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们几家从苏城那边离开,出售苏城那边所属的产业的时候,白晶晶的父亲、唐薇薇的父亲、王筱曼的父亲等就开始有计划的收购那些产业了,我也看过王筱曼她们给我拿来的一些关于这些产业的价值等,自然对于赵家和钱家的产业在苏城那边卖了多少钱有个大概了。
一亿的现金流,对于他们来说可能着实有些困难,但是最多伤筋动骨,不至于伤了他们的根基的!
最重要的是,哥们又不是圣母,救了你们的命,要点辛苦费不是应该的吗?
赵玲玲和钱芝双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似乎有些复杂了,如果当初她们没有拒绝那份婚约的话,如果赵家和钱家不是当初的那种态度的话,就算最终不能和我走到一起,她们应该也会像白晶晶那样成为我的朋友的。
为朋友解决麻烦,我自然不会收费的,比如这次救了白晶晶,我就没有收任何的报酬。
可惜,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如果,若不然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遗憾了。
接下来就很简单了,没有人反对,都默认了我的收费标准。
同时,为了防止某些人搞些小动作耍心眼,我很干脆的说道:“如果有人想要赖账的话,我也无所谓的,能救你们,我也能毁掉你们,我的手段可要比这些绑架你们的人高明多了……”
“当然,这笔钱也不会让你们白白花费的,我会给你们留下我的联系方式,等以后你们若是遇到什么诡异处理不了的麻烦的话,随时可以打我的电话,只要价格合适,只要我有空闲的话,绝对竭诚为你们服务的……”
经过我的一番忽悠,大厅内的那些富豪们虽然神色依旧不太好看,但是比刚刚好多了。
接下来,就是如何偷袭剩下的几个茅山门徒的事情了。
我站在别墅门口处,身边萦绕着黄皮纸鹤,尝试着跟它沟通着。
自从吞噬了那黝黑锁链之后,黄皮纸鹤的灵性似乎比以前增强了不少,我也能够简单的读懂了它传递过来的意念了。
“直接蛮干?不行,除非能够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要不然的话会激起他们剧烈的反抗,我的计划是将他们剩下的那五位瞬间撂倒,不要惊动周边别墅的住户,也不能让他们波及到别墅里的这些肥羊们……”
“黄皮纸马?它能行吗?你俩配合的话,确定能够让那五个茅山门徒瞬间陷入失神的状态?”
在我和黄皮纸鹤聊着的时候,大厅内的那些富豪们看到这一幕都是面色古怪,如果不是刚刚黄皮纸鹤逞威了,他们说不定都会把我当成二傻子看待了。
跟黄皮纸鹤交流一番之后,我心念一动,将黄皮纸马放了出来。
黄皮纸马比以前大了一些,大概有脸盆大小了,一旦它的力量催动起来的话,它的体型还会继续膨胀。
不过,虽然黄皮纸马的灵性比以前浓郁了不少,但是和黄皮纸鹤相比的话还是差了不少,感觉有点憨憨傻傻的。
跟它意念交流有点费劲,有种驴头不对马嘴的感觉,这让我难免有点担心了。
“能行吗?”我看向黄皮纸鹤。
黄皮纸鹤急忙点头,飞到了黄皮纸马的脑袋上,传递过来了一道‘一切交给我’的意念。
随后,黄皮纸鹤和黄皮纸马就离开了别墅,藏身在了别墅小院之中,等待着偷袭那几个茅山门徒。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夜幕降临的时候,别墅外传来了一阵引擎声,由远及近,很快就看到几辆车开进了别院宽敞的院落之中。
几辆黑色的商务车停下之后,从车上下来几个中年男女,不多不少正好五位。
其中一个看起来领头的是个脸上有着数道刀疤的男人,给人一种有些阴沉的感觉。
其他几人说说笑笑下车之后准备往别墅里走,而那个领头的刀疤男却微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察觉到了什么。
“等一下!”
刀疤男制止了同伴们准备走进别墅的举动,眯着眼睛看向别墅这边,沉声说道:“感觉有点不对劲!”
其他几人微愣,随后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说道:“师兄,有什么不对劲的啊!咱们布置在别墅周边的符箓法阵安然无恙,还能有人在不破坏阵法的情况下闯进来不成?”
“对啊,师兄,咱们布置的符箓法阵虽然不是很强,但是能够做到不破坏法阵就潜入进来的,只有咱们山门长老那个级别的人物才能够做到吧?”
“师兄离开山门之后,总是有种莫名的危机感呢!别墅里被咱们绑来的那些家伙都是普通人,就算他们拼死反抗在咱们面前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的!”
“提到别墅里的那些家伙,咱们回头怎么处置他们呢?总不能真的把他们放了吧?”
“怎么可能,咱们做的这些事情见不得光的,临离开前肯定要将他们灭口的……”
“别墅里的那两个女生不错,回头把她们交给我,我玩够了之后就把她们杀掉圈养她们的鬼魂……”
“师弟你这变态的嗜好也该改一改了,若是被山门之中的那些老家伙们知道的话,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
……
他们几个说笑闲扯的时候,那个刀疤男的脸色愈加的凝重了,死死的盯着别墅这边,沉声喝道:“王牧师弟,你们出来一下!”
这刀疤男一喊,我就知道要糟了。
别墅里的那几个家伙现在还处于昏迷的状态,不可能有任何的回应的。
该动手了!
我心念一动,隐藏在院子里的黄皮纸鹤和纸马直接爆射而出。
“小心!”
刀疤男反应最快,暴喝了一声。
黄皮纸鹤带着两个黑色纸鹤朝着其中的两女一男爆射过去,而黄皮纸马则是冲向了刀疤男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
除了刀疤男之外,其他几个没有反应过来,等黄皮纸鹤和黄皮纸马对他们动手的时候,他们想要闪躲抵抗已经来不及了。
黄皮纸鹤带着两只小巧的黑色纸鹤啄中了其中三人之后,那三个家伙顿时身体一僵顿在了原地,像是突然间丢了魂似的。
黄皮纸马在空中窜动,马蹄子直接踩到了其中一人的脑门上,也让那家伙如遭雷击僵在了当场。
只不过,在偷袭那个刀疤脸男人的时候,黄皮纸马显然有点马失前蹄了。
不仅被刀疤脸男人躲过了那一蹄子,还差点被那刀疤脸男人手中的一柄铜钱短剑给伤到了。
这柄铜钱剑并不长,之前是藏在他的袖口之中的。虽然看起来普通,但是却是实打实的法器,并且还不是一般的法器,估摸着比我身上的那能够召唤出唱戏女鬼的血红小令旗还要高明几分。
在他拿出铜钱短剑朝着黄皮纸马和黄皮纸鹤劈斩的时候,我也悄无声息的从别墅冲了出来,紧握锈迹斑斑的鬼头刀,朝着刀疤脸男人劈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