!陈家我说了算,我说你可以就可以。”陈宏一卷被子翻到床内侧,后脑勺对着陈银,自顾自睡去。

只留下捧着戒指一夜无眠的陈银,这枚戒指是陈家当家主母的象征。

陈银抱膝坐在阳台上,往日种种被刻意忽视的痕迹,再也不能无视了。

别家的年轻人,二十二岁不知道谈了多少情人,而他家主人身边只有他一个纾解的。

别家的年轻人,二十二岁正是肆意张扬的年纪,而他家主人平日里枸杞红枣,还逼着他吃。别看平日凶巴巴的,其实内心特别柔软,成天变着法关心下属。

若说主人喜欢年轻力壮的小伙,而他已经二十七了,身体各种机能都开始走下坡路。

直到今日的陈家女主人戒指,陈银再也没法自我欺骗了。

“天哪……我怎么能媚上惑主,真该死……”

陈银抓住头发,崩溃低声呢喃,同时心头的想法越发坚定。

四日后,陈宏亲自送陈银踏上大洋彼岸的飞机。

……

海外的事情并不顺利,原本计划七个月完成的事情,整整拖了一年。

两年后。

瘦了整整一圈的陈银,抱着两个三个月大的小婴儿,直挺挺跪在客厅中央。

陈宏目光阴沉看着离家两年的死士,准确来讲是盯着怀中的两个孩子。

周围气压越来越低,大颗大颗的汗滴从陈银脸颊滑落。

许久后,陈宏终于将心头愤怒压下去,扶着跳动的额角,冷声道:“陈银,把这两个野种处理掉,我当什么事都未发生,你还是我的死士统领。”

“不行!”陈银抱紧怀中两小只,“主人,您听我解……”

陈宏压抑已久的脾气终于爆发,一脚踹向陈银怀中的两小只。陈银条件反射侧身给侧身挡下主人的攻击。

随即两人都愣住了,这是陈银第一次反抗主人。

“陈银!你好样的!”陈宏直接气笑了,“怪不得要拖一年才回来,原来是生野种去了!还敢护着他们!看来前些年委身于我,是委屈你了。”

陈银也回过神,将怀中两小只举到主人面前,直接喊道:“主人,这是您的孩子!我这里有DNA检测!”

客厅里瞬间寂静,只留下陈银的回声。

陈宏愣了足足两秒,反应过来后勃然大怒,“不可能!老子除了你,没碰过任何人!陈银大统领不会要说,是你生的吧?”

陈银慌乱了一瞬,赶紧摇头否认,“主人,少爷小姐真是您孩子,是我在国外找的代孕。求主人留下少爷小姐。”

陈宏跌坐在沙发,撑着脑袋,“你等等,我捋捋关系。你拿到我的基因,然后找人生孩子?”

陈银抱着两小只膝行上前,用力点头,“是的,奴擅自盗取主人基因,甘愿受罚。还请主人高抬贵手,放过少爷小姐。”

两小只后知后觉感受到气氛沉重,眼睛都没睁,直接张嘴哭嚎起来。

稚嫩的啼哭在别墅内回荡,陈宏顿时手脚僵硬,朝两小只呵斥,“不准哭!再哭拉出去喂狗!”

啊——啊——啊——

两小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在陈宏快忍耐到极限时候,陈银成功将奶瓶塞进两小只嘴里。

啼哭声止住,陈宏狠狠松了口气。

缓了半晌,陈宏朝陈银抬抬下巴,“喂了奶,去医院做DNA。若不是我的孩子,直接送去陈氏名下的福利院。”

“若是我的孩子,就留在陈家。不过先声明,我不会带孩子,谁弄出的谁管。”让他天天面对两小只的啼哭,百分百会崩溃。

陈银眼睛亮起来,用力点点头,“是!主人,等少爷小姐喝完奶,还得换块尿布,能换了尿布再走吗?”

“去吧去吧,拿远点!”陈宏低头联系医院。

理智告诉他陈银不会骗他,这两只八成是他的崽。但是,理智还告诉他陈银这家伙不会欺上瞒下。

事实呢?不声不响给他弄出两个大麻烦。

医院。

陈宏死死盯着两张检查报告。

[根据DNA分析结果,支持1号检材所属人 大混蛋 和2号检材所属人 陈宏 存在亲子关系。]

[根据DNA分析结果,支持1号检材所属人 小混蛋 和2号检材所属人 陈宏 存在亲子关系。]

陈银抱着两小只,眼睛亮晶晶望着陈宏。陈宏不得不承认自己凭空多了两个崽的事实。

陈宏揉揉额角,朝陈银道:“回去……”

话音未落,护士从办公室内探出头,朝走廊上喊:“谁是小混蛋的父亲?来办公室一趟。”

陈宏深吸口气站起来,嘴里嘀嘀咕咕。人家二十四五正是风流的时候,他已经怀抱两只崽,造孽啊。

医生见陈宏进来,立马关上窗,连监控都关掉。

“陈总,莫见怪,接下来说的事情可能会超出正常科学范畴,”医生给陈宏倒杯茶,“贵小姐身上有点异常,我刚才在检查的时候,发现贵小姐的基因中有些诡异。”

