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怪笑的阴森森的,祝舟行尴尬一笑,默默把簪子收下了。
郑南衣:" 谢谢徵公子……"
宫远徵:" 不用谢。"
宫远徵:" 不过是下人随手买来的。"
郑南衣:" ………"
祝舟行尴尬笑,得得得随便买的。
宫远徵:" 你在这儿,住的可习惯?"
宫远徵漫不经心撩起祝舟行一缕发丝,放到鼻尖,他眼神肆意的打量着祝舟行,一寸一寸,那样子,好似要将祝舟行抽皮扒骨。
祝舟行呼吸一滞,感受到宫远徵的靠近,她有些僵硬。
宫远徵:" 姐姐…你很紧张?"
祝舟行扭头,看向宫远徵,她确实脸色有些过于苍白,不过这是因为她……半月之蝇发作了。
不仅脸色煞白,她还浑身冒冷汗,冒冷汗就算了,她的身子却全是热的,她内里也热,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在灼烧,那种痛,就和万蚁爬过骨髓一样。
她止不住的颤抖。
郑南衣:" 我……"
郑南衣:" 我有些累了。"
郑南衣:" 想要休息。"
宫远徵:" 可是姐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宫远徵握住祝舟行的手,却被她灼热的体温一惊:
宫远徵:" 姐姐,你很热吗?"
郑南衣:" 住的习惯,徵宫很好。"
郑南衣:" 没有紧张,只是昨夜有些感染风寒,现下,有些不舒服。"
祝舟行文邹邹说着,反应过来,她迅速运作内力压制着体内的半月之蝇,几乎是一下子,就缓和了不少,她庆幸这个郑南衣只是有点恋爱脑,练功还是没有耽搁。
宫远徵:" 风寒?"
宫远徵:" 姐姐的手,很热。"
宫远徵轻轻挑眉,看向祝舟行纤细白皙的手,于理不合他这样握着她的手,可哥说,她已经是他的新娘,不管怎么样,都是他的了,碰自己新娘的手,合情合理。
不懂为什么宫远徵突然叫自己姐姐,小狗叫姐姐,好听倒是好听,而且祝舟行这个年纪吧,就喜欢小奶狗,但就是莫名有点……祝舟行沉默片刻,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郑南衣:" 风寒引起的体热。"
宫远徵眼神流转间带着丝意味不明的轻笑。
宫远徵:" 那姐姐好好休息。"
宫远徵:" 我待会要下人给你端一碗驱寒的药来。"
宫远徵离开,祝舟行爬到床上就开始运功,刚刚宫远徵在,她只能暗暗压制,郑南衣内力一般,算不上深厚 ,她勉强才压制住。
郑南衣:" 噗———"
祝舟行吐出一口血水,她也没想到这玩意这么滋补,她本来要流鼻血来着,结果一顺,从嘴里喷出来了。
得了,现在又得擦血,还不能叫下人帮忙………
祝舟行刚吐完血,饿了,身体一阵冷一阵热的,郑南衣修炼的是至阴功法,祝舟行为了中和半月之蝇,用了至阳功法,现在好了,变冷半热。
擦干净地上的血渍,祝舟行踉踉跄跄到了桌子边,饿呀她。
喝了一杯茶,祝舟行清清嘴里的血腥味,算算时间,宫远徵要下人应该是一个小时或者是两个小时过来,她还有时间。
宫远徵:" 姐姐。"
祝舟行被这声音吓得一颤,宫远徵……
怎么是他……
宫远徵:" 我来给你送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