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恭喜您更进一步,马上周副厂长就该退休了,很快您就是副厂长了。”
贾东旭美滋滋的说道。
关于政值处就是副厂长预备役的说法他也听说过,而且就算没有副厂长,光是政值处主任也相当牛逼了。
“别胡说八道,周副几长还笙轻着呢。”
李怀民淡笑着说,周副厂长马上就快退休了,很可能今年或明年就会退居二线,不过对于李怀民来说他早早退下来未必是好事,毕竟他的资历太少升职太快,一下子连升好几级很容易遭人质疑。
虽然政值处主任是副厂长预备役,但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副厂长都是从政值处升上来的,所以李怀民还是希望周副厂长能多干一段时间,等他稍微熬一熬资历,到时候再即位副厂长就水到渠成了。
阎埠贵也严肃说道:东旭你这话以后可别说了,这也就是在咱们大院里,要是被人传出去还以为老李盼着你们副厂长早点退休呢,这话可是会得罪人的。”
刘海中也跟着赞同道:
“老阎说的没错,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惦记着我的工位,想让我早点退休,我看定也不待见他。”
贾东旭也意识到自己的祝词不太合适,有些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啊师父,我就是希望你好,没有想那么多。”
“没事,周副厂长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过以后说话还得注意,尤其在高兴的时候,得意忘形很容易出问题的。”
李怀民无所谓的说道,顺便教育了贾东几。
贾张氏在那里打圆场,说周副厂长本来岁数就大了难道还不让人说嘛,殊不知这种话根本就缓解不了尴尬,反而让所有人觉得她多嘴烦人。
李怀民招呼大家进屋里坐,一边聊天一边何大清的饭菜就端上来,浓浓的菜香味弥漫在房间里,把阎埠贵几人馋的不行,但得
等何大清做完菜才能上桌,只能吞着口水忍着。
时间一天天过去。
经过一个星期的熟悉,李怀民已经对政值处的工作有了一定的了解,干活开始得心应手,晚上也不用最后一个离开了。
转眼到了周末。
这天早上,李怀民带了礼物,来到街道郑任家。
郑主任打开门,看到李怀民提着礼物就很无奈的笑道:“怀民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来就来不要总是带这么多东西,你过年那
天带来的我都还没吃完呢。”
李怀民没等对方邀请,就笑着走进屋,把东西放在锅台上才说道:“也没带什么好东西,就是些日常吃的喝的,走街串门哪有
空着手的,让别人知道了说我没礼貌。”
“你啊,看话说。”
郑主任十分无奈,讲道理他真不是李怀民的对手。
两人坐下后,闲聊了几句李怀民就说道:
“郑主任,我这次来拜访其实有个正事,就是咱们街道幼儿园里的老师,收入福利都太低,而且是临时工没有保障,一个月十
几块钱很难让大家把精力都靠在孩子们身上,所以我想跟咱们街道申请一下,能不能在分配工位的时候优先考虑咱们的幼儿教师,
也她们对这份工作有点盼头。”
现在幼儿园的老师,都是95号院在给她们开工资,当然收入也是95号院在支配。
李怀民想要的只是一个工位,并不是把幼儿园教师转成正式工,如果有哪位幼儿教师干的不错就奖励一个工位把她分配去别的
单位。这样虽然幼儿园的教师还是临时工,工资也不够多,但起码有个盼头。
郑主任皱眉沉吟了起来。
过了片刻后才开口道:
“怀民啊,这个工位的问题不太好解决,你现在已经是轧钢厂的政值处主任,每年的招新也是你的工作之一,所以你肯定也知
道每个街道的工位都成非常稀少的,别说这么少的工位名额完全不够分配,就算能有富裕也是无数双眼睛在盯着。”
“如果咱们私自把工位固定在幼儿园教师身上,她们是有盼头了,但那是抢了其他街道居民的希望到时候方激超情那就问题天了。"
李怀民点点头,郑主任的考虑也不无道理。
就拿南锣鼓巷街道来说,几万名住户,每年工位名额才几百个,有些家里孩子都成年了甚至娶媳妇了,却还是只能靠打零工为生。
可以说工位就是当前最值钱的东西,甚至比房子都要重要,哪怕每个季度拿出1个名额给幼儿园也很可能被有人即上。
“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们自己解决教师的福利问题。”
李怀民虽然没想到人心的问题,但他也制定了不止一个方案,既然工位问题得不到解决,那就直接简单点给幼儿教师们加工资
现在幼儿园一共10个班级,12名教师,每个月每位教师加3块钱「也才36块钱而已。
幼儿园每个月的学费和伙食费收入已经接近100块,拿出三分之一还是做得到的。
只不过这样一来院子里的住户们就会少一份收入,不过平摊下来每人也少赚不了多少。
“哈哈,怀民,我还没说完呢。"
郑主任突然笑起来说道:
“虽然工位的问题不好解决,但提高幼儿教师的工资待遇咱们街道还是能解决的,我可以做主每个院给你们幼儿园批50块钱
教育补贴,这下应该能解决你们教师待遇不足的问题了吧?"
