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
她招了招手,男人听话的坐在她的身边,头轻抵在了白墨清的肩膀,
“你,是不是烦了,说了很多遍不会离开我,我还是会怀疑,这样会让觉得很辛苦吧,是我不好,可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做的时候心里已经说了一万遍了,这个行为不对,
人家说了不会走,不可以这样看着她,被发现了怎么办,这可不是挨一顿打就能解决的。
可还是鬼使神差的做了,心惊胆战的最终依旧是把自己给吓着了。
“不烦!”
白墨清认真的摇了摇头,她确实没有烦,只是觉得他有点可爱,
天真的认为栓个铃铛就有用吗,自己真的想走的话,
他就算是发现了估计也不敢开口拒绝,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要栓铃铛,被发现了就一脸的心虚,
“没关系的,阿年现在只是有一点没有安全感,你对我那么好,就只是哄哄你而已,
为什么会觉得烦啊,你放心,不管要说多少遍我不会离开你,我都不会烦的,
你尽管问,尽管给我拴铃铛!”
她这会儿倒真是有点想把铃铛拴到商斯年身上了,想看着他走一步,叮当当一声。
“睡觉吧,我抱着阿年睡,一直抱着你就不会觉得我走了对吗?”
男人飞快的钻进被窝,然后撑着自己的头,等着白墨清把手臂放到下面,
见她动作有点慢了,商斯年声音低低的催促道,
“抱!”
“好好,抱抱你!”
白墨清把他抱住,手臂被男人挪到枕头下面了,这样他不会压着她,但是人又可以挨近她,
能感受她的存在,能听到她的呼吸,
“清清,你真好,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婆!”
白墨清的另一只手从他的身上往下挪,落在男人的腹部点了点,
“所以,你应该怎么报答一下,世界上最好的老婆?”
商斯年一秒不带犹豫的把她的手塞进自己的睡衣里,
“给老婆摸,摸腹肌,摸鲨鱼肌,想摸哪里都行。”
这最后的一句,让白墨清心里突然就泛起了一丝不该在这个时候泛起的涟漪,她凑到男人的耳边,轻声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阿年以后睡觉别穿衣服了,我想随便摸!”
她恶作剧一般的手一直往下挪,食指勾住男人的短裤,吧嗒一声弹了一下短裤边儿,飞快的伸进去。
商斯年的脸顿时火辣辣的,咬着唇一声不吭,
“清清……我,这样不太好忍耐的……”
她感受到了,果然是没忍住的,手拿出来之后,她继续抱着他的身体,
“睡觉!”
让你拴铃铛,难受去吧!
清晨,二人依旧是保持着抱在一起的姿势,
这个时候白墨清才感受到,商斯年这段时间一直这样抱着自己睡觉,原来是这么辛苦的,
她活动着发酸的手臂,男人紧张的替她按摩,有点想道歉,但是他不能,因为晚上还想被抱着呢。
白墨清去洗漱的时候,破天荒的发现,商斯年飞快的洗漱完就往外跑,破天荒的没有一直守在自己身边。
事出反常啊……
她脸都没洗就直接走出洗手间,果然商斯年鬼鬼祟祟的在门口,背对着她,半弯着腰,不知道在做什么。
“商斯年!”
女人厉声叫了他一句。
商斯年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
他机械的转过身,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膝盖刚弯下去,白墨清就指了指他的腿,
男人顿时不动了。
白墨清转身从沙发上拿了一个抱枕扔到地上,商斯年麻利的跪了上去,只是手一直背在身后。
“藏什么呢,拿出来!”
男人用力摇头,手攥的紧紧地。
“你掌心的伤都还没好呢,抓那么紧,不怕伤口再破了吗,听话,不然揍你!”
白墨清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语气带上一丝丝的凶狠。
商斯年有些害怕,也不敢违背她的话,手慢慢的拿出来,然后举高,手指打开,掌心里躺着两枚铃铛。
白墨清疑惑的拿起来,才发现这对铃铛上面有线,也有曾经绑过的痕迹,
“所以,你干了什么?”
商斯年指了指门把手,
“昨晚上……拴门上了,不光拖鞋上有,门上也有,我怕你发现,就想着……”
“想着抓紧洗漱完,把铃铛藏起来!”白墨清打断了他的话,气的都不知道该不该笑了。
“你给我说说,还有多少铃铛,你还干什么了!”
“没有了!”
商斯年抬起头,目光略微闪躲着,然后十分诚实的指了指头顶的灯。
“灯?灯上有铃铛?”
白墨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这灯上什么都没有啊,况且他给灯拴什么铃铛啊。
“你之前说,对灯发誓不会离开我,我怕这灯坏了,就给拆下来放保险箱了,现在的灯是新的,
别的就再没了!就这些,清清我发誓,就这些了。”
男人双手抱了抱膝盖,虽然伤口已经好多了,但是还是有点疼的,不过好在老婆贴心,还给他一个抱枕,
这一看就是心疼他心疼的不行,清清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婆。
“起来吧!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幼稚的男人!”
白墨清转身去洗手间继续洗漱完,出来时商斯年在门口等着她,
一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后,一直到了楼下。
白墨清让人把餐桌挪到了客厅,反正客厅很大,不占地方,这样他们暂时不用去餐厅了,
商斯年一边吃早餐,一边用眼睛瞄她,早上他已经把白墨清拖鞋上的铃铛给拆了,这会儿他手里有两对铃铛,
但是白墨清的手里还有一对,这样晚上门把手怎么办。
商不语打着哈欠,从卧室出来,眼睛红肿的厉害,眯成一条缝了,
她坐在白墨清的身边,拿着她的杯子喝了一口。
商斯年瞬间不乐意了,
“你喝你自己的啊!那杯是清清的!”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杯子,又看看白墨清的,
“这不一样吗,在我手边我就以为是我的了,嫂子喝这杯不就行了吗。”