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赤手空拳的话,丁卯或许还能和窦博渊较量那么一两番。
但当窦博渊拿上武器之后,他整个人都气势就立刻不一样了。
所以当他抽出两把短刃握在手中的时候,丁卯心中就一惊。
要说之前窦博渊和窦灵玉等人,倒也没有想要讲将事情闹到要动刀的地步!
只是丁卯并不配合他们,虽然他们的要求确实有些过分,但这同样也让他们产生了一些怀疑。
并且还打伤了他的手下,并且在刚刚的战斗之中,他又成功的激起了这个心胸本就狭小之人的怒火。
趁着这个空档他连忙看向丁显那边。
由于丁卯刚刚的强悍,所以窦灵玉大部分都手下都过来欲要制服丁卯。
于是丁显也就只是对上了一个人而已。
但是拳怕少壮,虽然丁显由于之前常年务农,力量等方面并不欠缺,并且本身年龄也仅有四十五六岁,可依旧不会是那人的对手。
毕竟他空有力量起来,却并无任何技巧可言。
所以丁显此时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几下。
只是那人想要立刻制服丁显却也并不容易。
丁卯担心父亲,便想着要过去帮忙,可就在这个时候,窦博渊又动了。
只见他双手都正握着短刃,如爆发的豹子一般向丁卯袭来。
短刃匕首的握姿与长兵器并不一样,短刃匕首的刃尖朝下其实才是正握,与长刀长剑一类的正好相反。
而习惯此类握姿和进攻方式的,基本算是用匕首的老手,甚至有可能就是高手。
通过之前的交手,丁卯自然清楚的明白,而这个窦博渊绝对是此种高手,所以丝毫不敢懈怠。
丁卯现在手中可并没有任何的武器,本身实力就要稍逊对方一筹,于是就更有些捉襟见肘,疲于应对了!
窦博渊的攻击十分的凌厉和刁钻,丁卯只能小心闪躲,并不敢直接去接招。
在这样的高手面前,想要空手夺白刃,那纯属是扯淡,完全就是不切实际的事情。
但是既然都已经动手了,丁卯也不能就这么认输,何况他还伤了对方那么多人,现在即便是认怂恐怕也已经晚了。
于是他在躲避这那道道寒光的同时,也在寻找着反败为胜的机会。
只是他此时已经险象环生,并且在几番自认为是机会之下,出手反击的时候被对方刁钻的手段给划伤了手臂。
另外他的衣服也已经出现了几道口子,若不过不是丁卯反应快,不是此时天气渐冷所穿的衣服多了一点,那他的其他部位也同样会被割伤。
丁卯只能尽量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也必须要冷静,因为他知道,只要解决了眼前这人,那么他和父亲的危险也基本就解除了。
所以他必须在战斗中寻找着破绽和机会。
可是对方自从握上了那两把短刃之后,立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甚至连攻击的速度都提升了一大截!
丁卯都不由得感叹,还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几年他的实力暴涨,便让他以为自己除了热武以外并不需要再惧怕任何人。
甚至魏虎也说,他已经算得上是最顶尖的高手了。
这让他自信心爆棚,所以之前才敢那么样的艺高人胆大。
所以他才会因为时间而忽略掉了那位大师所说的血光之灾。
直到他对上了拿刀的窦博渊,他才知道他是真的有些小瞧了这个世界的能人。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位窦博渊的实力,本身在即便全是高手的窦家之中也能稳稳的排进前三。
所以能与他一敌之人可是并不多见,甚至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就在丁卯震惊的同时,窦博渊也在震惊!
能与空手的自己打个不相上下已经十分难得,能空手在自己拿上武器之后还能坚持这么久,那绝对是更贱的少见了。
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居然做到了。
他知道,虽然丁卯受了点小伤,但一时半会依旧拿丁卯没有多大的办法。
所以小子他们其实已经你来我往的,对战了无数招。
而就在这时,两声惨叫又打破了僵局。
那边想要制服丁显之人,也是一直没有将其拿下。
但是毕竟各方面都要远胜于丁显,所以也一直都在占据着上风。
而就在刚刚,他险些就已经将丁显给制服了。
可是丁显却很不讲武德的动了嘴,直接将那人给咬了。
所以这其中的一声惨叫便来自这人。
这人被咬之后瞬间火大,可丁显却又一直不松口,情急之下的他居然也动了刀子。
他或许是真的被丁显弄急了眼,也或许是他们本身以前就这么凶戾。
他这一刀子就直接捅进了丁显的腹部,让丁显一声惨叫之后,就立刻失去了战斗力,无法再反抗了!
丁卯寻声望去,瞬间睚眦欲裂!
可就在他这一失神之下,窦博渊的短刃也凌厉的招呼到了他的身上。
失势的丁卯一而衰再而竭,而得势的窦博渊却正好相反,攻势便越来越盛。
丁卯的身上很快就挨了好几刀,衣服被割破的同时也被鲜血给染红了。
而那些伤口有被划破的,有被割破的,也有被扎破的。
可是丁卯早就顾不上身体的伤痛,他心中无比的着急,想要赶到父亲的身边,查看父亲的情况。
又是一刀扎进了丁卯的身上,眼瞅着丁卯也即将失去了抵抗之力。
便就在这个时候,迎面过来了一台车。
而这台车一看就是特殊单位的车辆。
这让窦灵玉瞬间一惊,连忙招呼着众人赶紧住手并上车。
窦博渊本还想再有动作,但是也看到了那台车,立刻便停下了动作,眉头紧皱,心有不甘的几步就回到了车跟前。
其他那些基本被丁卯差不多废了的人,或是捂着断臂、或是瘸着腿、或是被人搀扶,也都很快的回到了车上。
果然,就在他们刚到车上的时候,那台特殊单位的车赶到这里之后,也看到了状况不对,就立刻停下了车子。
就在这台车停下的那一刻,除了丁卯车子之外的其他几台车也全部都驶离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