李怀民楞了一下。
他没想到郑主任会这么豪气,竟然一下拿出50块钱给幼师们当补助,要知道街道穷的连盖宿舍楼的钱都没有,还要李怀民他
们院自己出钱盖得小酒馆宿舍楼。
不过仔细一想李怀民就明白了,街道现在有了水电站的收入,虽然要跟轧钢厂还有电力部门分配收益,但一个月也能靠卖电赚不少钱。
难怪郑主任会这么大方,这钱就是李怀民帮街道赚的他这是在报答李怀民呢。
“既然这样那就太好了,我替幼儿园的老师们谢谢您了。”
事情圆满解决,李怀民又坐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
另一边。
叶小宁穿戴整齐从家里走出来,锁上门后来到胡同口,招手叫了一辆洋车坐进去说道:
“去红星供销社胡同。"
"好嘞,您坐好了。"
拉洋车的师傅吆喝一声,就开始加速跑起来。
已经在李怀民那里治疗一个月了,叶小宁的身体已经明显感觉到跟以前不一样,这期间她还去医院检查过一次,就连大夫也感叹她的病情在好转,还想问她是谁给她做的治疗,想亲自去拜访李怀民。
不过这位医生跟李怀德比较熟,叶小宁怕她会暴露自己跟李怀民的关系,就没告诉她实话,只说自己是在街上遇到一个老中医给的药方,自己吃药好转的。
现在她只需要两个星期去李怀民那里针灸一次,今天正好是第二个星期结束的日子。
为了防止被李怀德知道,她特意一早就找了个理由把他支走,这才坐上洋车朝95号院驶去。
然而叶小宁不知道的事,臣怀德早就怀疑她了。
这两个星期她虽然没去找李怀民,但她每天都要外出熬药喝药,一开始李怀德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直到有几次上班中途回家
发现叶小宁不在,李怀德才发现她每天上午和下午都出去。
为此叶小宁还专门雇了一个人给他开门锁门,这样李怀德下班回家的时候家门还是锁着的,叶小宁在屋里就像是从来没出去过一样。
知道叶小宁偷偷外出后李怀德心里一阵紧张,叶小宁可是他的一切,现在斑着自己及出难道是有了外遇?
于是李怀德连单位都不去了,请假守在门口等着跟踪叶小宁。
经过几次跟踪后,李怀德终于松了口气,因为他发现叶小宁外出只是去一家药店喝中药,喝完以后就立马回家了中途也没跟别的男人接触。
就这样连续跟踪了一个星期,李怀德已经快要放下戒备,打算再跟完最后一天就不再跟着她的时候和
往常的地方不一样了。
她没有步行去中药铺,而是叫了一辆洋车朝远处离开。
李怀德心中大惊,赶紧也拦住一辆洋车跟上去,越跟心里越觉得不妙。
因为他发现叶小宁前进的方向,正是李怀民所在的95号院方向,结合之前叶小宁曾经跟她说过李怀民要给她治病的事怀
德哪还猜不到自己老婆要去哪里?
”不可能,小宁她不可能背叛我,她只是去找李怀民看病。”
“不对,李怀民是工人出身,他怎么可能会看病,他肯定是糊弄小宁的。”
“叶小宁你个傻子,为什么宁肯相信李怀民也不相信我,你这是背叛你知道吗?"
李怀德越想越气,同时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
或许叶小宁不是去找李怀民,也许她只是去干别的事,正好和李怀民家顺路?
不过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个可能。
而这时候,李怀民也从郑主任那里回到四合院。
“老阎,待会来我家一趟。”
李怀民停下车对边准备出门钓鱼的埠贵说了十句。
然后又去中院和后院,把何大清,许富贵,还有刘海中也都叫到自己家。
这几个人都是幼儿园的‘大股东’,李怀民把他们召集起来,就是要谈街道给幼师们发补助的事。
“老李,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帮我们都召起来?”
何大清昨晚喝的有点多,快9点半了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李怀民见大家都到齐了就说道:“没什么,就是一件小事,咱们幼儿园的老师工资才9块钱,现在孩子比较多,为了增强他们的责任心,我就去找了街道的郑主任。”
“郑主任答应给咱们幼儿园的老师们每月补助50块钱,我你们来商是一下这个钱分。"
听到有五十块钱,阎埠贵的眼睛一下亮起来。
“街道这次够大方的,竟然给了50块钱这么多。“
许富贵也说道:“咱们幼儿园好像一共才十几个老师吧,一人给她们加两块钱,她们就开心的屁颠屁颠了,省下的钱放进咱们
院的公共资金里怎么样。“
何大清不赞同道:
"我说老何你可真是掉进钱眼里去了,那钱是街道给人家幼儿园老师的,跟咱们有什么关系父?”
"大清你这话说的不对。
刘海中学着李怀民的口吻称呼何大清,一脸严肃的说道:“街道的钱确实是给幼儿园老师的,但幼儿园的老师工资不是咱们院
给的吗?我们可以把这份工资分成两部分,先用街道的这50块钱给老师们发工资,剩下的再由咱们院补齐,这样总说得过去了吧
李怀民看了眼刘海中,心说你这小算盘打的比阎隍贵还
之前李怀民还总认为刘海中是个草包,学历低很好糊弄,现在看来真是看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