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舟行思考了一下是装作没听到还是直面宫远徵。
郑南衣:" 宫少爷。"
她唯唯诺诺转身,转身之前,她想了一下,发现自己懒得和宫远徵跑,你追我跑,没必要。
宫远徵哼哼唧唧,看着眼前低着脑袋的郑南衣,好像很是满意她的乖巧。
宫远徵:" 是不是你给我粥里加了东西?"
郑南衣:" 小女子不懂少爷在说什么。"
祝舟行当然是不承认。
宫远徵:" 你不承认?"
宫远徵:" 那你昨日去我徵宫做什么?"
宫远徵眼神微眯,凌厉的看着祝舟行。
郑南衣:" 昨日……"
祝舟行倒吸了一口冷气,仔细想想,宫远徵和宫尚角不一样,和他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郑南衣:" 你不是也给我下了吗?"
宫远徵气急,虽然郑南衣下的确实不是什么害人的毒药,但他确实也闹了一天肚子。
宫远徵:" 好。"
宫远徵:" 我们这个算是扯平了。"
宫远徵:" 那你从徵宫偷走的烧鸡,怎么算?"
郑南衣:" 就这个烧鸡你还要和我算!"
祝舟行没忍住和宫远徵拌嘴,就这么一烧鸡,宫远徵还算这么清楚?小屁孩。
宫远徵:" 喝喝。"
宫远徵:" 当然。"
宫远徵:" 一丝一毫的东西,只要是徵宫的,就都是我的。"
宫远徵:" 你吃了我的东西,拿什么来还?"
宫远徵冷笑。
郑南衣:" 多少银两?"
宫远徵:" 我的烧鸡,是银两能衡量的?"
宫远徵不依不挠,他低头万分认真凑近祝舟行看着她。
郑南衣:" ………"
郑南衣:" 那你想怎么样?"
宫远徵:" 你是从哪取到的药?"
宫远徵对郑南衣下的这味药还是很感兴趣的,居然还有他尝不出来的药。
沉默片刻,祝舟行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
郑南衣:" 茅厕...."
宫远徵:" ???"
宫小狗震惊。
宫远徵:" 什么?!"
郑南衣:" 茅厕旁有这味能致人腹泻的草药。"
宫远徵:" ………"
宫远徵彻底哑言。
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从茅房……实在低俗,恶心,他想吐……
郑南衣:" 是你先给我下药。"
郑南衣:" 我才这样的。"
祝舟行也觉得自己倒霉,原本只需要配出解药就能远走高飞,结果还要被这宫三欺负,偷吃一只烧鸡都这样穷追不舍。
宫远徵:" 喝喝。"
宫远徵:" 我也没有给你吃……吃这般恶心的东西吧…"
宫远徵气的都要说不出话了,小狗委屈,小狗眼眶都红了。
郑南衣:" 喝喝。"
郑南衣:" 我也是上了半天茅坑。"
祝舟行才不会和这厮说对不起……
宫远徵拿出蛊虫吓祝舟行 ,祝舟行眼睁睁看着他放在手里的虫子,下意识,她还是发出了尖叫,这是下意识的反应,哪怕她确实是不怎么害怕虫子。
宫远徵:" 喝喝害怕了吧。"
宫远徵:" 这是一条……"
宫远徵还没有说完,眼睁睁就看着郑南衣跑开了。
宫远徵:" 你跑什么?!"
郑南衣:" 我害怕……"
宫远徵:" ………"
宫远徵沉默。
宫远徵:" 你怕什么?"
宫远徵:" 你给我过来。"
郑南衣:" 我不过去。"
眼瞅着郑南衣不过来,宫远徵只能自己过去,但他一过去,郑南衣就离他更远,可把他气坏了。
祝舟行不过去,宫远徵就跑过来,你追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