“我对此研究不深,但知道这是玄术上的事情,一般只有特殊体质会出现。陈总回去最好带贵小姐去趟道观,或者寺庙。”

陈宏点点头,朝医生道:“多谢,我们会注意的。”

陈宏离开,医生摇摇头。很多时候这种有些特殊的孩子都会被看做不详,他能帮一个是一个,希望不要遗弃。

……

陈宏和陈银回到别墅。

小崽子吃了睡,睡了吃。出去转一圈才几个小时,又饿了,客厅里全是嘈杂稚嫩的啼哭。

陈银有条不紊哄孩子,冲奶粉。

陈宏坐在沙发上和两小只大眼瞪小眼。

若是以前,陈银肯定在手边任由自己玩弄,现在有了两只拖油瓶,陈银又是冲奶粉,又是换尿布。

不知现在瞒着陈银把孩子丢去福利院,有几成成功机会。

算了,看陈银这么宝贝两小只的份上,暂且留下他们,一个月几罐奶粉的事情,又不是养不起。

“快哄好抱走!我说过,我不奶孩子!”陈宏手指戳戳妹妹的小脸蛋,忽然脸色一变,伸手贴贴小婴儿脸颊,“怎么这么凉?”

陈银刚哄好大只的哥哥,又接过妹妹,“小姐出生时体弱,身上温度一直比别的孩子低,前几个月一直在保温箱中。”

陈宏回忆刚才的温度,严肃道:“陈银,你糊弄下别人还成。你我都是刀尖上行走的人,死人见多了,这不像活人的体温。”

陈银身体一僵,将吃奶的两小只放进摇篮,回到主人脚边跪下。

“主人,小姐、小姐……确实非人。”陈银脸色微微苍白,“小姐出生不久便没了生命迹象,奴、奴不忍小姐去世,就用暗岛秘法将小姐的魂魄稳固在躯壳中,强行起尸,重活于人世。”

陈宏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头疼,咬牙切齿问:“你知道小混蛋不对,还带她去医院做DNA?”

陈银脸上无辜,“DNA检查只需要毛发,不需要检查小姐。”

“呼——”陈宏拳头捏紧又放开,“强行起尸,对你有无影响?”

陈银轻轻摇晃摇篮,“只要小姐能平安,奴付出再大的代价也甘愿。”

陈宏长长伸个懒腰,“算了算了,你要养孩子就养吧,反正你是管家,你说了算。总之,别想要我哄孩子!”

“谢谢主人!奴一定伺候好少爷和小姐!”陈银激动抱住主人的腰,“主人愿意让奴当管家吗?”

陈宏冷哼,“你不愿意,有的是人愿意!孩子都有了,你还想跑?做梦!”

“愿意!当然愿意!”

陈宏捏捏瘦了一圈的死士,“你二十九了吧,回暗岛把退役办了,以后别出危险任务,把两只崽子管好,有事没事别烦我。”

陈银难得大胆抱住主人用力蹭蹭,“是,奴今天就把退役办下来,以后训练死士,不出任务了。”

陈宏不着痕迹勾勾嘴角,他这也算是人生圆满,爱人常伴身边。唯一美中不足,多了两只嗷嗷哭闹的崽子。

……

时间飞逝。

两只小崽子已经到上幼稚园的年纪。

大早上,陈宏尤为积极,踩着幼稚园早上开门送菜的时间,不理会老师的惊呼,把两小只丢进幼稚园,开车飞奔回别墅。

“走!上楼!”陈宏拽着陈银往惩罚室走,“几年了,今日说什么都得补回来!”

陈银也不矫情,说实话,这几年他这个食髓知味的身子也快忍耐到极限了。

两只还小的时候,每次正在兴头上,不是饿了就是尿了。好不容易等到两小只大些,才进入状态,两只摇摇晃晃四处找“陈叔”。

熬到上幼儿园,说什么也要解解馋,这些年买了好些好玩的玩具,今日总算能玩到了。

惩罚室内两人玩个尽兴。

直到微风吹起窗帘,看到一片漆黑的窗外,两个大人才猛然回神。

陈子瑜和陈子瑾蹲在幼稚园小花坛边,不断往外面张望。

“哥哥,陈叔怎么还不来接我们?”陈子瑾拢拢毛绒披风,“是不是爹爹又在欺负陈叔了?”

陈子瑜捡起石头愤愤往沙坑砸去,“肯定是!爹爹肯定趁我们不在,狠狠地欺负陈叔!”

一辆豪车在幼稚园门口停下,下来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朝幼稚园内招招手,“瑾瑜,爹爹来接你们了,陈叔给你们带了蛋糕。”

幼稚园老师认出这就是早上丢孩子的人,打开门让两小只出去,总算能下班了。

有小蛋糕!两只瞬间将爹爹欺负陈叔的事情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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