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人还是莫有害人心,害人终害己。
如果樊仁贵不是想着要坑丁卯的话,而是将这东西留在自己手中,那便会有不可想象的利润。
可是他即便感觉这东西有一眼,却也没有选择自己留下来赌一赌,而是想着用来坑丁卯!
因此他也就错失了这枚珍品钱币,以及大赚一笔的机会。
而此时的樊仁贵正美滋滋的与张东分赃,虽然最终价格与他预想有出入,可是能坑到丁卯他就很高兴。
“看样子丁卯的名声也就是这些人给捧起来的,这不同样栽了跟头了吗!”
张东闻言眉头一皱,说道:“你可不要瞎说哈,人家都说了看着不不把握,也并不想买,但是他店员已经开过价了,他不想失了诚信才买的!”
樊仁贵不屑的努了努嘴,说道:“也就你一天傻憨憨的,店员一句话就让他扔进去两万块钱?
他的钱好像是大风刮来的一样!
说白了,他还不是感觉那东西真的面比较大,看迷糊了才认掏的钱!”
张东懒得和他在这个事情上多说什么,他还记得丁卯嘱托之言。
于是说道:“不管怎么样,他说了真假这件事都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嘴严实点,别出去瞎嘚嘚!”
樊仁贵再次嗤笑一声:“看见没,他还是心里没底怕丢人。我有分寸,这事就不用你管了!”
樊仁贵话虽然如此说,可是没过两天市场上就又丁卯打眼之事流传开来。
周六的市场上,杨志伟便询问了马岩。
“岩哥,听说丁卯兄弟前几天打了眼,你和他走的最近,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马岩自然也是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不过他只是淡淡一笑。
说道:“志伟兄弟也和丁卯认识了很长时间,以你对他的了解认为他会是一个吃亏的主吗?
他确实是收了一个金质的宣和通宝,那钱我看过,以我和丁卯的看法,那个钱的真假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
唯一的问题就是具体出处不够清晰而已。”
见到马岩这么说,杨志伟一怔,但依旧还是有些不解。
“那樊仁贵为什么还一直那样说?”
马岩不屑的一笑,说道:“丑人多作怪呗,有些人就是对自己没有认知,笑话别人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就是小丑。”
杨志伟闻言立刻就明白了,估计是樊仁贵咽不下早年的那口气,想要坑丁卯,却没想到自己眼力不济,居然给丁卯送了一个宝贝。
张东这两天也听到了市场上的流言蜚语,心中对樊仁贵很是不满,他明明已经嘱咐过了,这樊仁贵居然还在市场上胡乱宣扬。
毕竟丁卯也时常会逛市场,要是听到这些话,那自己怎么和其交代啊!这不是也要把自己的路子也给堵死了吗!
他不懂,为了那点面子、为了炫耀,把丁卯给得罪了值得吗?把本是宽敞的路子给堵死了值得吗?
可是他不知道,这已经快成了樊仁贵的执念。
自早年间被报复损失了一大笔钱之后,他一直想办法要坑丁卯一次。
多少无关,只要丁卯吃瘪他就开心。
有些人就是这样偏执,永远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许他对不起别人,但是绝对不允许别人对不起他。
樊仁贵也不想想,当年要不是他先坑丁显,那么丁卯怎么会搭理他。
他能做初一,却不允许别人做十五!端的是好不讲道理。
可若非他是此类之人,丁卯当初也不会坑他那么狠了。
丁卯自然知道了,这本就是樊仁贵和张东给他做的局。
只是丁卯虽然捡了便宜,但是被人有心算计,心中还是十分的不爽。
他的钱也不是那么好花的,于是他有打算再做一次十五了!
不回敬他们一下,也对不起他们相近办法给自己下套送宝贝啊!
丁卯现在的周边人脉可非他们能比,他只要开口自然有人会为了讨好他去做。
何况丁卯还承诺所得的收益分文不取,全都给他们呢!
另外丁卯的货源也非其他人能比,各种旮旯古奇的玩意儿他都能弄得到,而且还都是让人难以看穿的猛药。
他只要随便拿出来一些,那就够他们吃一壶的!
就在张东胡思乱想之际,便有一男人来到了他的摊位之上。
“老板,你们这里只卖货吗?收不收东西呀?”
张东闻言立刻从思绪中清醒了过来,连忙笑着说道:“也收货的,老哥家里都有啥好东西呀?现在带过来了吗?
如果没有带过来,方便的话我们去你家里看东西也可以!”
那人说道:“没带过来,我家不是街里的,是大明塔附近的呢,你要是啥时候去那边,倒是可以到我家里看看。
我那有点东西,之前别人给了几千我没卖,最近有点缺钱,你们要是能给上价的话,倒是能够卖给你们!”
张东闻言,心中立马就有些激动,赶紧说道:“你放心大哥,我们给的价肯定比别人高!
这样吧,你方便到话给我留个电话,要不我们过去了也找不到你家啊!”
那人并没有拒绝,给张东留了一个电话便就走开了。
张东心中激动不已,既然有同行能给出价几千,那必定也是好东西。
而且他也知道大明塔那里在古时候是辽代的中京,虽不至于家家户户都有好东西,但是也确实没少出过宝贝。
只是他刚入行时间并不长,眼力还是要差上许多,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了要喊着樊仁贵一起。
于是中午收了摊之后,他便找到了樊仁贵和他说明了情况。
樊仁贵自是欣然答应了下来,在吃过午饭之后,两人一商量,收东西趁早别趁晚,不然容易被别人给截了胡。
所以在张东和那人联系了之后,便就决定了下午过去一趟。
并且张东也和樊仁贵说好了,碰见什么东西都二人合伙,谁也别动什么歪心思。
这便是他们这类人,到任何时候都有些互不相信。
因为他们自己就是这种人,所以也会把别人想成他们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