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有一笔五万二的转账时,商斯年心里一沉,他点开头像,这个人不眼熟,
所以,是谁,还是谁的小号,这种特殊意义的数字,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一个月也才升到了两万块的零花钱,白墨清给小白脸都给五万多,凭什么!
不是,她凭什么找小白脸啊!
男人越想越气,又不敢做什么,只想偷偷的瞪她一眼算了,
一扭头,女人一双眸子冷冷的盯着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商斯年吓了一跳,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都不跳了,
男人伸出手,在白墨清的眼前晃了晃,想确认一下,人是不是醒着的。
“一直看着呢。”
女人一开口,吓得商斯年差点从座椅上滚下去,他连续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声音哆嗦的不行,
“哎呦!吓死我了!”
反应了半天,他觉得他该理直气壮才对的,
“老婆!你自己说说,你最近都干什么了,你要是真诚的跟我道歉,这件事不是不能原谅的,
毕竟,咱俩每天都在一起,你这最多就算是跟别的男人闲聊,
以后不再犯了就行了。”
白墨清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问了句毫不相干的话,
“你带数据线了吗?”
“啊?”
商斯年愣了愣,然后翻了翻面前的小包,
“带了的,老婆要用吗?”
白墨清点点头,直接坐起来,接过数据线,
“你把门关上。”
好在商斯年定的这个是头等舱的套房,虽然隔音一般,但是私密性比较强。
商斯年起身,关了门,刚回到位置上,就被女人一把按倒,
还没反应过来呢,屁股上就挨了好几下,
“老婆,老婆,你怎么还能打我呢,又不是我犯错了,我还没抱怨呢,
你等会儿!不该我生气的吗?”
见他依旧是那副不知悔改的样子,白墨清直接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男人瞬间怂了,
“好好好,我不该偷看你手机,打两下就打两下,等会儿你要是不给我解释清楚了,
我一定坐大门口哭,不开玩笑的!”
商斯年也不用她,自己就解开了皮带,乖乖的趴在床上等着,
很久没有挨这么一顿了,疼是疼的,但是这啪啪啪的响声,还是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男人勾头看了看,上面起了一道一道淡红色的棱子,虽然不重吧,可依旧很是难为情的,
“我穿上了啊?你解释吧!这人谁啊,你聊多久了,怎么认识的!”
“白笙。”
两个字一出,商斯年提裤子的动作都愣住了,
白笙?
“不可能!我有白笙的微信,你现在不光是给别人转账五二零,还会对我撒谎了,
你就是笃定我舍不得拍你了,我告诉你!”
男人扣上皮带,跪在白墨清面前,伸出手掌给她看,顺便威胁道,
“我虽然不舍得对你下手,但是我舍得对你爱的人下手,
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哦。”
白墨清点开那个聊天记录,然后默默地点了语音播放,白笙的声音立刻从里面传出来,
“五万二美刀啊,姐,你礼貌吗,我不管,你给我汇款啊,我没钱,最近穷死了!”
白墨清冷笑着解释,
“我托他帮我买个东西,这是白笙小号,跟家人一般都用这个号联系,
他说现在想把工作和生活分开。”
女人勾着他的下巴,红唇一开一合,语气冰冰凉凉的,
“这顿,你冤枉吗?”
商斯年瞬间高兴了,立刻坐在她身边,把头埋进女人的颈窝撒娇,
“不冤枉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老婆真的精神出轨了呢,
我就说我这么有魅力,我老婆哪里舍得啊,
老婆你给我揉揉!数据线威力还不小呢。”
男人翻身趴在她的腿上,一只手搂住白墨清的腰,
知道是白笙就好,他也算是松了口气,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该查的都查了,这样就能更放心了,
真不怪他紧张,就算是没毛病的正常人,有这么优秀的老婆都会很紧张的吧,
商斯年猛的转头,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
“白笙的生活号为什么不加我啊?”
虽然白墨清没回答他,但是那个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女人的手在身后轻轻的揉着,她没用力,商斯年是不会多疼的,只是吓唬吓唬而已,
“你最近皮的很,真的,商斯年我觉得,这一顿你是早晚的事。”
商斯年轻哼着,不以为然,
刚刚老婆都没舍得真打,他心里有数着呢,
“你就是故意的,你装睡引我上钩,计中计呗,老婆你心眼太多了,
我觉得我这辈子栽到你手里了,反正也斗不过,我也不打算斗了!”
白墨清的手顺势朝着他的腰上按去,男人舒服的哼哼唧唧的,
“老婆,我那可不是不信任你啊,你别多心,我就是警惕点,挨揍也得警惕点。”
“好,警惕吧,我看看你这一身反骨到底能有多硬!”
白墨清的手稍微用了些力度,他提了一天的东西,身上一定会酸的,稍微按摩点,也能舒服些,
只是商斯年不舍得她辛苦,按了十分钟就不许她动了,
“我这辈子也太幸福了,谁家老婆会给按摩啊,说出去都没人信的!”
空姐过来送水果,商斯年一开门,见到她那个眼神有点不明所以,
“老婆……乘务员看我,我咋了啊,她们刚刚不会听到我挨揍了吧?”
白墨清用的数据线,那东西虽然疼,但是声音小,应该不至于听到吧,还是套房里……有监控?
白墨清不用问就知道这人想多了,她示意商斯年往腰上看,
男人这才发现,自己的衬衫没有穿好,怪不得人家会这个眼神,
“肯定以为我坐一会儿飞机都按耐不住了,丢死人了,老婆,我怎么那么笨啊,衣服都穿不好。”
他赶紧放下果盘,把皮带解开重新穿好衣服,一直到下飞机,空姐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带着丝丝嘲笑,
商斯年都有一种把名字改成莫惊春的冲动了,
“你说,她们是不是在嘲笑我?”
白墨清一阵憋笑,实在不忍心说实话,
“那是微笑,礼貌的微笑,老公你怎么那么敏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