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雄来时就把老脸豁出去了,“你们两个与萧家早就对上了,不多我这一件事。”
方语默想到之前与丁离打听萧家,想来丁文雄也猜到了何叙寒的身份,对萧家的事,想来丁文雄肯定知道的更多。
不管之前两家关系怎样,但经历过丁离被萧家下蛊算计一事,就算是再好的关系也再破裂了。
她说道:“我答应你,不过我想知道更多萧家的事,还有你与萧家的恩怨。”
丁文雄说道:“当年丁家与萧家也算是世交,何永鸿被萧莲算计,我也有份,我当时并不知道何永鸿与那周青梅有孩子,否则打死我也不会帮她的。”
他这说法倒与之前方语默,何叙寒的猜测差不多。
丁文雄又说些萧家的事,其中的确有丁离不知道的事,方语默对于萧家也多了些了解。
她说道:“那你可知道萧家有修仙者?”
“知道。”丁文雄说道:“萧家的家主是炼气六层,他有个爹,这些年一直在闭关中,听说到到了炼气九层圆满,差个契机筑基。
但大家都知道,现在灵气这么稀薄,没有筑基丹是不可能成功的,就算有筑基丹,没有十颗以上成不了。
一颗都难,别说是十颗了,萧家的老太爷不出来,我们私下都认为,他筑基失败一直在养伤。”
若不是现在方语默帮他,他是不会说出这个秘密来的。
不过方语默对于萧老太爷的事并不全信,就算受伤,对方也比自己高了两上境界,她还是得抓紧修炼才是。
“我目前有炼气七层,打那萧老头还是有把握的,所以这事对我来说,风险有但也不算高。
书放我这儿了,若以后丁离后代有灵根,功法我会给他们,还会教他们基础的引气入体。”
方语默说这话也是算是对丁文雄有个保证,丁家的东西,她并没占为己有的想法。
丁文雄觉得她的回应,比他想象的不知好了多少倍。
他脸上的笑意大了些,“以后你有事,我丁某人能帮到,一定全力帮忙。”
丁文雄心情好,也不急着回广城了,与丁离,林泽都在方语默的新家住了下来。
至于没床没铺盖,丁文雄买就是了。
只要有钱,哪都能安家。
他才住下两天,隔壁的房子也买到了,一家子搬到了方语默的隔壁。
方语默这几天就专心在家修理机器,没有零件,有丁文雄的人帮她跑腿。
实在找不到的,她就拆一台机器当成配件。
所以何叙寒看到方语默的时候,她脸上有几抹黑色的机油。
何叙寒感觉默默像个小花猫,他好想上去揉下她的发顶。
“寒哥!”方语默扔下了手里的钣手,朝他跑了过去。
快到身边的时候,她又站住了,自己一手的油,好像得去洗洗。
何叙寒却是一把抱住了他,“默默,想你了!”
方语默的手想抱他,但碍于手脏,不敢抱他。
她怎么忘了,她会法术,她施了个清洁术,手上干净了,脸上的机油也没了。
方语默的手抱上了想念了几天的人,“寒哥,我也想你了。”
何叙寒见她脑袋往自己的胸前拱,心里说不出的熨帖,好像这次分开,增进了两人的感情。
这时他感觉有人探了下头,缩回了脑袋,“家里有外人?”
他这一问,倒是提醒了方语默,不只韩丽英在家里,丁爷还有几个手下也在。
不过何叙寒一回来,有一个回到隔壁去跟丁爷汇报了。
想来何叙寒回来,丁爷也知道了。
方语默忙从何叙寒的怀里钻了出来,她细细打量何叙寒,发现他比之前瘦了些,人也晒黑了些,精神头倒还好。
看他衣服干净整洁,“你回部队的家里看过了?”
“嗯,我先去跟政委做了汇报。”
“任务还顺利吧!”
何叙寒说道:“还行,这个看下,认不认识。”
他其实心里有数,但还是想让方语默证实下。
方语默接过他递来的骨笛,“这是控制蛊虫的鹰骨笛。”
“看来我们遇到的动物都被下了蛊虫,真是好大的手笔!”
何叙寒把这次任务在山里遇到的情况与方语默说了下,“这些蛊是萧家人下的。”
“嗯。”方语默联想到丁离中蛊的事。
好在她有对付蛊虫的方法,不怕中招,不过这种事谁也不想遇到,能防的的肯定得防着。
方语默给了何叙寒一个香囊,“这个带在身上,一般人是闻不到这个味道的,只有那些进化的虫子才能闻到。”
她说的进化的虫子,指的就是蛊虫。
两人在这边谈话,丁爷与丁离来了。
丁爷也发现了何叙寒与之前见到时的不同,知道他定然也是修真者。
想不到,这夫妻二人倒是好造化都有灵根。
“何老弟,许久不见!”
“丁爷,好久不见。”
何叙寒对他是感激的,能帮他媳妇的人,他都心怀感恩。
一行人进了二进院子的客厅,方语默在客厅摆了几张旧货市场收来椅子,两张椅子中间又摆了茶几,一共有四组,平时说话谈事也方便。
众人落座后,丁爷也说明了来意,“这边的事有丁离的林泽,广城那边离不开人,我过来是告辞的。”
他没敢把祸水往方语默身上引的事说出来,怕何叙寒给他眼色看,觉得还是早走为妙。
方语默知道他过来是为什么,想到对方帮了她不少忙的份上,她送出了一个玉符。
“丁爷,这是我这几日顺手做的,保你平安,我在这里祝你一路顺风!”
丁文雄知道方语默出手,必不是凡品,“我能不能给小女也要一个。”
他觉得自己脸皮厚也不是第一次了。
“放心,你有的,阿离也有,你没有的,她也会有。”
方语默似笑非笑的看着丁文雄。
丁文雄知道方语默给了丁离一套炼体的功法,比起那虚无的修仙功法,这个世代传下去都不成问题。
“嘿嘿!阿离遇上你是她的福份!”说着他起身告辞。
丁离去送她父亲,也跟着离开了。
何叙寒不解的问,“我怎么感觉看我的时候,他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